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节、谭龙展锋芒(第3/4页)虎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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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都是听谁的,为何要打房家的招牌?”张德奎道:“是我猜的,因为外村人先问我,我就才问本村人,却谁也不知道,我就推测出个大概。”王顺问:“你是咋推测?”张德奎道:“做生意,都有赖于房家马道,齐是沾了它的光,是从唐朝留下来的。当时,我们这里也为房玄龄的封地,可他的后人在房村,因此咋能找到嘛?”他这样讲,谭龙还是不满意,于是睡觉,就都睡了。

    第二天,谭龙亲自印证,独自踏进南千户。他已经不怕了,自己已经是公人。可是,他百般打听,依然无果,这不是见鬼?因此,他来到收柴的地方,是在村子的最西头。这里,人很多,场地很大,却还是没有找到。于是,他再又找到王会长,王会长居然骂他:“你有病吧?”他怒了,叫道:“你才有病。”因此奔出护城河,直上房家马道,再一路下去,居然离家近了。于是,他决定,直接回家,竟意外遇到了山娃,就倍感亲切。他急忙问:“山娃哥,去哪儿?”嗯,还叫自己哥?山娃忙回答:“啊,你回来啦,啥都好?”谭龙喜悦道:“好,啥都好。”山娃道:“那就好,咱村子的骄傲,你是出去的第一人。”谭龙道:“我算啥,你干的才是大事,要彪炳千秋呢。”山娃笑道:“啥千秋不千秋,是下苦力,想讨今后的生活。可是你,能彪炳于千秋。”谭龙道:“哥呀,你也会文绉绉的了?”山娃道:“向你学,现学现卖,莫笑话。快回去,估计家人等急了。我工具坏了,才要去找。”因此告辞,都很惬意,居然还是乡亲好。

    回到家,见到父亲,谭龙抱怨道:“咋外面是那样?想问个话都难。”父亲急问:“啥话,受委屈了?不着急,慢慢。”谭龙道:“是想问,房家是谁,我咋找不到他?”父亲就把脸一沉,道:“原来是为这事?”谭龙道:“我都查了,没有。可是咱跟谁做生意,到底咋回事?”父亲怒道:“叫你去公干,不是打听这种事。还把怒气带回来,给谁看?岂不知,人心叵测,为了啥?”谭龙窝屈道:“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父亲更怒道:“还要咋回答,哪一个村子没有秘密?若让你很容易查出来,几千年的人不都白活?就包括你,我是能的明白?”是不明白,谭龙怨气了,还无处消,还又要吵架,于是出门去。可是出门了,父亲也还追出来,接着骂他:“把正事放第一,认真做事。”谭龙就怒气地再跑出去,直到听不见了,这时才想:咋回事,父亲咋还生气了呢?他回想着父亲的话语,仔细揣摩,忽然顿悟着明白,这实际是一种保护。是了,他终于明白,真该有秘密,是不能让人清楚的秘密。因此化解了,他思想开朗,兴致起来,走路也就轻快起来。

    往后的日子,三人依旧还转村,一村一村地转,一遍又一遍,这样就半年了。半年之中,整个村子,三人也不知转过了多少遍,就使谭龙烦透了。于是,他终于来找翟乡长,却得到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让积极去抓贼,保一方平安。他后悔了,很无奈,但也稍稍心安,才接着又转,还日复一日,令他实在受不了。可是一日,有个农民在骂他:“都猪啊,是贼等着让抓他?”对啊,谭龙居然不生气,反以为有理,因此另外打主意。晚上,他找二人做商量,就问:“你们可知当今县长是谁?”二人道:“是你家亲戚,谁不知道。”谭龙道:“知道就好,那我实话了,我不甘屈居人下,于是要有作为。”二人就问:“你想做啥,咋做?”谭龙道:“当然是抓贼啦,想有大成绩。却是你们引的路,因此忘不了你们。”二人却道:“成绩谁不想?然而脑子笨,才出头也难。至于大成绩,三位前任全栽了,你要想清楚。”谭龙道:“办法我来想,但要你们指路,能知道最要抓谁?”二人道:“愿意听调遣。”谭龙怒了,叫道:“我咋调,往哪儿遣?也不先。”张德奎才道:“四千户北千户人最野,却也才几个人,但一条老鼠害一窝汤,实际为两害。”

    王顺忙道:“我是北千户人我最清楚,两害为侯文和侯武,实际是两兄弟,都为贼首,手下各一杆蟊贼。之所以难抓,因为二人太聪明,且十分机警,又四通八达通外村,于是总也抓不住。”张德奎道:“的确如此,都已抓多年了,还把办案人拖垮了。因此二贼很嚣张,夸口自比于田魁,可田魁哪是像他呀?把坏事都做绝了。”谭龙顿时兴奋,道:“我也听了,双手沾满血债。但是要问,咋就总抓不住?”王顺道:“了太聪明,都绝了了,却将聪明用在了害人上。于是,不管穷人还是富人,有多少人悬梁,跳河,自尽,都罄竹而难书了。”张德奎道:“是啊,都狡兔有三窟,可他们十窟都不止。”听完以后,谭龙越振奋,但不屑道:“那是还没我,有我,他们的对手到了。必令二贼要知道,天理公道。”然而二人道:“这话大了,你当前任是白吃饭的,却谁对付得了?”谭龙道:“暂时不信没关系,我要的正是大案,案我还睡不着。”二人就问:“你想咋办?”谭龙道:“先期摸索,盘查,扫清外围,每日里向我汇报,然后才是等机会。”就又成老一套,二人不以为然,可谭龙发誓:“必须还百姓一个公道。”于是谭龙安排,三人分工,挨个排查。接下来还是转村,然而收获少,都快半年了。因此谭龙做总结,只抓到几个蟊贼,还不厉害,才不得不给放了。但是又大案不断,时刻惊现无名尸,既汇报有人跳河,还汇报有人上吊。于是谭龙受批评了,他无限气恼,羞愤于明显的挑衅。

    他思索,难道二贼真聪明?不是,也是,是真恶毒。犯案时,轻快又轻巧,不留一丝的蛛丝马迹,却往往整体灭口。因此他再次发誓:不消灭此二贼,都没脸活了。于是加大盘查,昼夜不停,但是发现,二贼总能跑的快。为何总是在自己的前面,难道是身边的人?他疑心就警惕了。因此单独思索,独自判案,可是也线索全断了。而且,他又发现,村民们多不愿意配合,往往形成一致:我睡觉了,啥也不知道,实际是自保。他还感觉,有人助纣为虐,暗中专门盯着他,图邀功卖好。于是他山穷水尽了,都要查不下去了。但是,他激励自己:越是山穷水暗的时候,越能遇柳暗花明。因此,他斗志更旺,仿佛已见前途都铺满锦绣。这样,他就先警戒自己身边的人,然而防着也又要用着。却又咋防咋利用?于是他故意退缩,假意恼火,再就孤身临险境,暗自盘查,因此深入寇家堡。在四个村中,寇家堡的人最萌,所有房屋都矮,檐套檐,檐外再套石墙,设暗机关,除非祸起于萧墙。也果然祸从萧墙里来了,他发现一名诡异的道士,专爱拜访美丽女人的家,最爱是新婚的家庭。于是他独自跟踪,才知晓了:道士就住寇家堡,单人一座院,每天去化缘。跟踪得久了,他还知道,道士的确是心怀鬼胎,往往成提前打探。因此,谭龙决计要收网,单等着下一个机会。

    机会终于来了,道士再拜访一户家人,是新婚家庭。于是,等道士走后,谭龙特意约见这家人,果然新娘子很美貌,如花似玉。因此,他交待这家主人,晚上谨慎些,就离开了。回来以后,他对自己的人讲:“晚上都不许出去,有事。”接着就等,直到半夜。半夜时,他把王顺出来,吩咐以后让其先行。后半夜,他才把张德奎叫出去,二人同上寇家堡。到了,他们藏身于矮墙下,只等着猎物现身。近黎明时,猎物出现,飘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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