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碧水龙潭成血池(第1/2页)红绫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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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儿第二天再拿那两个元宝的时候,却只看见枕头下面放着两块石头。

    “见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杏儿哪里会懂得公羊神策的石成金之术,那只不过是幻术一类的东西。但是她也知道自己被骗了,却又不敢出来。

    就这样三天之后,她又去云莫谦那里去取书信,身穿紫袍的公羊神策又一次早早等在那里。

    “你个老道士骗我!”

    杏儿一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冲上前去和他理论。

    公羊神策这一次根本就没和她客气,阴恻恻的一笑,迅速抓住她的手腕,道:“卖主求荣之辈,和你有何理论可谈!书信拿来,饶你不死。”

    “哎哟,好痛,快放开我!你个死老道。”

    杏儿突然感到手腕间一股大力传来,即刻疼痛难忍,想要挣脱公羊神策的束缚,试了几次都无济于事,在暴力面前,她选择了屈服。

    看到杏儿眼泪汪汪的拿出信来,公羊神策哈哈大笑,募地,他收住笑声,一脸森然的看着杏儿。

    杏儿躲闪着他的目光,无助的:“信给你了,你还要怎样?”

    公羊神策没有回答她的话,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杏儿不敢动,干脆闭上了眼睛,任其施为。

    杏儿感觉到他的手指顺她的肩头轻轻滑下来,一路停在了,**的位置,那根手指轻轻按压了一下。杏儿感受到一种惊恐和刺激相互夹杂的奇妙感觉。

    “你在发抖!”

    听到了公羊神策声音的时候,杏儿已经感觉那根手指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于是,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不碰你,不代表我会永远不伤害你。记住,以后的信都要交给我,否则,后果你知道!”

    杏儿听着公羊神策平静的声音,反而觉得后背有些发冷,但她不敢反驳。

    “我知道了。”

    “而且,不可以告诉任何人!”

    公羊神策的眼睛逼视着杏儿,两张脸几乎没有了间距,杏儿再次选择了闭上眼睛,因为那双三角眼,太可怕了,让杏儿有一种深入灵魂的战栗!

    她,选择了服从。

    二十几天之后,云墨谦悄悄去看了一眼,此时的龙潭没有了水源的补充,已渐渐干涸龟裂。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已经写书信给了澜心,把情况都告诉她了呀!”

    云墨谦一脸的无助与彷徨。

    “哈哈哈,终于干涸见底了,明天就是黄道吉日,我们准备开挖!”

    远远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云墨谦赶紧躲到临近的一棵大树后面,收敛呼吸。

    师傅!竟然是师傅来了。还有一身紫袍的公羊神策,当然少不了子书家的“世交”胥姓族长。

    三人来此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那句“明天开挖”时时回响在云墨谦的脑海里,不行,今天杏儿来,我最后再告诉澜心一次。

    这一次他悄悄尾随了杏儿,当那一切水落石出的时候,云墨谦感到心在滴血!

    第二天,云墨谦悄悄地躲在一边,观看了那触目惊心的一幕。

    开掘龙潭,挖地三尺!

    为了这件事,胥家悄悄来了很多的壮丁,一把把铁锨飞扬,翻动龙潭里的泥土,可掘下去一铁锨,即刻激射出一股子鲜血,掘了一阵子,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

    “族长,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是不是做了坏事,那可是要遭天谴的。”

    胥姓族长早知真相,他此刻看了也有些不忍,待看到公羊和麻修那冷冽的表情时,他立即横下一条心,训斥起了手下的族人。

    “不要乱话,快干你的活”。

    看到平时里和蔼的族长面色阴沉了下来,那族人默不作声的离开,重新抄起了铁锨。

    一天时间,碧水龙潭成血池,百丈方圆血红一片。公羊神策放声大笑。

    “道兄,大功告成之日不远矣。”

    隐藏在旁边的云墨谦看不下去了,偷偷谴回了灵虚观。公羊神策朝着他离去的方向看了看,脸上泛起一丝寒意。

    三日之后,效果显现,子书家的男丁开始大批的死亡,也正应了前景。

    再云墨谦回到凌虚观,趁公羊神策还没有回来的这段时间,他要偷偷完成一件事,那就是找回他给澜心得那些个书信,他绝不容许自己对澜心得一片痴情,被一个大奸大恶的狂徒埋葬。

    他进了公羊神策的房间,漫无目的的搜索着,终于在他的枕头下找到了那些书信,就在他拿了书信,想要开门的时候,房门却被缓缓的打开了。

    公羊神策出现在面前,他笑而不语,一旁是云墨谦的师傅麻修真人。

    “逆徒,吃里扒外,险些坏我大事,要你何用,干脆抽魂炼丹得啦!”

    着,伸手来抓云墨谦。他出手奇快,墨谦没有躲开被扼住了咽喉。

    “道兄言之有理,当断不断,必留隐患。为了你我千年道基,下手吧!”

    公羊神策一句话,把麻修心中残留的那一念之仁彻底抹杀,手上渐渐加力。

    “师傅,难道你真的不顾念师徒情分吗?”

    听到墨谦的话,麻修手底下松了一下,但只是片刻停留,又恢复如初。

    “若师祖在此,必不容许你的所作所为。”云墨谦的脸色已经憋得青紫,眼见就要断气身亡。

    就在这时,云墨谦反手祭出一张银色的符箓,“啪”贴在了自己身上,转瞬之间,消失不见。

    “这,道兄,你如何能纵虎归山呀!”

    看公羊神策急切的神情,麻修劝道:“神策莫急,你没见逆徒方才所祭出的符箓,乃先师所赠,我等无法破除,要知道先师对这个逆徒很是宠爱的。再者,你我大事一定,如非万不得已,大可放他一马,他毕竟是相爷的公子,出了事,你我都难逃干系。”

    公羊神策微微沉吟,道:“就依道兄所言,但我们要时刻心提防才是。”

    麻修头。

    此刻的杏儿,已经无法再面对澜心那杀人的目光。

    “姐,我错了,是我对不住你。”

    杏儿早已泣不成声,然而大错铸成,一切都于事无补。

    “可因为你的一时贪念,让我整个子书家造此厄运,你于心何忍?我自问子书家待你不薄,你的良心都喂狗了!现在,马上消失在我的面前,我不要在看到你,子书家养了你,还不如喂一条狗!”

    “一条狗,一条狗......”杏儿,耳鼓里回荡着那样的声音,浑浑噩噩的往前走,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一处悬崖的边上,还是没有发觉。

    澜心的手臂伸在了半空,口中堪堪喊出一个“杏”字,就见杏儿已经跌落悬崖,像一条线一样急速向下坠去。

    这或许就是她的归宿吧,其实人活在这个世界里,要承受的太多,杏儿正是承受了与她年纪不相仿的东西,导致了悲怆的结局。

    看着昔日情同手足的姐妹离去,澜心的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忧伤。

    “墨谦,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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