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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马小乐笑得柳淑英挺纳闷,“咋了……小乐?”柳淑英喘息着问。
“阿婶,这哪里是黄豆粒,分明是花生米嘛!呵呵……”马小乐中指顶磨着已经变大了的黄豆粒笑着说。
“你……”柳淑英实在是窘迫极了,本来就有些难为情的她被马小乐这么一说,羞得用手背挡住嘴巴,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后,又急又臊地说,“你……你别管是黄豆粒还是花生米,反正你揉搓就是了。”
马小乐见柳淑英反应这么大,一时也不说话了,中指像加了电力一样,按住那花生米旋转起来。
“轻……轻点,小乐。”柳淑英紧闭双目,尽力充大了鼻孔呼吸着。
在这方面,马小乐是极具灵xìng的,他变换着手指,揉搓、捏按、挑拉拽,一番折腾下来,柳淑英“呜呜”地挺了腰板,两腿紧闭,死死地夹住了马小乐的手。
“阿婶,飞了?”马小乐试探着问。
“飞……飞了,阿婶被你摸飞了。”柳淑英满足地回答着。
呵,没想到这也能成啊!马小乐寻思着,不禁心花怒放,这一招得学好了,将来万一那张秀花要是急了,就用这招来对付她!
柳淑英平息了,可她还抱着马小乐不松手,鼓了好一会勇气,羞答答地说:“小乐,把你那东西给阿婶夹会儿。”
马小乐听了不由得睁大了眼,“阿……阿婶,我……我那玩意儿还不行啊!”
“没事,阿婶就是想感受下你。”柳淑英把手从马小乐的脖子上拿下来,放到了他的腿裆里,把那根盘梭着的软溜溜的东西抽了出来,“小乐,咱们到大柳树后面吧,那里避风,很暖和。”
柳淑英攥着马小乐那玩意儿,向大柳树后走去,马小乐很顺从地跟着。马小乐突然想笑,因为他觉得柳淑英好像在牵牛牛。不过马小乐忍住了,没笑,他怕柳淑英因为害羞再次来个大反应。
大柳树后,柳淑英和马小乐站定了。柳淑英把裤子褪到了大腿上,靠着柳树倚了下来,马小乐由于被牵着,自然身子前倾,靠了上去。柳淑英把手里的东西塞进了大腿根的叉缝里,闭紧了腿。
马小乐的心情很复杂,“阿婶,如果我这东西好不了了,你还会对我好嘛?”
“嗯,会的。”柳淑英抬手摸了摸马小乐的脸,“小乐,你让阿婶真正成了女人,知道了做女人的jīng妙。”
马小乐立刻抱紧了柳淑英,“阿婶,等我以后治好了家伙,我天天让你知道做女人的jīng妙是啥滋味!”
“呵呵……”柳淑英笑了起来,“小乐,在过几年阿婶就老了,没样了,那时你看都不想看我了,咋还能……”柳淑英说不下去了。
“阿婶,瞧你说的,你就是再过三二十年的,也还是俊俏的很。”马小乐觉着突然觉着下面被柳淑英夹的很温热,很舒服,“阿婶,你放心吧,即使你老得满脸皱皮了,可在我心里你还是让我很心跳的柳淑英!”
“唉,你说我吧。”柳淑英顿了顿,“不说了,反正你别认为你阿婶是那种人就行了,即便是那种人呢,也是你害的。”
“嘿嘿,阿婶,我怎么害你了!”马小乐觉着下面真的很舒服,有种冲动,可他知道,也感觉得到,还是软绵绵的,“阿婶,那你就害我一次吧,我觉得我现在想对着你喷出来,可是……”
马小乐的话还没说完,柳淑英身后就摸住了马小乐的两个蛋蛋,很温和地挤压着,一会儿,又顺着蛋蛋下移,不断捏摸着清晰可感的粗大的根子。如此反复,马小乐觉得小腹内冲涌的那股yù望越来越浓烈,那yù望渐渐化成了炽热的暖流,来回奔腾,似乎在寻找时机随时喷涌而出。
柳淑英的手没停下,夹着马小乐那东西的大腿根也没停下。她不断晃动这屁股,左右摇摆,不断牵动着……
马小乐终于表情夸地扬起脖子抬起头,释放了小腹里那股热流。此时柳淑英正用手拿着马小乐的话儿,冷不丁里面出来了东西,就像没防备水管里突然喷出了水,打得她满脸都是。
“呀呀……”柳淑英不断用手擦着,朝地上甩去。“小乐,你真坏,弄得阿婶都睁不开眼。”
正在舒服之中的马小乐哪里能顾得上柳淑英在说什么,“阿婶,你真能耐,以后我憋急了就找你!”
“呵呵。”这下柳淑英笑得很开,“怎么,小乐,你还喷上瘾了啊,下次我可不让你弄在我脸上,一股泥土的味儿。”
一切总归有结束的时候,马小乐系好了腰带,柳淑英也提上了裤子,临走时对马小乐说:“小乐,我得赶紧回去了,要不小康醒了找不着我又要乱喊了,那可不好。还有,今晚的事情我像是个坏女人,可我是为了你才这么不顾脸面的。”
柳淑英匆忙的身影消失在朦胧的月sè里,马小乐站在原地又回味了刚才的经过,觉得柳淑英真的是为了他,虽然他那东西还不行,可他可以用手让女人满足,而且也可以像正常男人一样火山喷shè。想到这里,马小乐突然笑呵呵地摇头叹道,“唉,看来困难在人面前总会低头的!”
马小乐理了理衣服,从大柳树后面走了出来,往果园子走去。走到渠边时,马小乐惊了一下,这里可是金柱把他丢下水的地方。想起这事,马小乐想到了今夜要帮金柱解咒的事情,赶紧加快脚步,岔道上了小路朝果园赶,离正子时差不多还有两个时辰呢,回去先睡会儿。
这段小路走得人少,枯草杂枝多。马小乐脚步一加快,看得也不是太清了,冷不防被一根藤条拌了一下,跌倒了,一头撞在了树干上。
“哎呀”一声,马小乐眼前金花四溅,趴在地上抬手摸摸额头,好像破皮了,辣疼辣疼的,还起了个包。
这一跤,跌得马小乐陡然改变了主意,今夜还不能帮金柱解咒。为啥呢,因为马小乐额头上的包提醒了他,除了小河龟的那点能量,他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由此马小乐想到,如果今夜给金柱解了咒,就他的暴烈的脾气,说不定会不知二五地立马上门喊打,要是那样,马小乐觉得还真是对付不了金柱,到头来肯定要吃亏。
马小乐决定,把给金柱解咒的时间定在明天夜里十二点前几分钟,因为那样几分钟一过就是正子时了,正子时一过,他马上又会再次拥有那股能量,要是金柱胆敢撒野,就可以再施展一下,把金柱收拾的服服帖帖,最好让金柱毕恭毕敬地听命于他。马小乐觉得,这样一来既可以让金柱为他做些事情,二来也可以更好地了解陆军出国治病的情况。
“呵呵!”马小乐不由自主地笑了,“哎呀,马小乐啊马小乐,你终于学会动脑子了!”说完,一骨碌爬了起来,折身回到大路上,“嘿嘿,明天我这个队长要召开一次生产队会议,既然做了队长,得好好为小南庄村五生产队的队员服务!”
马小乐习惯xìng地甩开了膀子,放开喉咙,现在他决定再也不唱《十八摸》了,得唱好歌!
“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领导革命队伍,披荆斩棘奔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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