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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钱官府替那丫头出了,我们不要管,继续营生。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苏回暖扯了嘴角:“可不是么。他连我不缺钱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齐明打了个哈哈,跑去厨房拿饭了。
苏回暖在卧房里对于今日之事疑窦丛生,从头理了一遍,果断承认自己没有查案子的天赋。
首先是王敬,拖家带口来到京师,不愿透露身世,与家里感情不合,他妻子死了不到一天也撒手西游了。取命的杀手要割他的头,除开心态扭曲,苏回暖更相信是背后雇主不想让大部分人知道死的这个人长什么样子。也许那个杀手欲把他整个人都弄走弃尸,又或许他是要拿着人头去交差。
然后是那位巡抚南安右副都御使令大人,一个人的外貌可以显得比实际年龄年轻很多,但气质很难改变。他身上显出来的气质是那种养尊处优惯了的,不像是出身寒门,更别说没有从高处跌下来、潜伏了近十年的风霜之色。令介玉通身的气度太刺眼了,就像这是个没有受过什么挫折的相当年轻的人,而苏回暖见过不少得了机缘一朝发达的人,他们从小养成的习惯有相当一部分没有丢掉,更至于与身份格格不入。
巡抚的一举一动毫不隐瞒,仿佛让陌生人知道了说出去也不在意。
一个小小的惠民药局,事情也能大到这种地步,苏回暖很头疼以后人多势大了她要怎么办。她开始羡慕起那个至今未曾出现过的太医院大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