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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它们都是青面獠牙或只剩骨头的长相,所以就算生前认识死后也很难分辨得出来只是……”我踌躇地道:“照王爷所说,我已昏迷两日,那么就是在梦里见到它们的,如此情状与平日完全不同。因我一向是在清醒的情况下才看得见它们,此次连我自己也未有理清,所以实在难于告知王爷更多的情况。”稍顷,我又道:“我还有一事感到有些疑惑,为何我两日未进食,却不觉肚饿,只是觉得口干的利害?”
王爷没好气地道:“你这人实在奇怪得紧,人是晕着怎都醒不过来,可喂你什么就吃什么,消化吸收与平日毫无二致,如此一来,茶水之物谁都不敢予你多吃你莫问我倒是我想问你,你这人到底是怎一回事?”
咦还有这种事?我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拉住被子想往脸上遮,被他一把扯下。
王爷敛去刚才的狰狞表情,脸容恢复平静,眼神却复杂难明,嘘了一口气道:“灵儿,你说你能见到鬼,我愿意相信那么纯如的情况你也见过了,依你所见,你是否认为她中了邪?”
王爷这个人真是不简单,对于普通人来说如此匪夷所思的事他都愿意相信他还总是能够举一反三,我刚刚说到我能见到鬼,他马上就能联想到王妃的情况。更让我心中暗喜的是,他今天第一次叫我的名字,这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却无形中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对于王妃这个人,我一直说不上喜欢,但也不是很讨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嫉妒心在作祟?芝岚的事还没解决,又插进来这件事,照我的心思我是不愿意管这事的,但是看王爷似乎很为她担心,无论如何面子上还是要帮一帮的。
所以我不答反问道:“王妃姐姐如此状况已有多久了呢?”
王爷沉重地道:“至少已有四年之久,刚开始时整月才发作一两次,俱是发生在夜晚,白日里与常人无异,慢慢地就变成几日一次,如今已日日如此,喝下去的汤药不知多少,但从不见有任何疗效,御医们对此早就束手无策了。后来也招来过不少的僧人、道士做法事,同样无济于事现如今早已放弃,只能眼看着还会如何恶化下去”王爷的表情非常地凝重,看得出来他们的感情一定是很深厚的
我的心里却有些不舒服说出来的话不免也有些生硬:“小公主的院子有一层很强的结界,普通的鬼魂根本进不去,王妃几乎一直待在那边,似乎没有理由会中邪。再说知心和芝岚的事情还未解决,我们如今也抽不出时间去理这件事,王爷您看究竟该如何办才好呢?”
不料,王爷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神情激动起来,他道:“你连那边的结界都看得见?如此说来,你是真的能见到鬼了,我再也不会对你说的这些事有所怀疑”
王爷说到结界的事情倒让我产生了兴趣,我急切地想要知道,因此用力的坐起身来,道:“王爷你也知道结界的事么?快与我说说是怎么来的”
他看我只穿了件单衣就坐了起来,就拉了放在我床内的厚衣衫帮我披上,做起这事时脸色极其柔和,动作极其温柔。王爷这人真是非常地多变,他可以很温柔,也可以很冷淡,像刚才说到那只鬼时甚至还可说有些凶残,实在让我看不懂
他清了清喉咙,说道:“此事还要从芝岚姐妹满月那日说起,话说当日整个府里都高兴万分,众人都聚在大厅处为她们办满月酒,谁知等到她们从院里一出来,就出了事。当时她们既未遭人暗算也未有患病的迹象,就突然之间大哭不止随后晕了过去。宫里最好的御医都来症过脉,却无一人能说出所以然来。最后请到皇族庙堂里的住持大师来,对她们施了法之后才有所好转,大师告知予我,说芝岚是中了邪并且此施邪之鬼邪力高深,连他也无法完全制住,他只是把邪气压缩在了芝岚身体的某一处,谁也无法预知会在何时发作。大师随后瞩我在院中搭起棚子,在棚子上种植绿色爬藤,此种植物本身就具有祛邪之功效,大师又于爬藤之上加施了法术,随着植物的生长扩大,法力也会与日俱增,这不但能确保芝岚不再受到外来邪物的侵袭,还可压制住她身上之邪气随着她身体一起发展壮大。这也就是你所说的統界之来历”
我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婆婆会进不去,原来还有这样的来历这么说来,小公主身上的问题还真不少性格分裂还没头绪,又来一项邪气不过那邪气倒还是有望驱除的,那位高僧只能把邪气压制住,而婆婆应该能把邪气驱出,并非说婆婆的能力比他的更强,而是因为婆婆与那邪物本质上是同源的。问题是怎样才能让婆婆与小公主见面呢?这事还得跟婆婆商量了后才能决定,现在没底的事还是先不要跟王爷提起,省得叫他白开心一场。打定主意后,我正色道:“王爷,我们索性把王妃的事先放一放,因为她还等得起。而小公主的问题却是更复杂了,待明日我与御医们商讨一番后,再由王爷来定夺我们该怎样治疗她们,你看好吗?”
“如此安排甚好不过也不用急于一时,你自己的身子也总出状况,还是先休息几日好了。”王爷见我这样热心小公主的事,应该很高兴,所以对我的态度也特别地好,我呢?想打铁趁热,借着这个大好良机揭开我们之间的误会。遂伸出手来握住了他的手,他一震后缩了下,但随后还是反手捏住了我的手掌。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说道:“王爷,既然你如此开明,有件事我想向你坦白”王爷见我如此郑重其事地说话,就点了头。我接着道:“王爷对林灵的身世非常了解,但王爷对林灵的性格又有多少认识呢?”
他想了想,又摇了摇头,示意我接下去,我又道:“王爷觉得洞房之夜的林灵与如今的林灵是否有所不同?”
王爷听到我提到洞房之夜,就一脸的不快,但很快又隐藏了下去,只道:“未见有何不同一样的反复无常”
他又在说那两件事了,真是小气我摁了下他的大拇指,说道:“那是两码事好吗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关于那次喝酒的事,我可以解释”我瞄他一眼,见他认真听着,就道:“本来那次也想与王爷多待一会的,只是当时我自知有些醉了,再下去说不定会在王爷面前又哭又笑地发酒疯,我可不愿就如此破坏了第一次的聚会,所以就想早点退了,不料会惹得王爷不快,此事真的非是我所愿意的王爷莫再生我气了好不好?”说到这里我自己也觉得有些撒娇的味道了。
他瞟我一眼道:“当真?”
“要不要我发誓呢?”我娇声道。
“算了,信你就是”他忽然转过头去道:“再说说那晚到底是为什么?我从决定娶你起,自问未有对不住你之处,下聘礼、入族谱,每道程序都按夫人规格待你,但是,你却对我如此不敬我足足养了几月之久才完全恢复,给我个理由”说到最后一句,他猛然加重了语气。
弄伤王爷那说不定是杀头的罪啊非同小可我虽然对于占了人家身体有一点点地负罪感,但还是对她有些许地埋怨,干吗不当心些呢?我遂小心地问道:“王爷伤于何处?如今真的痊愈了?要是王爷不能解恨的话,赶明儿也在我那部位伤我一下,大家就可扯平了,好不好?”
王爷猛力把手抽回去,转过身来愤怒却压低声音朝我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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