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节、民国十八年大难(第2/4页)虎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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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吃了。闻消息,她母亲顿时疯了,父亲也要报复,就也挖别人,愤恨煮于锅里。又怎料,她弟饿了拉开锅,抓到的居然是人手,于是她弟也疯了。一霎时,两人疯了,家就散了,她父亲痛心得只有上吊。这件事,就由疯人出来,因此才全知道了。于是,人们哭,恨苍天:可恶,你将还咋戏耍人嘛,还咋样要演绎罪恶?

    终于,天晴了,青草上来了。上苍啊,你才给人机会。因此人们出户外,迫不及待,抢食青草,是护命的符啊。可是,接着是雨,连阴雨,一直到三月。三月花儿开,草木茂盛,于是有力气,人才开口骂:是啥样的世道?依旧冷,依然饿,如此到四月。四月人才有活力,天气已暖和,但是发现:麦苗儿很稀,很细,然而也来不及了。因此人息心,积极保命,与动物看齐,真一样了。于是嘲笑:也不一样,人不长毛。这时候,人最需要笑声。因此动物也嘲笑:人咋不穿衣服?淋漓着,还光溜溜的。于是,都彼此靠近,细观察:的确是一样,是兄弟,全都拉稀,也无力气。最主要,是人可怜而抓不到它们,都有病痛,烂手烂脚,痒得颜色都变了。因此,人才嘲笑:命保住了,要挽救情绪。于是踩进泥泞里,采花朵,折根茎,生吃进嘴里。哪还管熟不熟啊,哪有火啊?又没有干柴,直进五月。到五月,麦穗儿长上来了,因此人喜欢,大喜,希望就在眼前。可是,却咋灌浆呀?从前到后连阴雨,始终不见晴天。整日见,黑云下压,连接地,出行靠亮的光明。于是人担心,力排洪水,救麦子,怕麦子倒伏。

    然而也倒伏了,是凄风苦雨,烟雨蒙蒙。因此人咋办呀?就揪心,痛苦骂,越骂越是暴雨。就只见,平原是一片汪洋,村子宛在水中央,如一丝丝扁舟。那么人呢,平原人是咋活呀?靠梦幻出人家。于是回望虎头山,还见地面,是高大的草坡,人似蚂蚁。因此看脚下,水流如注,乱浇灌。再头上,胡乱割裂出瀑布,咆哮奔流。又一起合成往下冲,肆意着,使虎峪河都爆满了。再连接,使渭河也爆满了,翻越岸,南北扑出几十里。真不敢看了,天地犹如水镜天,啥时到晴的时候?于是,不看,紧张保命,抱草坡。就使雨顺树流,再顺草流,后从人流,人抱水吃着,吃青草。还光着吃着,都不用衣服,衣服变绳子,勒在身上。因此,腹内阴,腹部肠子挂不住,才吃下就流下了,从后窍流走,全是绿水。而且也痛,体内埋肿块,是冻伤,如今表皮都烂了。于是要抓蛇,让以毒攻毒,直吃了。天哪,这哪是人嘛?都野人了,都绿了。因此悲叹:“龙王,你该歇息。”也因此,黄立胡四碰一起,黄立就笑:“你子,都绿了,咋变种了?”胡四也笑:“你回娘肚子,再出来,还返老还童了?”二人看对方,是变形的脸,只管笑,然而不敢问家人,怕伤害。忽然,马俊堂也来了,他惊讶:“你俩,还活着?”二人感激道:“是啊,叔啊,你也好?”马俊堂道:“看,后窍?直流,流,流,”着笑倒了,再不起来。二人急过来,看他,已笑死了。“咋办呀?”二人忙着急,要奔丧,又遇傅全娃。傅全娃道:“莫急,须缓慢告诉。最先通知其他人:少见面,要克制笑。”于是二人去了,他也去了,来找谭德懿。

    谭德懿道:“啥意思?”傅全娃道:“人死了,要让家人先吃饱,唯你有能力。”谭德懿道:“明白了,也仅此一人。”因此命管家,送三天口粮过去,之后才告诉。这件事,充分明,人不能见面,也急需口粮。于是规定:人岔开走,避免见面。但是,人饿呀,因此私自进地里,一口吞下去,在吸待熟的麦浆。可是也担心,又让麦子咋熟呀?于是与谭家商量:集体使用谭家庙,要拯救成熟的麦子。却还好,谭家答应了,因此进去,忙架大锅,人这才喝上热汤了。于是收麦子,急抢回来,只割麦头,炕于炕上。却又哪有麦粒呀?被提前吃了,因此珍惜,一粒一粒剥下来,后由大家公管着,也不知还否能种?如此,夏忙很快结束了,才几天,于是秋种。然而,种啥呀,哪有种子?只好再求傅全娃,请他找种子,已是六月。因此,傅全娃还来集贤,找杨****,恳求借种子。终于借到了,也还少,是绿豆,高粱,以及杂粮。但是咋种呀?洪水很暴戾,肆意往下冲,种都白种了。于是,要想办法,竭力往高处去种,那也得先排洪水。因此,挖开淤泥,不断垫高,可是也冲了。连续的雨,使整座山都稀软了,才使得一次一次都白糟蹋了。于是,人们哭,接着赌命,将种子泡在烂泥里。不种不行啊,不种彻底就输了,可怜的种子。人们一边哭,一边祈祷,终于胜了。因此喜悦,也还是哭啊,盼望幼苗。

    可喜幼苗啊,那么秀气,绿个盈盈,齐都是希望啊。于是,人就等,盼长大,依然心焦,是乱草蓬生,狠心夺幼苗。因此,人报复,也掠夺它们,拉下来,给直接吃了,才使秀苗露出来了。如此到七月,终见收获,结豆荚,是青油油的果实,绿豆先熟熟得快。于是,人浩喜,是久违的庄稼,让人等得太久了。因此,吃第一顿粮食,真正的粮食,也就尝尝鲜,哪敢尽吃呀?还要保存,是感激救命。真正救命在八月,暑气蒸,好生长,连蚊虫都格外茂盛了。于是,人们专心存粮食,但不料,瘟疫了,中毒了,因此乱拉肚子,传霍乱。依旧是冬天的恶果,使伤口溃烂,还尸体泡于水里,又让暑热再加剧了。于是,大量死人,很快死,接着死。霎时人惊慌,恐惧保命,急警告:不要喝地面的水,要喝雨水。然而人恐惧了,不时跌倒,又还有病,哪能不喝地面水?傅全娃就也喝了,因此他也病了,已人事不省。于是贾榆花大哭,急唤锁子:“快呀,赶紧请大夫。”因此锁子去集贤,磕头忙请杨****,杨****也很快到了。查看后,就上药,既涂嘴上也涂腿上,是杨家独治的白药,专门清热解毒的,还可长肉。临别时,他又留下两帖方子,是要治瘟疫的。

    他走后,锁子跟着走,自己已不是家里的人了。几月前,新爸不在,新娘贾榆花驱赶他,道:“你弟,你都长大了,还不自己找吃的?”于是,锁子离开,哭着回家,从此住在树洞里。他家杏树满是洞,都能钻,他知道该钻向哪里。几天后,新爸来了,要他回,他誓死也不回去。新爸哭道:“爸无能,你长大了。”着痛哭回家了,从此各住一边。住这里,有树洞里的粮食,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还需要保护。实际上,也是私心,能在关键之时救弟弟,他不认可新爸的做法,多被糟蹋了。事实上,确实糟蹋了,种庄稼,一再被冲毁,让他心疼。他就想,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事,因此他埋藏想法。可是新爸又病了,他才犹豫了,是该不该走呢?还好,新娘挽留他,道:“你若走,你爸的命就没了。”于是他才留,还开始做主,他道:“房子渗漏无干处,咋熬药呀?”新娘道:“那你,咋办?”他道:“住山洞,就能有柴,能吃热食,还别人也不怕传染。”新娘答应了,然而咋上山?她是脚,就怕锁子背不动。

    锁子道:“都到啥时候,还惜命?”因此背新爸,勇敢上山,想让新爸醒。来到半山腰,已见山洞,但是狼洞,那也顾不上了。山洞很大,头伸半个崖儿,于是很干燥,还有干柴。因此进去了,就架锅,要熬药,药材是柴胡,黄柏,金银花的根,齐是清热解毒的。新娘在熬药,锁子就出去,还要砍柴,继续晾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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