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节、赌博(第4/4页)虎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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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只剩下三个人,然而是死账,梦想空手套白狼。老板恨他们,才问:“咋办?”三人道:“愿意用终生抵账。”老板道:“就凭你们也有人要?可惜是光棍而家里无人。”于是急命人打,三个人极力忍耐,并道:“愿意挨打。”可是人家不打了,却道:“你们是明抢,因此得记住,这得受疼。”于是除掉一人一对耳朵,在另一人脸上左右刺字,还把第三人单腿给打折了。接着弃之于市,要警告他人。这三人大哭,嚎叫,碰撞着回去,可是后悔也晚了。

    终于,宁静了,然而马俊堂凄苦,他问:“是否作孽太重了?”老板道:“这就是债,天经地义。”他再问:“抵押女人能做饭,或是当丫鬟。但要男人,做啥呢?也不缺人。”老板道:“这就叫赢了,你不懂,咱俩各干一行。”因此分钱,马俊堂得一大袋子钱,只能拿半袋,多了背不动,其余人都走了。正要走,忽然有人砸门,接着闯进来,一群人。为首的一条黑大汉,黑汉道:“我单挑,要赌最大。”看得出来,人家是寻仇来了,老板就道:“要赌等明天,今天散了。”黑汉问:“这也能行,合乎规矩?何况双方人都在这里。”着带出受伤的人,再还把钱摆出来。于是,马俊堂后悔了,来不及走,孤单而成一个人。主要怕,担心让人认出来,再弄出自家的底细。因此,他累了,才看老板,后看对方。对方哪能饶过他?而且靠人多,于是无奈,他才问:“你想要咋赌?”黑汉道:“随便。”他再问“到底赌多大?”黑汉道:“尽管大。”因此二人赌上了,先赌气势,夺胸怀。如此二人坐下了,面对桌子。老板赶紧拿骰子,照顾马俊堂,并递来眼色。可是马俊堂哪能看见?又在比目光凌厉,两个人均是刀子。但是马俊堂败了,目光先散乱,他累了,于是要休息。黑大汉居然同意,他道:“只能等一阵,太久却不行。”因此,马俊堂喝茶,心道:真对手来了。茶才喝一盏,黑汉就问:“是想一赔一千,还是一万?”马俊堂慨然道:“一万。”霎时,令所有人震惊,然而害怕也极力镇静。于是,马俊堂先掷骰子,抛开来,已是天,自然最大。岂料,黑汉竟然连骰子都摔碎了,他才道:“依规矩,也能换。”因此拿出铁骰子,让重来。正这个时候,却又他人闯进来,是联防队的人,齐举刀枪。

    田二魁大叫:“都趴下,动就废了。”因此,人赶紧扒下,谁敢与官斗呀?老板就惊呼:“咋啦,钱已交过啦?”田二魁大骂:“你胡,谁见过?反告你诬陷。再了,是三令五申要禁赌,你偏在抗拒?”老板委屈道:“冤枉,不是,我错了。”于是田二魁下令:“全部拿下,带回镇公所,以扰乱治安的罪论处。”老板急道:“别呀,我领罪,只带我。”田二魁再骂:“放屁,以为你是谁?罪犯,把人打残了,要吃官司。”老板才真叫:“冤枉。”田二魁踹他,还骂:“是无法无天。”因此,也使人明白,老板是救不了人了。于是,各人提前想主意,要逃跑。为此,等出门以后,人马上混乱,亡命逃入深巷中。因此,田二魁大叫:“快呀,放枪。”于是咚咚咚,乱放枪,结果人全跑完了。最后,只剩下二人,就被押回镇公所。

    回镇公所以后,田二魁让他人先散,因此押解此二人,回自己住所。进得门来,三个人齐笑了,眼前是谭彪,在迎接三人,还摆好酒肉。谭彪问:“咋还绑人呀?”田二魁道:“还来不及。”于是解绳索,扶二人坐下,并汇报:“钱也带了,还多了。”谭彪笑道:“那自然,不必,先喝酒,吃肉。”因此喝酒又吃肉,不禁好酣畅,也好甜。不久后,天将亮了,谭彪道:“俊堂叔,你是大功臣,也要歇一歇。这阵子,莫再来了,先要躲。”马俊堂道:“知道了。”谭彪又道:“那就回,趁人都睡着。”马俊堂道:“也知道了。”于是回,背上钱,要替他人发工钱。都已经出门了,老板才再叮咛:“也还有钱是在账上,若想用,派他人前来?”马俊堂道:“还知道了。”因此行于黑夜里。黑夜起大风,反倒宁静,于是轻松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