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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兵府,郑伦没有在大堂之中等待着李靖的到来。而是趁人不注意,变成一个下人模样,独自一人神神秘秘的混到了总兵府内院之中。
突然之间他变得有些激动,似乎是找到了他想要寻找的东西。他来到了一间房间门前,四处张望了一番,确定没有其他人,这才打开房间走了进去。
见到房间坐着一盛装丽人,正是殷十娘无疑。郑伦不敢怠慢,慌忙的走了过去,单膝跪地,道:“宝贤见过嫂夫人,大哥和嫂嫂近来可好。”
十娘没有言语,只是了头,站了起来,将郑伦扶起,然后和颜悦色的道:“宝贤,你完全恢复记忆了吗。”
“是的,夫人,就在这几年,我修行至地仙之位,这才恢复了我前世的记忆,同时在恩师那边知道了首领和您的身份。这才找了过来,目的便是希望和你们商量一下,接下来可需要我怎么做。”
这宝贤原来便是李靖前世手下八大夜叉王之一,未免李靖十娘势单力孤。跟随两人一起转世到这大商境内,今日也算从新找到了组织。
十娘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宝贤,当初听闻夫君即将转生,这些弟兄们没有丝毫犹豫,舍弃了自己苦苦修行多年而得来的修为,冒着极大的风险,一同转世。如今刚刚恢复记忆,便马不停蹄的赶过来,这份情义,这份忠贞,都令十娘十分的感动。
略微思考了片刻,十娘向郑伦解释到:“之前收到你的传信,之所以先叫你先来见我,便是有件事情想要交代一番。夫君如今并没有恢复记忆,当然这也是在我们的计划之中,所以我要求你一定不能够露出马脚,完全便是以师兄的身份与夫君接触。”
“什么,大哥还没有恢复记忆,怎么回事,大哥修为已达太乙之境,怎么可能现在还没恢复。来也是缘分,没有想到我与首领竟然有一天会成为是师兄弟。”郑伦很是惊奇,因为在他看来,这怎么也不通。
为了保密,十娘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道:“记忆没有恢复是另有他因,你不必过于担心。至于到底是何原因,却也不是不信任你,实在是此时事关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便是夫君本人也未曾被透露多少。”
见郑伦慢慢放下心来,不再多问,十娘又继续吩咐道:“目前这九州大地还算太平,我们的计划并未完全开始,所以并不需要你做些什么,仍然在那冀州侯手下做好那督粮官便是。等到夫君记忆恢复,到时候自然会重新招你过来,共商大计。”
忽然十娘似乎又是感应到了什么,似乎是李靖快要回来了,当下便不再与郑伦过多的交谈。又吩咐了几句,便让他离开,以免李靖产生疑惑。
郑伦当然也是知道轻重的,而且此行的目的自己也算达到了,于是又重新变成了下人模样,怎么过来的,便准备怎么回去。
不过这一切其实并不像郑伦认为的那样神不知鬼不觉,他的举动全部都被另外一个人看在了眼里。早在郑伦摸进这总兵府内院的时候,作为府中唯一的天仙,郑伦那蹩脚的变化之术虽然能够骗一骗那些凡人,当然瞒不过慈航。
原本慈航便想要直接将其拿下,却不想这样一名男子竟然直接进入了殷十娘的房间之中,慈航这才没有动作。
在慈航的印象之中,这位殷夫人的神秘程度完全不亚于李靖。作为燃灯老师唯一的亲传弟子,便单凭这一身份,这位殷十娘便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再加上她与李靖的关系,可以慈航对她还是很关注的。
同位女子,但是其实两人的交流却是不多,甚至起初慈航还能够明显的感觉到殷十娘的敌意。虽然近几年有些缓和,但是慈航却是感觉到这也只是引而不发而已,并未完全消除。
当然慈航也是知道产生这种敌意的原因是因为李靖,是来自叫做嫉妒一种情愫,虽然便是如今慈航还是并未能够理解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情感。
现在这样一位同样是地仙修为的陌生男子突然找上门来,慈航自然会觉得很是疑惑。而且对于这种情况,李靖似乎完全被蒙鼓里。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在商量些什么。
当然慈航也不会肤浅的认为这殷十娘会背着李靖找其他男人**,且不会不会有这种可能性,便是当真想要**,也不会大胆的选择在总兵府中。当然对于什么叫做**,**到底是要做些什么事情,纯真的慈航对这些细节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虽然慈航觉得这其实与她并没有什么关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李靖,她还是下意识的走了过来,敲响了十娘的房门。
而一边的李靖,却也是刚好赶到了大堂之中,却见一位身穿黑色铁甲的英武男子正随意的欣赏这大堂四周的摆设。虽然与这位师兄从未见过面,李靖也知道这一位便是自己那郑伦师兄。当下也是颇为熟稔的走了过去,行师门之礼。
“李靖见过师兄,来也是惭愧,下山这么久,却一直没有机会能够拜访师兄,还望恕罪。”
见到自己昔日首领大哥,对着自己这样热情的行礼赔罪,郑伦的心中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努力的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上前一把抱住李靖,装作十分豪爽的样子,对着李靖道:“哈哈,师弟何必如此儿女情长,我等军中之人,在意这些做什么。”
郑伦完这话之后,深怕李靖对自己这样一个熊抱有什么意见,惹他不快,又很自然的放开。虽然知道今日眼前这位男子其实确实是自己的师弟,但是郑伦实在难以真的将他当作师弟对待。
“虽然一直未能和师弟见上一面,可是师弟的英雄事迹却也是接二连三的传过来。短短几年便能够坐上这陈塘关总兵的位置,成为当朝驸马,正是不得不让人佩服。便是作为师兄的在这沙场混了这么多年也不过是一督粮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