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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行四五公里便是吴堡县城。按照父亲和吴叔的意思,我们按照往常先借道吴堡县在县城我们的分店休整补给吃喝,而后一直向西取道绥德然后一路向南前往西安府。
我骑马站在黄河大桥上,回头看着自己生活过二十年得地方,脚下的滚滚黄河奔腾而过,远处星星点点村庄几缕青烟袅袅升起,看到此美景不由得诗意大发,随口念了一首:
纵马黄河骄阳去,碧水蓝天青烟直。
追忆儿时他年梦,未雨江湖犹可知。
抒发完情感,已隐隐约约看见了吴叔的车队慢慢行来,我提起缰绳,踏青前脚离地长鸣一声而后狂奔而去,身后一抹黄土飞扬。
从村内行至吴堡县城仅七八公里,我和吴叔约定我在县城城门前等候他便是。
这一带全是在父亲的势力范围之内,也没什么蟊贼盗匪,是相对平静的一个地区。
我骑着踏青一袋烟的功夫已远远的看见了县城城墙,踏青异常兴奋不一会便来到城门前。我环顾四周,想找一个阴凉之地歇息片刻,只见城门右侧百丈之外有一处茶棚,旁边有棵柳树,甚合我意,我立刻驱马前往。
远远的那个伙计看见来客立刻吆喝着:“客官,一路劳顿里面请,热茶点心小菜一应俱全,好酒牛肉干粮应有尽有,您要来点什么?”
我心想这店家可真会做生意,即为过客提供茶水小吃,也可为赶路之人备好干粮,一举两得,可见老板精明之处。
我接着伙计的话道:“一壶清茶,再给我的马儿喂些水来!”
伙计明白后吆喝一声:“好嘞,客官你稍等。”
不一会,一壶清茶已经端上来,我喝了一口味道还算不错,在这种地方能喝到此种清茶已经算是享受。我喝着清茶,看着进城的人越来越多,心里那个高兴地,平时很少看到这么多人。
这时,一个火急火燎的道人坐到我对面的那个桌上喊叫道:“小二,一壶上好女儿红,三斤熟牛肉,三叠小菜快快上来!”
那个伙计立刻答应便去后面准备去了。
我这才仔细的打量这个道人,这道人头戴儒巾,身患蓝色长袍陪白色底衬,右手拿一把折扇,左手一面破旧幡子已放到桌边,我扭身看去,上面书写”问卜算卦“四个大字,这道人长得倒有几分仙风道骨,只是这打扮更像是装神弄鬼的江湖骗子。
此时,酒菜以上,那道人狼吞虎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转眼间桌上已是风卷残云,我心想这道人不守清规,必是酒色之徒,那面破旧幡子,定是招摇撞骗之辈。
这道人酒足饭饱之后发现我在关注他,倒也没生气,而是细细的打量起我来,我撇了那道人一眼,便不再看他。
谁知那道人拿了折扇,拎其幡子径直走到我桌前问道:“公子可否借此一坐?”
我虽看其并非什么好人,但也没亲眼见到人家招摇撞骗之行为,何况人家如此礼貌,我也不能失了礼节,便随口答道:“道长轻便”。
那道人坐下之后一直盯着我的脸端详,我被看得实在别扭,忍俊不禁问道:“我脸上可有饭菜?”
道人摇头不语!
我接着问道:“可有汗水涂抹之处?”
道人又摇头!
我又问道:“可有难看之处?”
道人继续摇头!
我终于按耐不住问道:“那道长为何对着我观看良久,我亦非女流之辈,先生莫非……”
那道人打断我的话语,满脸惊奇道:“公子天生好面相”!
我一脸无语,没好气的说道:“道长要在这里坐坐也罢,要给在下算命那就请便吧!”说着我指向了他坐的那张桌子。
那道人哈哈一笑道:“我平生问卜算卦无数,都是被动而为之,也都是旁人重金方才为,这是第一次主动给他人看相算命”!
我一听这倒是乐了,心想你这道人在别人面前吹吹也就罢了,在我面前休想骗的任何钱财!
那道人看出我的心思,也不直接质问,继续问道:“公子可愿拜在下为师?”
我听到这句差点没把茶水从嘴里喷将出来。
那道人看此情形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我平生第一次收徒,也是第一次主动收徒”。
我心想你这道人自己招摇撞骗也就罢了,还要拉着我下水,这不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
可我这细小的心理变化却都没逃脱那道人的眼睛,那道人说道:“公子可否是怀疑在下乃招摇撞骗的市井之徒?”
我闭口不言权当是默认了,心里喃喃念道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道人哈哈一笑:“这样吧公子,我说出三件事,如果猜对公子拜在下为师,如猜错这桌茶水钱我道人来付钱!”说着那道人指着我桌上的东西。
我差点笑出声来,心想这道人做的好买卖,我输了要拜你为师,我赢了你就请我喝壶茶,这一来一去明显是我在吃亏,我可不跟你玩这小孩子的游戏,说罢起身就要走。
那道人坐那里悠然自得也没阻拦于我,只是大声说道:“第一,公子自幼丧母,父亲一手带大”。
我停下来迟疑了一下,心想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说不定是那道人随便乱猜碰对而已,便继续要走。
那道人继续道:“第二,公子身怀绝技,天下匹敌者凤毛麟角”。
我站定看着那道人,满心的惊奇却面不改色,这道人是怎么知道我身怀武功,从我出村到现在我就连提气运功都绝无仅有,倘若他猜我有武功我还不信,可这绝世武功到今为止只有我和父亲知道,这道人如何看出?我得弄个水落石出。我故意假装不是,向道人轻蔑的笑了笑,前去解开马的缰绳准备骑马而去。
那道人也是不急不慌的说道:“第三,公子先去西安府再去东北”。
这不说不得了,一说我又一次震惊,去东北之事乃我家族绝密,也是父亲和我两个在密室所谈,外人怎会知道,莫非这道人真有问卜算命的真本事,我重新拴好马缰绳,回去坐在了道人对面。
道人见我坐了回来也不惊奇,好像早知如此一般。
我双手抱拳对道人赔礼:“道长,恕刚才晚辈无礼之处!”
那道人微微一笑说道:“无妨,无妨!”
我立刻恭问:“道长法号大名可否告知在下?”
道人则微笑道:“那些世俗名利何足挂齿,你我今天相遇,已是上天注定之缘分,如果公子看得起我老道,可否拜在下为师?”
我刚才已是莽撞之极,完全把父亲的话抛到九霄云外,老道再三让我拜其门下诚意十足,何况道人的本事更是如此了得。我若再推辞,那真就是无知小儿,自高自大了!再说拜师我也不会吃亏,说不定还能学来占卜相命之术。
这些想法我一晃而过,老道说罢片刻我就跪于地上双手抱拳说道:“如蒙道长不弃,在下愿意拜您为师!”
说罢叩首三个。
道长急忙扶起我来,让我坐于桌前说道:“既然你拜我老道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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