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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要浸猪笼的。”她神色复杂,即使知道两人更亲密的动作都有了,但还是抱着腿想坐得离他远些。
她脸颊上的红晕都还未退散,话却说得很冷。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外头的都是讹传罢。既然有胆子来,我自然不怕。”公皙堇笑起来,方才被她一番拉扯,他的衣冠也不甚整齐,领子大大敞开着,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
灯火阑珊的鲛绡帐中他的脸格外妖异,是吃饱餍足的满意,又带着哀怨地抱怨:“我的小九真是冷情,将臣折腾够了就一脚踢开,翻脸不认人。过河就拆桥的本事可是见长。”
“是微臣没伺候好,没叫公主尽兴吗?”修长的手捻起那枚象牙骰子,一只眼微眯,公皙堇透过上面的孔去看那粒心状的红豆。
南国红豆,遥寄相思情。
她应当是经常把玩,才把象牙璧磨得这么光滑,还随身带着。
“朗御史挑的东西果真最合公主的意。可公主知道相思子是有毒的?”
模棱两可地赞叹一句,公皙堇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苑九思看向骰子时的一脸紧张,生怕自己给她捏碎了。装得真是拙劣,想掩饰也掩饰不住。
他从来不以为朗月歌能真被她放在心上念念不忘,所以即使提起也是满不在乎的神色。
他在乎的是她被他抱过。
不自在地把目光落向窗外,外头似乎灯火通明。
苑九思岔开话问:“你来找我做什么?”
“自然是慰藉相思啊。”他漫不经心地笑着,把身子挪过去,不由分说地把头枕在她腿上。薄唇勾起弧度,风流倜傥,“毕竟一日不见,恍如三秋。若几天不见,公主又和其他男子好了,微臣该找谁负责去?”
苑九思想反驳,却找不到话。她撑着床沿弯下身将落在地上的薄被捡起来,一面掸着一边面无表情地道:“那大人请回,本公主要就寝——”
“苑明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