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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哦,这是我的母亲。”女孩看着墓碑,声音轻柔。她留着学生头模样的短发,仔细去看,比墓碑上的黑白照确实更加年轻一些,跟照片上的发型也不一样。
读心术!
“‘啊,竟然是读心术’,你的脸上这样写着,不过我没有读心术哦。”
“不好意思,你悄无声息的突然出现在旁边,还是在墓园这种场合,确实把我吓了一跳。”白薛迦拍了拍腿上的土,对女孩歉意地笑了笑。
“……悄无声息吗?明明是在同一站上的公交车,我就坐在你后边,而且是同一站下的,一起进的墓园,我已经扫墓半天了,你都没注意到吗?”
卧槽!你是背后灵吗?
少女竟然一路都跟着自己,而他竟然没有发信啊,白薛迦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好歹也是女孩子,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也是会很不高兴的。”虽然如此着,可是从女孩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不高兴……或者,根本感觉不到有什么感情波动。也不像是毫无感情的机器人,更像是对什么都不在乎的那种随意。
白薛迦仔细回忆了半天,隐隐约约记得公交车上的时候,自己后边似乎真有穿这样衣服的女孩——她的衣服都比她存在感高啊!
“抱歉,可能是我想事情太专注了,没注意到你。”
女孩却:“啊,不用抱歉,反正我已经习惯了。”少女用毫无感情波动的语气着寂寞的话语。
她面前的墓碑周围的杂草已经被处理干净,墓前的香坛已经插上了三炷香,香坛前放着一束蓝花楹,紫蓝色的花朵,透着宁静与深远。
白薛迦没想去看,不过眼角的余光还是注意到,他发现女孩母亲的墓碑上所写的逝世时间竟然跟自己的父母去世的时间一样。
他想了想,没有多问,对女孩头,以示节哀顺变。
之后女孩也没什么,祭拜完母亲后,便径自离开。萍水相逢,对两人来,或许都只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白薛迦多待了一会。
墓园是依山而建,阶梯状,一层层绵延下去。
下山的时候,白薛迦看到女孩还未离开,坐在灰色的石板台阶上,揉着脚踝,眉头紧皱。
他心下好奇,过去问道:“怎么了?”
“崴到脚了。”刚才下山的时候,走着走着突然脚下一崴,摔倒在地,倒没摔伤,只是掌心稍微层破了皮,倒也没什么。可是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却感觉脚踝传来一阵剧痛,试了几次,实在走不了。
“方便让我看看吗?”白薛迦对她问道。
女孩犹豫了下,头道:“好。”
白薛迦蹲下去,抓起女孩崴了的右脚,轻轻脱掉她的鞋子。
“嘶。”女孩忽然轻轻嘶了一声。
“很疼?”白薛迦问。
“有。”少女道。
白薛迦的动作更轻了,脱掉鞋袜,露出女孩光洁的脚……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很秀气。足弓曲线优美,柔弱无骨,脚背肉色如同透明一般,皮下细的血管隐约可见。
脚踝处已经肿胀了起来,白薛迦抓紧了女孩的脚,动了动,女孩腿部的肌肉明显一抽,她道:“疼。”
白薛迦道:“还好,没伤及骨头。不过现在最好不要揉,容易加重伤势,得冷敷。过一两天,之后再改热敷,按摩脚踝,就无大碍了。”
他举目四顾,不是清明节,此时此刻,墓园中除了他俩之外,竟然看不到其他人。
四周僻静无比,只闻鸟虫之声,而面前这个女孩又脚部受伤,站都站不起来,更无力反抗,是不是该做什么呢?
于是白薛迦问她:“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谢谢你。”
这个时候应该不是涨好感度的吗?
可是为什么女孩的语气,还是那样的没有感情波动?
明明是感谢的话,却得好像是“你好”这样微不足道的打招呼一样。
女孩给白薛迦了她的地址,难怪她两人是一起来的,原来她家就在白薛迦所住快捷酒店的旁边,也算顺路。
白薛迦扶起女孩,可是走了几步,又麻烦又难受,于是他接过女孩的挎包,往自己脖子上一挂,然后背对着女孩,蹲在女孩面前,道:“算了,还是我背你走吧。”
女孩没有推诿,也没有矫情,她骑在白薛迦的身上,让白薛迦的双手勾着她的腿腿弯,右手提着鞋袜,另一只手扶着白薛迦的肩膀,上身微微靠后,非常气的不给白薛迦送福利。
感觉到女孩抓的松,白薛迦怕摔着女孩,于是走的慢而稳,女孩突然问他:“你是叫白薛迦吗?”
“你认识我?”白薛迦诧异,他可没做过自我介绍,心想难道这是传中自己幼年的亲梅竹马?
“不,我不认识你,不过我听过你的名字。”
白薛迦心中疑惑,不认识自己,但是听过自己的名字?
起来,他现在最出名的事情莫过于演电影了,可是《秒速5厘米》还没上映。她从哪听过自己的名字?
他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吗?
感觉到了白薛迦的疑惑,女孩接着道:“11年前,那场特大车祸,你是唯一幸存者。”
女孩如此已提醒,白薛迦立刻反应过来。
11年前,父母带着他回乡探亲,乘坐的大巴因为拐弯打滑,再加上道路不好,翻到了山沟里,山沟很深,再加之当时信息流通不畅,救援迟缓,当时都觉得没人能活下来了。可是,最后却发现了重伤的白薛迦,并且在别人都觉得几乎无法挽救的时候,他却非常奇迹的活了下来。
一车四十多人,只有年幼的白薛迦一个人活下来。
“这么,你母亲也……”白薛迦想起她母亲去世的时间。
女孩了头,想起白薛迦看不到,于是道:“嗯,妈妈当时也在那辆车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作为事故家属,她从其他人那里听过“白薛迦”的名字,因为是那次唯一的幸存者。
作为跟母亲的去世联系起来,于是她也记住了“白薛迦”这个名字。
在看到白薛迦父母的墓碑上的姓,以及去世时间,女孩很容易就联想到了白薛迦。或许正因此,她才会非常突兀的跟白薛迦话。
这种并不让人开心的缘分,倒也让两人产生了仿佛同命相连的亲近,聊了一会,白薛迦才发现还不知道女孩的名字,于是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加藤惠。”女孩答道。
下了公交,又走了十多分钟,来到一个中高档区。
废都的房价虽然不能给其他四都相提并论,不过看起来加藤惠的家境似乎非常不错。
将她背回她家,她家除了父亲之外,还有一个客人。
“爸,二爸。”加藤惠超两人打着招呼。
瞧见加藤惠拐着脚,她的父亲忙走过来,紧张地问道:“怎么了?”他的父亲四十来岁,略显富态。
“没什么事。”加藤惠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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