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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象山的时候,剧组的人少了很多。
临近春节,而且白薛迦就只剩下一场戏了,于是齐史优先拍摄佐助与鼬的兄弟之战。拍摄完鼬的戏份,那白薛迦就不用再跟着剧组了。所以剧组的演员就只剩下白薛迦、桐人,以及绝与大蛇丸的演员。
其他人没有戏份,于是都已经先行离开。
南户唯的脚伤已经康复,她从菊地真那里要来白薛迦的微信,跟白薛迦相互加了好友。她的活动可比白薛迦忙多了,康复之后,在象山又拍了几组不重要的镜头,接下来没有戏份,于是就离开了,临近过年,她才最忙碌,有一个商业活动要做,有两个综艺节目要上,还有一个地方春晚。
一堆的活动等着她,没有时间跟白薛迦道别,于是她只在微信上向白薛迦道别。
菊地真也差不多,在拍摄完砂隐之战的戏份后,她直接飞往魔都,跟其他同伴汇合。平时的一些活动,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发展,但是在新年这样的场合中,她们是一个组合,是亲如姐妹的组合,同进同退。
秋月律子倒是很想把白薛迦拉过来凑cp,可惜白薛迦对这些活动实在没什么兴趣,于是婉拒了秋月律子。
白薛迦心无旁骛,将精力放在这最后一场戏中。
……
鼬是佐助的亲哥哥,佐助对鼬的感情极为复杂。
佐助从就非常的崇拜和喜欢鼬,可是自己所崇拜的哥哥竟然屠杀了全族,杀了父母。在佐助幼的心灵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与化不去的恨意。他的恨意,不光是鼬无情的杀戮,还有被自己最崇拜的人所背叛的那种愤恨,以及杀死了全族人,却单单留下了他的那种被无视的痛苦。
从他就活在鼬的阴影中,他只能远远的注视着鼬的背影,他崇拜闪耀的哥哥的同时,又因此而被其他人忽略而感到难过,他渴望得到认同,父母的认同,尤其是哥哥的认同。所以,鼬的无视,就仿佛在他已经脆弱不堪的心脏上再捅了一刀,还狠狠转动刀刃,将伤口绞碎、扩大。
为了复仇,他背叛了木叶;为了复仇,他背叛了唯一的挚友鸣人,甚至差杀了鸣人;为了复仇,他不惜投靠大蛇丸,冒着被侵占身体的风险,不惜一切代价地获取足以让他完成复仇的力量。
最终,他背负着这一切,站在了哥哥的面前。
桐人注视着白薛迦,佐助为了复仇而来,他深深的憎恨着将一切平静都毁灭,背叛了自己、背叛了家族的哥哥。
桐人自幼进娱乐圈,几乎没有正常的上过课,再加上性格内向,不喜欢交际,于是没什么朋友。所以他很喜欢玩网络游戏,毕竟只要是男孩,那年代都喜欢玩游戏,而且在游戏中也没人认识他是桐人,不用背负名利,很自由,很轻松。
他玩一款《传奇时代》的orpg角色扮演网络游戏,在游戏里有不少一同玩了很久的朋友,因为他自己的账号装备很好,于是有时候没空玩的时候,就会借给朋友让朋友帮忙去打副本或者刷活动。
可是又一次在借给一个朋友之后,第二天登上账号,他的角色没有了,只有一个一级的新建号,名字叫“一个大傻.逼”。尽管利用游戏公司的机制恢复了账号,可是上边空空如也,所有的东西都被扒光了。
主城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桐人盯着自己一无所有的角色发呆。他的账号虽然挺厉害,可是对于桐人来,九牛一毛而已。呆呆的看着那空空如也的号,他的心里也空荡荡的。他可以不在乎经济上的损失,可是对他信赖的背叛,却如一把刀捅在了他的心脏上。
桐人回想着当时的心情,将白薛迦带入欺骗了他感情的盗号者,ok,情绪到位。
……
“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吗?”白薛迦坐在石椅上,表情毫无波动,“尽管这不是最后的问题,不过你问吧。”
“我在重复一遍……”一截剑刃从白薛迦的胸口突然伸出,桐人的身影从石椅的阴影中出现,“你为什么盗我号!”
白薛迦:“……”
桐人:“……”
齐史:“……”
桐人:“不好意思,我错台词了。”
齐史招招手:“重来!”
……
鼬的感情很复杂,可是对待佐助的感情却很简单——他自始至终对佐助都只有一种感情,那就是爱护。
他的冷漠,是不想让佐助发现,不想让他悲伤太多的心理负担,同时也是不想让其他人加害到佐助,给他一个安全成长的环境。他的讥讽,是像给予佐助一个目标,希望他能够变强,比自己更强,直至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不受他人所致。
他跟佐助的战斗,也从未想过要伤害到佐助,使用幻术是希望刺激佐助的精神,从而帮他激发写轮眼的潜力。他一切看似杀伤力很强,但是实际上都未尽全力的杀招,只是为了将佐助逼到生死绝境,将藏在他体内的大蛇丸勾引出来,帮佐助永绝后患。
为了木叶,他化身为叛忍。
为了佐助,他成为仇敌。
他不在乎佐助是否明白,他自始至终都未曾改变,只是一步步悄悄的指引着佐助。
……
“你真的……变强了……佐助……”
白薛迦咬碎了含在嘴里的用食用色素调制出来的血包,猩红的鲜血顺着嘴角流下。伤痕累累的白薛迦注视着佐助,嘴角勾起一丝淡笑。
站在佐助的视角,就仿佛看到佐助用处了最强的杀手锏依然没能杀死他,而露出的嘲笑。那丝嘲笑,让佐助大惊失色,自己最得意的杀手锏没能起效,已经再无还手之力的他,那份自信也被这丝微笑碾得粉碎。
然而对于鼬来,他的笑容却是欣慰,佐助正如他期待的一样变得强大了。
白薛迦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一步一个血脚印,虚弱地朝着桐人走去。
桐人所有的反扑都无效,他惊恐的一步步后退,裸露的脊背贴到了冰冷的墙壁,刺骨的寒冷告诉他,他已经退无可退了。
白薛迦抬起手,伸向桐人的眼睛。
桐人四肢僵硬,瞪大的眼睛中透着深深的恐惧,身体因为不甘心即将到来的死亡而微颤。
滴答,滴答。
血水沿着白薛迦的下巴,一滴滴滴答在冰冷的岩石上。
白薛迦嘴唇动了动,桐人茫然的睁大了眼睛。
白薛迦笑,伸手。
桐人眼部用力,眼珠凸起,泛起血丝。
白薛迦无力的手指,轻轻的在了桐人的眉心,这是佐助时候哥哥经常对他做的动作,每次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哥哥总是充满了对弟弟的宠爱。
桐人愕然。
白薛迦的手指仿佛失去了力量的支撑,沿着他的眉心滑下,从眼角划过脸颊。流下一道清晰的血印,这是鼬的血。
白薛迦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带着满足的微笑,失去了焦距的眼睛,仰望天空。
桐人依旧保持着紧张的靠着墙的姿势,双目呆滞的看着前边。过了几分钟,桐人仿佛才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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