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节、报仇(第2/4页)虎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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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起来,继续西行,兄弟二人同闯世界,但求荣归于故里。二人走后,却使两家人齐都慌了,一人是马家,只担心儿子;一人是谭家,害怕报仇。于是,齐打听,各怀心事,共同是惴惴不安。三个月以后,二人共同回来了,果然是军人,谭家人先得到消息。田二魁汇报:“人已到宝鸡,二人共同率几十人。马连升任队长,刘升是拥有实权,得尽快准备。”谭彪道:“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先礼后兵,不怕。”虽是不怕,实际很害怕,怕随意妄为的军人。因此,再加固高墙,加补哨位,是严阵以待。

    二人终于回来了,只带两个人,其余人仍在宝鸡。这次回来,任务是催粮,催款,再征集人手,使部队还要扩大。但是刘升急迫了,只想报仇,才回家探路。于是,在路上,他已事先讲明了,要兄弟们配合。因此,先到集贤,四人都挂长短枪,背一口大刀。却饿了,于是吃饭,然而人们警惕地看他们,不像好人,都有责备的意思。因此四人不自在,也是穷人啊,为此不吃了,返回虎头山。到家后,黄昏了,是要住,才一同来到马家院子。这时候,马启明正在劈柴,而背对他们。马连升故意要戏弄父亲,他才问:“这可是马家院子?我们捉拿马启明。”马启明耳背,但也听得见,他叱问:“我咋啦?”于是回身,却觉耳熟,仔细看才是儿子,因此哭骂:“你狗日的,戏我?”他的头发已斑白,眼睛也花了,是忧煎儿子,想儿子,已经吐过血了。于是扑过来,追要打,而悲喜交加。儿子边退边跳,笑道:“追呀,打呀,可惜打不着,就是打不着。”父亲就跌倒,还是哭,骂道:“畜生,你回来,咋又参军?气死我了。”儿子迎上前,要扶他,他不让。儿子道:“敬礼,是军礼。”父亲气得直哆嗦,依然骂:“军人没好人,马家亏先人了。”儿子怒道:“还有其他的人。”又觉不妥,忙安慰:“要给你惊喜。”父亲依旧坐于地上,忙着哭,根本无视其他的人。儿子再过去,才抱父亲,就也哭。好令人羡慕,刘升落泪了,可怜自己父母均不在了。

    院子起动静,人就都出来,齐是马家的人。可是很震惊,才都不话,而疑虑地望着他们。三人很尴尬,刘升走过去,要搀扶二人。他道:“叔,不哭了,咱回。”然而人家不理他,不是听不见,照旧拍打儿子。其妻骂道:“走,哪有话?参军了,父母都死不瞑目。”她冲开他,走上去,再戳指儿子。猛然,人都上来了,也都推他,隔他于人群之外。唯有马俊堂,最后上来,但是道:“狗剩啊,瓜娃呀,自古征战几人回?糊涂啊,名声坏了,兵匪是一家,谁来欢迎你?是自己找死,死都不是好人。这时候,就想不去也难了,哪肯放呀。”他罢,去指责侄儿:“愚蠢啊,性命不属自己了。”马连升光张口,难话,让一群人包围着,倾泻关爱。因此三人凄凉了,是凉在一边,刘升最心痛,他就想:若是爹娘还活着,那该多好呀。他发誓,要报仇,这都是谭家给害的。却又见,人家都回家了,是簇拥着回去。院子里,只剩他们三个人,唯余孤单。于是,他浑身发抖,越坚定信念,因此怨哪,恨哪,就诅咒:“仇人们啊,我不灭你们,你们还会害人。”他直感萧煞,颤栗,周身嗖嗖冒寒气。于是转身,健步出去,泪雨飞,直奔谭家,报仇提前了,二人急跟上去。

    原来,真相挑明了,他爹娘是被谭家害死的,是齐贵的。有一日,他独自上山,恰遇齐贵。齐贵专门拉来他,对他讲:“孩子,我要死了,怕死后不能安宁,因此告诉你,你爹娘是被谭家害死的。”刘升震惊,诧异,不敢相信,没听过呀?急忙问:“咋回事,不是病死的?”齐贵道:“我哪敢骗你?人命关天。真相是,你爹让粮食压死了,堆得和人一样高。”刘升哭道:“为啥呀,你快嘛?”齐贵道:“告诉你,不是报仇,而要警惕,你还在他家做长工。至于原因,你要挺住,怕你受不了。”刘升哭道:“我能受,你继续嘛?”齐贵道:“这件事只有几人知道,然而都不,怕你太。原因是谭家为遮丑,是啥丑?话就难了。”刘升着急问:“你嘛?”齐贵道:“你婆病,你爷病,于是要借钱,你爹娘才去做长工。但是,谭德懿趁机欺负你娘,被你爹发现。因此,他才带上刀和斧,独自闯谭家,被拦住了。于是,你爹大骂,呼声很高,他是一个火脾气。因此谭家起歹意,引诱你爹,来到仓库,才杀害了。我就在当场,我也有罪,要杀要剐任随你。”刘升大哭,悲痛,悲愤道:“你也是下人。”接着问他娘。齐贵道:“你娘是后来才死的,死于羞愤,忧虑,熬煎。却为你,又多活了几年,于是你打是长工,也不问为啥?”刘升哭道:“不知道,没想过,别人咋就不嘛?”齐贵道:“你指靠别人?都是为利益,我肯出来,是我出来了。但劝你:莫报仇,谭家势力太强大,不要把自己再搭上。”他完,就等死,可是刘升不怨他,他不是主谋。因此下山,他哭不已,恨不已,直到山下才平静。就发誓,定要报仇,只是等机会。

    终于,有机会来了,他参军了,依靠也是大的势力。这次回来,他要探路,这才来到谭家大门以外。就见,是一片漆黑,门关着,也没有人。忽然内外全都亮了,自己被包围了,霎时冲出一群人。但见,谭彪站在门楼上,对他大喊:“狗剩,你回来了?已候你多时了。”这表明:人家在防着他,齐贵的都是真的。他大怒,热血上涌,于是冷笑:“你得消息好快哟?”谭彪笑道:“怎敢不快,哪敢呀?你已是军人,因此等你。怎么样,放几枪?以示浩荡。”他故意挑衅,还是探底。不幸刘升中计了,是愤怒的力量,于是问:“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何必防我?”再不幸,他强彻底暴露了。谭彪奸笑,道:“本来欢迎你,已不能了,你有误会。却要冷静,到底是啥呢?之前还为一家人。”他虚伪,可憎,刘升只好实话,问道:“这样欢迎我,还摆这么多人?再问你,我爹娘是咋死的?”他冲口而出,只觉浩荡,才感觉自己是个军人。谭彪震惊,故意疑惑着问:“此话何意呢,到底想啥,你都是听谁的?”刘升悲愤道:“齐贵的,他都已告诉我。”他只在证明。不料谭彪辩解道:“他胡,他与谭家有仇,你不知道?可惜已死了,否则能对质,看来误会加深了。”他一脸委屈,无奈,无助地望着他人,就使两名军人也糊涂了。刘升败了,他的嘴笨,从未想过打嘴仗。但是也明白,对方在瓦解自己,因此很着急。他反驳:“齐贵胡,咋证明?我的爹娘已死了。”谭彪道:“齐贵死了,才无法证明,然而肯定是误会。这样吧,有话好,你看如何?”两名同伴就解劝:“也许是误会,好好?”看对方人多,同伴才解围。但是刘升愤怒了,他问:“是误会,还中埋伏?”谭彪解释道:“谁埋伏你?我不傻呀。明知你们是军人,背靠整个马家军。真正是,谭家好面子,才讲浩气,让能格外欢迎你。”他以退为进,却讲得有理,要让对方先松懈。

    于是同伴就急了,再解劝:“有理啊,咱先走,先找地方要歇着。”刘升就犹豫,但已走不了了,谭德懿到了,他叫道:“干啥呢?还不开门,故人已经回来了。”谭彪汇报:“不能啊,他要报仇。”谭德懿怒道:“报啥仇,有啥仇?不都一家人。”因此令开门,他还亲自出来,隆重延请,簇拥三个人。三个人只好进门,谭德懿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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