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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冲着你俩这句话,今天这坛我先干了,来!”
“干!”
只见李天宇,陈友亮和李峰三人,提起酒坛便真的开始吹起来。最终本次奥林匹克运动会喝酒项目的比赛的冠军,也就是金牌得主新鲜出炉了,竟然是李峰这匹黑马;亚军,也就是银牌得住也新鲜出炉了,是陈友亮;不用说,李天宇最后只混了个季军和一枚铜牌。不过好歹仨人都是此次国际大赛的前四强。
“哎呀,峰哥,没看出来,原来你这么猛啊。”李天宇拍着李峰大加赞赏道。
“哪里,少爷过奖了。”李峰很是不好意思地谦虚道。
“我说友亮啊,咱该商量的也都讨论完了,该吃的也都吃得差不多了,该喝的也自然喝完了,该跳的我也都跳了,剩下的时间咱是不是应该转移阵地啊?”
“眼下为时尚早,这么过早得回去天宇兄能习惯吗?反正我是不习惯,这么明朗的天一个人回去我还真有点害怕啊。不如咱哥仨现在去城北实地考察一下民情,看下有没有等待咱去拯救的生活与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们。”陈友亮大义凛然道。
“友亮果然好提议,不过为什么要往城北走啊,那里是贫民窟吗?还是说那里是柬埔寨啊?”李天宇不解地问道。
“天宇兄这就有所不知了,自古以来,官员们上长安面圣都要往北走,而长安派下来的官员们来这里考察也要经过城北,所以那些百姓们为了能够让官员们能够看到自己的生活只好都往城北聚集了。”陈友亮说道。
“哇靠,不至于吧?这么夸张啊!友亮,你说的这些‘难民’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闹闹的,话说历史上天朝最强盛的时候就是现在,不至于有这么的“难民”吧。
“我说天宇兄,你不会真的当真了吧!你什么时候突然变得这么正经啊。其实就是一些天天不正干的人没事游手好闲地流浪,今天出下城,明天再回来说自己昨天出城怎么样怎么样啦。而且城北距你我二家也比较远,江苏省的官员们其实都住得挺近的,大部分都住在了繁华处,而且距的不是很远。天宇兄不会真的不知道吧?”陈友亮见李天宇显然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便解释道。
“哈哈,那个,刚才我喝酒喝得有点猛,所以现在脑子不是很清醒。”
你个香蕉,我太阳,果然往南走的人是SB,往北走的人是NB,老子怎么忘记这点了。没办法,事关老子的老子的民政问题,老子能不关心吗?什么叫老子突然变得这么正经,老子自古以来就以正直人,这张脸就是招牌。
“那友亮,峰哥,咱走吧,咱作为牛B人,当然也得往北走了。话说我可是向来不走寻常路的哦。”
“哈哈,天宇兄真逗,好,那咱就一起挥师北上吧!对吧,峰哥?”陈友亮也一脸**地说道。
“是啊,是啊,陈公子!”李峰连忙跟着点头配合道。
“是个屁啊是!峰哥,叫我友亮,别一直老陈公子陈公子的。突然跟老子这么客气这么礼貌老子都不适应,我可是和天宇一样都是性情中人呐!”陈友亮生气道。
“哈哈,听到没,峰哥,记住了啊,友亮可是把你当自己兄弟了啊,一定记住以后有什么麻烦尽管去找友亮啊。没麻烦也给我找出来点麻烦,然后再去麻烦一下友亮给你解决一下这麻烦。”李天宇连忙淫、贱地补充道。
“啊哈哈哈哈,知我者天宇兄也。”陈友亮哈哈大笑道。
“哟,两位公子,这便是要走吗?敢问您二位可否吃好了?”聚贤庄的老板见三人要离去,连忙迎来上来,谄媚地笑道。
“哦,原来是老板呐,今天这顿谢谢你了啊,回去之后天宇肯定会代我向他父亲为你多言几句的?对吧?宇哥?咦,你这么脸上也出现了一条黑线啊?”陈友亮自作主张地说道。
“哟,不敢不敢,瞧您说的,今天这事乃小事一桩,何必去惊扰巡抚大人呢?以后两位公子需要吃饭的话只管来就是了,到这儿就跟到自己家一样。千万别那么客气。”老板谄媚地笑道。
哇咔咔,老子是不是真的上了陈友亮跟老板为老子下的套了。怎么感觉他俩的目光交流那么**啊。闹闹的,看来陈友亮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快超过老子邪恶**了,做人何须到此程度呢?不过,我喜欢!这越跟老子一样,老子反而越高兴,越喜欢!当然了,只是喜欢,老子可不喜欢那种跨越了性别的爱。
“哈哈,老板且放心,今日托您照顾,我相信友亮一定也会很过意不去的,从而奉他老爸的命来为你跑堂的,到时候,肯定会有一堆人都来看他的好看的,那时候咱聚贤庄的生意可就真的了不得了哦!”李天宇说道。
你个香蕉,就你这小学生IQ水平还想跟我这堂堂的国子监本科生斗?省省吧你,还是好好地做你的专科生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去吧!
“哈哈哈哈,那老板,我们就不叨扰你做生意了,先告辞了啊,走吧,天宇兄,还站在那里看人家的屋顶干什么啊?当心把人家屋顶看得下雨天漏雨了。而且你这多影响人家老板做生意啊,对吧,峰哥?”陈友亮见势不妙,连忙说道。
“嗯,咦?陈公子,啊不,友亮,你的眼皮怎么老抽抽啊?”李峰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都是被你气的!老板,告辞了。”陈友亮咬牙道。
“告辞了,too!”李天宇说道。
“告辞了!”李峰也想老板告辞道。
“慢走啊,公子们!下次再来啊!”老板依旧谄媚地笑呵呵道。
“我说峰哥啊,其实你刚才应该说‘告辞了,three!’的!下次一定要注意哦。”走在路上,李天宇对着身旁的李峰说道。
“为什么啊?少爷,那是什么来着啊,思瑞?是什么意思啊?”李峰不解地问道。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以你的智慧,啊不对,是以我的智慧我很难跟你解释。这么跟你说吧,你这样说会显得你很有文化,是一个与国际接轨的综合性人才!”李天宇忽悠道。
“少爷你说的什么我都不懂啊。不过我听少爷的便是!”李峰一副“吾等誓死听从少爷”的模样说道。
“嗯,不错,有前途。以后有望成为我的专用马仔兼心腹。”李天宇大加赞赏道。
“小的全仗少爷栽培了!”李峰顺势而上地表决道。
“哇靠,果然跟老子喝过酒的人就是不一样,哈哈,不过,老子喜欢!”李天宇笑骂道。
“我说天宇啊,一会儿到了城北之后可得好好视察下啊。有好苗子的话一定得留意下来啊。”陈友亮插嘴道。
“那还用说,现在我们急需大量的帮草来构建我们的和谐社会,啊不,我们的和谐帮会啊。我说友亮啊,你知道二十一世纪,哦,也就是你知道贞观大唐什么最贵吗?别跟我说是电话费啊!”李天宇笑嘻嘻地说道。
“什么最贵?莫非是黄金?”陈友亮思索片刻后,怀疑地问道。
“呃,那个,其实不瞒友亮说,我一直以来都是视钱财乃身外之物的,视钱财如粪土的。要说我们现在贞观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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