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死亡和弦(第1/2页)灵魂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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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死亡和弦(上)

    黑夜,使我们人类恐惧,又是喜爱的时间段,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没有人会想去睡觉”

    但是,人类往往也是最害怕黑夜,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黑夜,有多少人,迷失在黑夜里,有多少人在黑夜中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某些人在黑夜中迷失,他们寂寞,他们孤独,他们独自一人流浪,他们找不到来时的那一道路口。

    一直……一直……飘荡。

    ————

    城市中,繁华区

    著名学院修敬舞台话剧社中,二胡拉出悠扬,高昂,无限接近人声的乐曲。。

    偌大舞台出现一道身影,一道消瘦,背部看上去微微驼背。

    “他”背对着观众台,“他”拉出的二胡乐章,使整个舞台话剧社充满悲伤、心酸、痛苦的气息。

    绝对是闻着伤心,见着流泪。

    但是,偌大的舞台话剧社,却发出淡淡腐烂气息。

    “滴答”

    滴水声,在舞台话剧社中显得十分明显。

    “滴答”

    “滴答”

    滴水声越来越明显,二胡声停止,但是余音却一直回荡在舞台话剧社,滴水声也显得异常刺耳。

    腐烂气味越来越浓,滴水声也是愈演愈烈,腐烂气息到最后,变成浓浓刺鼻的腐臭味儿。

    背对着观众台的“他”身体犹如燃烧殆尽的蜡烛一般,缓缓融化,直到最后,化作一滩油水,只剩头颅掉落在地上。

    头颅翻滚途中,正脸对向了观众台,这时,才勉强看清“他”鼻梁之上架着着黑色圆片墨镜,头上带着毡帽,神情十分落寞,显得十分痛苦。

    ——————

    新的一天再次来临,王逸、徐倩、姜果三人重新做回了教室,三人坐在一起,听着左右两边同学说着低俗黄段子,看着前面同学无下限秀恩爱。

    向后回头看了看安静看书的同学,这一刻,三人心中十分宁静,经历了常人一辈子都不可能经历的事情,感受到这个世界的隐晦,三人心中也是多了一丝淡然。

    “出事了,出事了”一位同学惊慌失措来到教室,上气不接下气,在众人疑惑目光中,快速说道:“话剧社闹鬼了,今天早上话剧社中发现了一具……不算尸体的尸体,尸体的身体消失不见,只留下一滩油水,还有一颗人头”

    这位同学说完,教室之中引起了喧哗。

    “对对对,我就是话剧社的,有好几次我们排练到深夜,收拾东西走人的时候,都能听见二胡声,还有歌声,但是社长和学校不让宣传,于是也没有多少人知道”

    王逸、徐倩心中一突。

    深夜发现一具没有身体,只有一滩油水,还有头颅的“尸体”

    还有二胡和歌声……这绝对不是一起简单的事件

    “嘿嘿,我们三人已经是灵魂档案记录者了,这种邪乎的事情,也算是我们工作范围,要不我们去瞧瞧”

    徐倩拉了拉王逸与果子,果子没有搭理徐倩,徐倩脸上带着蠢蠢欲动之色,看着王逸。

    王逸看了一眼正在看着一本厚厚书籍的姜果,说道:“果子,要不我们去看看”

    姜果继续看着手中那本《第九区记录者百年档案记录》

    这本书,是姜果像侯野要来的,记录者第九区中,档案者缚无念数百年来发生的事件,姜果不知为何,总想要全面了解缚无念。

    “果子,你倒是说句话啊,看的这么入迷”

    徐倩在姜果眼前挥了挥手,说道。

    王逸想了想,开口说道:“别闹了啊!虽然我们现在和缚无念一样,但是我们不像缚无念那样,拥有对付鬼魂的武器,只能看到一些道行不高的鬼魂,万一我们打不过你那鬼魂,那受罪的就是我们了”

    徐倩嘟了嘟嘴巴,只好作废。

    一旁的果子缓缓合上书籍,开口道:“我们去凑凑热闹”

    徐倩眼睛一亮,王逸却皱了皱眉,说道:“可是我们现在的能力,去了恐怕会出现什么岔子”

    姜果笑了笑。说道:“我刚刚从《第九区档案者百年档案记录》中看到,缚无念当年也遇到这种东西,也是和刚刚那位同学说道一样,二胡声,歌声,没有身体,只剩头颅”

    王逸愣了愣,看了一眼姜果,说道:“果子,怎么突然对缚无念这么感兴趣了”

    姜果笑道:“多了解一下,有好处的”

    说实话,姜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缚无念这么感兴趣。

    深夜——

    姜果三人来到舞台话剧社,轻轻推开话剧社半掩着的大门。

    三人静静坐在话剧社最后一排,三人明显还是有些紧张,安安静静,并没有说话,随着时间渐渐流逝,时针指针指向十二点

    “唔”

    二胡声响起,一曲饱含心酸,痛苦的曲子悠悠彻响在偌大的话剧社。

    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舞台上灯光骤然点亮那道萧瑟身影依然背对观众台,忧伤曲子宛然流转。

    曲子渐渐缓慢而悠扬,三人心间也是回忆起了伤心的往事,曲子渐高昂,三人心间也渐渐热血,前奏犹如一个饱含心酸的迟暮老人,后面激扬乐声,就如同身患重病,身残志坚的那种痛苦。

    “这是……什么曲子”

    徐倩有些感慨的说道

    “这是二泉映月,是20年代某个著名的音乐家将阿炳多个作曲剪切成为一首的二泉映月”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话剧社大门被人轻轻推开,缚无念端着一大盘葡萄走了进来,随意坐在姜果身边,伸手将一个葡萄塞进姜果嘴中,自己也塞了一颗,说道:“阿炳,1893年出生,原名华彦钧,苏州无锡人,正一派道士,他刻苦钻研道教音乐,静怡求精,并广泛吸取民间音乐,一生共创作270多道民间乐曲,其父亲为无锡城三清道观,雷遵殿道当家道士”

    缚无念将一颗葡萄硬塞进姜果嘴中,说道:“20岁时,父亲去世,他继为雷遵殿当家道士,后来因为交友不慎,去青楼搞小姐染上了毒品,一只眼睛失明”

    三人想起当初和他们学到关于阿炳的故事

    34岁时双目先后失明。为谋生计,他身背二胡,走上街头,自编自唱,说唱新闻,沦为街头艺人。40岁时,与寡妇催弟同居。每天下午在崇安寺三万昌茶馆门前围场演唱。他敢于切中时弊,抨击社会黑暗

    双目失明后,阿炳的命运在其眼前一片漆黑的一刹那,被确定下来了,他已没有了丝毫挣扎的余地,身上的力气全用尽了。

    他开始走上了那条上街卖艺、乞讨为生的末路。他融入了中国普通百姓里命运最悲惨的那一类人的行列。乞丐那常年不变的身份标志是:草绳子、破衣烂鞋和一只等待施舍的瘦骨嶙峋的手,一只发黑的手,以及听天由命的微微佝偻的肩背,遭遇饥饿和寒冷、遭遇人们白眼或辱骂时的默默无语以及肮脏的外表——这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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