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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纣王又转过头去,看向了费仲,问道:“既然你选择这冀州侯苏护,那你心中一定有计划了吧,看,我们如何才能够将其变成我们手中的那把刀。”
见纣王发问,费仲也不谦虚,走上前来,越过黄飞虎等人,似是十分的得意。
“这位冀州侯,此人生得性如烈火,刚方正直,我们正好可以利用他这一特,加以适当的手段,先将其逼反,然后再叫四大诸侯前去攻伐冀州。”
纣王也懂得了费仲的意思了,这确实是一个妙计,能够不留痕迹的将几大诸侯玩弄于手掌之中,消弱他的实力。于是纣王接着问道:“那么又该如何将其逼反呢?”
“臣自然早有定计,不过却要委屈陛下,损失些名声。听闻这冀州侯有一女,天香国色,乃其掌上明珠,不如我们就从此处下手。正好陛下先前先是题诗女娲宫,朝堂之上想选美人进宫,将这个……,咳咳!到时候也是顺理成章。”着,费仲使了一个男人都懂的一个表情。
“比起一统九州的千秋霸业,些许薄名而已,朕又有什么舍不得的。此计甚妙,就依费大夫的,你就这样开始着手准备吧。”最后纣王算是一锤定音,同意了这个计划。
至于黄飞虎、殷破败等人长于征战沙场,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是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建议,也没有反对。
纣王八年,夏季四月,天下四大诸侯,率领八百镇朝觐于商。那四镇诸侯,乃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天下八百诸侯,俱进朝歌。
此时太师闻仲不在都城,纣王宠用费仲、尤浑,各诸侯都知道二人把持朝政,擅权作威,少不得先以礼贿之,以结其心。
至于那位冀州侯苏护,确实如费仲预料的那样,稍有不公不法之事,便执法处分,不少假借,所以并未曾送有礼物。
一日,元旦吉辰,天子早朝。侍从启奏道:“陛下!今年乃朝贺之年,天下诸侯,皆在午门外朝贺,听候圣旨发落。”
纣王了头,随后命侍从传旨:“宣四镇诸侯见驾,其余诸侯在午门外朝贺。”
这四镇诸侯,整齐朝服,轻摇玉佩,进午门行过九龙,至丹墀,山呼朝拜毕,俯伏。
纣王慰劳道:“卿等与朕宣猷赞化,抚绥黎庶,镇摄荒服,威远宁迩,多有勤劳,皆卿等之功耳!朕心喜悦!”
这东伯侯作为四大诸侯之首,又是当朝国丈,权冠朝野,出列回道:“臣等荷蒙圣恩,官居总镇;臣等自叨执掌,日夜兢兢,常恕不克负荷,有辜圣心。纵有犬马微劳,不过臣子分内事,倘不足报涓埃於万一耳!又何劳圣心垂念?臣等不胜感激!”
这东伯侯身材魁梧,乃是一员老将,自有其气度。与坐在王座上的纣王四目相视,心中不经有些唏嘘。之前东征东夷那一场闹剧,两人心中都是心知肚明,凭心而论如果自家女婿有如此宏伟志愿,东伯侯是颇为欣赏的。可惜的便是所谓立场各有不同,作为东鲁之主,他有自己的责任,天生便与想要削平天下的纣王敌对。
见过四大诸侯之后,纣王命随侍官传旨,宣苏护商议国政。
苏护立刻来到这龙德殿,朝见礼毕,俯伏听命。
纣王也不多言,直接道:“朕闲暇时,听费大夫提起卿有一女,德性幽闲,举止中度。朕欲选侍后宫,到时候卿为国戚。食其天禄,受其显位,永镇冀州,坐享安康,名扬四海,卿意下如何?”
苏护听言,正色而奏曰:“陛下宫中,上有后妃,下至嫔御,不下数千。陛下左右谄谀之言,是想陷陛下于不义。而且臣女蒲柳弱质,素不谙礼度,德容俱无足取。还望陛下留心邦本,斩杀此进谗言之人,使天下后世,知陛下正心修身,纳言听谏,非好色之君,岂不美哉!”
纣王知道苏护正直,故意大笑道:“卿言甚不谙大体,卿女为后妃,卿为皇亲国戚,赫奕显荣,贵敌天下,孰过于此?卿毋迷惑,当自裁审!”
苏护闻言,不觉厉声道:“臣闻:‘人君修德勤政,则万民悦服,四海景从,天禄永终。’昔日夏桀失政,荒滢酒色。如今陛下不学祖宗,而效仿夏王,是取败之道也!而且君王爱色,必颠覆社稷;卿大夫爱色,必绝灭宗庙;士庶人爱色,必戕贼其身。陛下乃为臣之表率,若不向道,臣下将化之,而朋比作奸,天下事尚忍言哉?臣恐商家六百馀年基业,必自陛下紊乱”
纣王听苏护言论,知道借口已经有了,于是装作勃然大怒,喝到:“所谓‘君命召,不俟驾。君赐死,不敢违。’朕只不过选汝一女为后妃?敢以戆言忤逆朕,面斥朕躬,将夏桀与朕相提并论,实在是大不敬,你可知罪?“随后早已经准备多时的左右侍卫便出来将这苏护拿下。
就在这个时候费仲、尤浑二人上殿俯伏启奏道:“苏护忤旨,本该勘问。但陛下因选侍其女,让他获罪,天下百姓听到了,于陛下贤名有碍。不若放他回去,他一定会感激皇上不杀之恩,自然会将女儿进贡宫帏,以侍皇上。到时候百姓知陛下宽仁大度,纳谏如流,却是一举两得之意,愿陛下准臣施行。”
纣王当然不会反对,道:“依卿所奏,即降赦旨,令他返回封地,不得久羁朝歌。”
那苏护离开王宫,到达驿亭,众家将上前慰问:“陛下召侯爷进宫,有何商议?”
这不提还好,一提苏护立即大怒,骂道:“无道昏君,不思量祖宗德业,听谗言谄媚之言,像选吾女苏元进宫为妃。真是可恨此必是费仲、尤浑因为未送礼品,怀恨在心,才有此劫。我不肯听旨,直言谏诤,那昏君我忤旨,想要将我拿下。这二贼子,赦我回冀州,我会感激那昏君不杀之恩,必将送吾女送进朝歌。”
道此处,苏护深吸了一口气,与众将军商量道:“我想闻太师远征,二贼弄权,眼见昏君必荒滢酒色,紊乱朝政,天下荒荒,黎民倒悬,可怜成汤社,化为乌有!我想如果不将我女送进官,昏君必兴问罪之师;如果要送我女进宫,以后昏君失德,到时候天下人必定耻笑我不智。你们可有什么办法?”
诸将闻言不语,这时有一位将军,乃是早些时候费仲安排进来的,目的便是劝苏护反商。只见他上前道:“我听闻君下正,则臣投外国。今纣王轻贤重色,眼见昏乱,不如反出朝歌,自守一国,上可以保宗庙,下可以保身家。”
此时苏护正在盛怒之下,一闻此言,下觉性起,也不多想,便道:“大文夫不可做不明白事!”立即叫来左右,取文房四宝来,题诗在午门墙上,表达永不朝商之意。诗曰:
“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下朝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