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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钱少没关系?”陶奶奶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一般,一手气愤的拍着桌子,一手指着陶沫怒骂,“果真是个黑了心肝的东西,钱少刚刚帮你从陈家要回了五十万的赔偿金,你竟然就翻脸无情,你和钱少没关系,那钱少是脑子进水了帮你打压陈家要回赔偿金,都说婊子无情,你果真和你那个不要脸的妈是一样的货色!”
“既然你说你和钱少没关系,是清清白白的,那我就给你验验,看看你到底破瓜了没有!”大伯母恶毒一笑,粗胖的身体向着陶沫扑了过来,既然这个小贱人不要脸,今天自己就彻底撕了她的脸皮,看看她有没有脸在陶家村立足。
旁边几个和大伯母关系好的妇女,此刻也都是满脸的恶毒之色,之前大伯母答应了她们,今天事情办成了,日后一定好好摆上一桌酒招待大家,更何况,她们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家长里短,今天逮到机会了,也跟着大伯母向着陶沫走了过去,竟然真的要扒了陶沫的衣服给她验身。
看着饿虎扑羊般冲过来的大伯母,那满是肥肉的老脸上满是狰狞歹毒之色,陶沫站在原地没动,在大伯母那粗壮的胳膊就要抓住陶沫的肩膀上,陶沫清瘦胳膊一抬,手搭在了大伯母的粗胳膊上,用力的一个反扭。
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声从大伯母的嘴里叫了出来,陶沫反手一推,原本就站不稳的大伯母哎呦一声惨叫,扑通一声狠狠的摔了出去。
她原本就一百四十多斤的体重,这么一摔,一头狠狠的撞到了大桌子腿上,又是一声杀猪般的痛苦嚎叫声,额头直接被撞出一道口子,鲜血刷一下流了出来,鲜红的血迹在脸上勾勒出一张狰狞如同夜叉般的老脸。
“杀人了,陶沫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痛的直叫唤,一抹脸上的血迹,大伯母如同疯子一般的嚎叫着,踉跄着要起身去厮打陶沫,可是撞的太狠,头一晕,又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陶沫,你竟然敢对你大伯母动手?”陶奶奶原本还老神在在的等着陶沫下跪求饶,乖乖的将五十万交出来,谁知道不过眨眼的功夫,自己的大儿媳妇就一头摔在了地上,还磕破了头。
陶奶奶顿时怒了起来,猛地站起身来就像陶沫扑了过去,尖着嗓子昂着脖子怒骂,“我看你这个小贱货敢不敢也对我动手!我打死你这个下贱的东西!”
陶大伯家的客厅彻底鸡飞狗跳的乱了起来,陶沫虽然没有对陶奶奶动手,但是几个躲闪之后,陶奶奶已经累的眼花,也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撒泼的叫骂着,“我不活了!不活了!活了一把年纪,到头来还被孙女欺负,我还有什么脸活着,干脆一头撞死在陶家祠堂里,死了也干净!”
“陶沫!”陶大伯这几天一直憋着一口气,这会终于找到机会了,暴怒着一张脸,对着陶沫怒吼一声,“你这是要气死你奶奶吗?”
“真是无法无天了!”陶老三也跟着怒斥起来,只是却没有上前。
陶老三只感觉一股子的邪乎,陶沫平日在陶家过的什么日子,陶老三是清楚的,这会对上陶沫那清冷冷的一双眼,似嘲弄又似不屑,陶老三只感觉背后直冒冷汗,心里头也慎得慌。
“你敢打我妈?陶沫,老子他妈的打死你!”陶伟韬怒吼一声,随即向着陶沫冲了过去,飞起一脚就揣向陶沫的小腹。
一个大男人暴怒之下的一脚有多大的力度,在场的人都明白,这要真是踹到陶沫身上,陶沫不死也要在医院躺上半个月。
陶大伯看着冲过来的儿子,眉头微微一皱,原本想要阻止,毕竟自己儿子人高马大正值壮年,这一脚踢下去可不轻,一个男人都受不了,更不用说陶沫一个小姑娘,但是想到陶沫如今的硬脾气,陶大伯微微的侧过身避让开,任由陶伟韬向着陶沫踹了过去。
“啊!”
“快让开!”
四周几个中年妇女都是大伯母喊过来,这会看到陶伟韬动手了,害怕自己被波及到,一个一个忙不迭的避让到一边,竟然没有一个人阻拦一下。
陶沫将陶大伯那表情收入眼中,只感叹原主的识人不清!在陶家这些人中,原主的记忆里一直对这个大伯很有好感,却不明白陶大伯不过是最为伪善的性子,他若真的维护原主,又怎么会让陶奶奶和大伯母这么欺辱原主。
眼瞅着陶伟韬的一脚踢了过来,陶沫右手猛地抬起,动作迅速的向着陶伟韬飞起的小腿凌空劈了下来。
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声响起!陶伟韬平日里没少打架斗殴,凭着一股子狠劲,也算是小有名头,否则也没有资格当钱泗铭的跟班。
可是此刻只感觉小腿骨剧烈一痛,陶伟韬吃痛的惨叫一声,身体不稳的扑通一声跌在了地上,过往打架的经验让陶伟韬知道自己的小腿骨头断了,被陶沫一记手刀直接劈断了。
猛地抬起头,陶伟韬惊恐的看着神色清冷的陶沫,那平日里看起来怯弱自卑的脸上却是一派的平静,平静到让陶伟韬浑身一哆嗦,痛的苍白的脸上直冒冷汗。
陶伟韬不由想起前年跟着钱泗铭去外地打猎,在山林里,那一头孤狼就是这样的眼神,冷幽幽的,看似来像是无害,但是却会在瞬间扑上来要了你的命。
正在陶家人震惊的同时,外面响起了警笛声,派出所的一辆警车停在了陶大伯的门外,四五个警察快步小跑了进来,“谁报的警?怎么回事?”
陶大伯没有想到警察竟然过来了,眉头皱了皱连忙迎了过去,虽然说宗族的力量也是强大,但是毕竟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原本陶大伯的打算是将陶沫的事情在家族里解决了,也不知道谁报了警,将警察给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