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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转变
谭家杨家都埋人,结果不一样,因此人对比,议论,就使谭家很尴尬,很酸楚。于是开会,做反思,请谭德义上坐,谭龙道:“怎么样,都受伤了?花无百日好,月无永时圆。哪咋办,搬走,你们?”子孙们不敢言语,谭德义道:“到哪儿都一样,也要遇人,不改变,还发生。下一次,我死,再埋,咋入坟,你们抬么?这才叫乡亲。”他顿一顿,又道:“平日里,你们豪气,傲慢,无理,对谁呀?正是乡亲。那时话都不听,算我无权威,怎样,遭报应了,还不听?”他悲愤,流泪,谭龙忙打岔,道:“二爸少激动,咱换个法?”谭德义怒道:“咋,还不让呀,不敢吧?你以为,修庙,建学堂,落户,那是帮人?谁是傻子,想不明白?那是怕你,你家是官。却结果呢,怪谁呀?不言自明了。”他怒火不泄,谭龙才道:“你老受委屈了,以前是迷失。但你,以后咋办?”谭德义道:“不能把人活完了,人都要死,死才需要乡亲们。还是傅八得对,活人呀,得活名,不能总得教训。”着接着流泪了,人也都流泪了。谭龙道:“是啊,钱财带不走,赚来赚去都是空,可是没个够。然而,谭家要改变,不冲了,要保平安,不能再失乡亲们。”
这样,是他已经沉痛了,梦想进省城,但失败了。可是,不是自己不努力,是无能,却结果呢,整个怪谁呀?他怨,他恨,怪世道,这就是命。在命中,最失败是丢家乡的人,然而丢了,因为尖刻。因此遭报应,人们不得不报复,死那么多人,谭家有罪,罪有应得。想到此,连他也都不忍了,只怪当时太执着,终于最终输不起。于是要改变,重新树权威,要换一种思想,就是二爸。因此,他请求,道:“二爸呀,往后由你来主导,用你的思想。”谭德义道:“我都思想就是情,唯情靠得住,有情才有路。比如傅家,无钱,无权,但是开心,人能单纯才开心,能聚人气。谭家要幸福,就得学,当然钱也很重要,要变也好变,毕竟有便利,你是镇长。那么,咋变呢?首先是态度,根子在良心,以心换心。”他一口气完了,令人感动,刮目相看。谭龙浑身动情道:“受教了,太深刻了,首先我会听,往后请教。你们呢,能明白?但也必须听。总之一个理,谭家与乡亲,是谁也离不开谁,莫让良心再追索。”子孙们赶紧头,他都这么了,才重视老人。于是,统一意见,会议散了。
散会以后,才关注另一件事情,天塌了,西安事变爆发了。这一阵子,张扬扣押******,霎时人担心,惊恐道:“咋办呀?难道内战还要打,还大打,正强敌入侵?”一时间,人紧张议论,政府也让人议论,让民间分析:实际为两个思想,先统一,先抗战,哪个在前?因此,在民间,也划分两派,各有利弊,互有支持。于是,李文青和白妙也争执了,辩论起来。李文青道:“先统一,攘外必须先安内,政令才通畅,国才有力量,好抗战。因此,我拥护中央,极力支持委员长。”白妙道:“做梦吧?不现实。国家还乱着,哪个军阀听他的,愿意丢势力?于是,我支持**,先抗战,一致对外。”李文青道:“那么,三民主义不要了?我们革命为的啥,不光是为了统一。要趁机,一并解决。”白妙道:“能解决吗,日本人也让?他们正在灭我国。因此,军阀都明白,是在灭自己,借口消灭**。结果呢?军阀不傻,故意放他们,他们才能到陕北,才几万人呀。而且是内耗,谁得利?是日本。”李文青道:“于是,革命是漫长的,不能急,先急教育,培养理想的青年。”白妙道:“还不急呀?多长时候,那时民族就给灭了。常言道,兄弟阋于墙,外御其辱。先对外才是大势,**能得民心。”李文青道:“快闭嘴,少胡,多年你都学的啥?”白妙道:“学啥呀?不为国呀,不为国学它干啥呀?”因此二人脸红了,互不能服,代表民间也互不能服。
正在这时候,西安事变解决了,还是有智慧的人,是和平解决。于是人放心,欢呼道:“好呀,内战能不打了,是一致对外。”到这时,都才知道**,******,主要是******,多亏他了。正庆幸,忽然来了一群人,出自秦岭山中,像乞丐,却是学生,他们是**,是红军。这些人,恰被傅八撞见了,他就问:“娃娃呀,从哪儿来,到哪儿去?”一青年道:“从南方,到陕北,找大本营。”忽然听大本营,就使傅八猛一震,在心里问:难道詹家,还活着,有人在守根据地?他还想问,但不敢,这是秘密。何况,娃娃,也不见得知道。因此,他延请,热情管饭,供白馍,娃娃们也太可怜了。娃娃吃罢就要走,过渭河,找大本营,他道:“娃娃呀,也许不知道,你们是爷的梦呀。给,这里有钱,都拿上,希望心愿达成了。”那青年才道:“多谢,爷爷,我叫李锐。”罢走了,上渭河,他泪水望着。
这件事,引发本地大事情,县长被免,新来县长,李文青升为参议。于是,李文青很高兴,终于出头了,他能总结,善汇报。可是也不是滋味,白妙走了,上陕北,紧跟穷学生。而且,她连招呼也不打,还无书信,等于断绝。因此,他怒了,道:“算你狠,我也剩不下,何患无妻?”于是,他落寞回到虎头山,要告别,不再做先生了。见学生,他道:“要好好学,做国之栋梁,正用人之际。若有人能够学成了,可以来找我,我在县里。”孩子们道:“祝贺呀,老师发达了。”他道:“不是发达,是升迁,还得往前走。”孩子们道:“然而我们咋办呀,让谁教,你一走?”他道:“去千户上学,上白庵学,都已好了。”孩子们道:“那恐怕上不成了,路又远,也没钱。”他告诫:“必须要上学,才能有出息。要不然,咋找我?”孩子们道:“不是不想上,恐家人不让,咋办呀?”因此他凄然,也为难了,这才怀念葛先生,有愧于他。于是,他硬走,硬着头皮往前走,不料学生冲上来,呼道:“老师,别走,留下。”他痛了,于心不忍,然而摇动吗?他狠心,还是往前走,要找光明。因此,孩子大哭,叫道:“老师再回来,我们会想你。”他心酸,也哭了,不敢回头。
于是学堂停办了,孩子们不上学了,都回家,在家做家务。下来是玩,道听途撵热闹,四处追热闹。还真有热闹,饥民又来了,铺天盖地。原来,日本人再逼近,东部,中部,人们漫天往西挤。因此,吃的紧,饥民没钱,饿得全发慌。但使光棍兴奋了,每天坐路口,专门看人,挑选媳妇。于是,孩子们也来了,为图喜庆,看咋样配人?结果是,胡配,乱配,不般配,有人还很贪,领几个,他也学财主。譬如刘二楞,领三个老婆,胡四就笑他,问他:“花几个馍?”刘二楞道:“三个,每人一个。”胡四再笑他:“你也学谭家,光图多了?人家娶的是闺女,你领都是老娘们,咋养活呀?”刘二楞道:“她们也干活,是劳力。”胡四笑道:“不会呢?看都不聪明。”刘二楞道:“那再换嘛,能筛选。”因此人笑了,孩子越笑了,给四处传播。至夏末,才不笑,是得赶集,要秋种,买铁器。
于是,傅全娃,黄立,胡四,也赶集,上集贤。过午以后,三人都饿了,因此做商量,胡四问:“大哥呀,吃不吃,要么回去吃?”黄立道:“为啥不吃?你还攒呀,难道你也娶媳妇?”傅全娃笑道:“那就吃粽子,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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