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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后,成浚一步一个消失,但并没有走远,而是在另一侧折回原路,进一步靠近太泉宗遗址。
经过妖塔古殿一劫,如今整片区域都是大煞之地,一片苍黄迷蒙,如同滚滚寒烟四起,无尽的罡风肆虐大地,至今不息,俨然成为一片禁区死地,古荒圣世名家都无人再敢涉足,四处渺无人踪。
他料想唐门二人一时之间,不可能想到,一个草根弱者,敢冒着极度的生命危险,再度折回。
山河破碎,许多荒山被移为平地,也有不少荒岭,堆起了层层巨大的山石,山石之上都被岩尘铺满。他在一堆山石中找到一个缝隙,钻了进去,并不断深入。很快,山石缝隙就被罡风刮来的尘沙、岩灰掩盖,在外面,看不到一点痕迹。
所有这些成了最大的屏障,能很好地屏避掉,他已无法收敛的能量波动。在里面找到一个容他盘坐的较大空间,成浚开始凝神调息,经此一劫,他已经非常虚弱,在外人看来,确实跟一个凡人差不了多少。
当然,他这种体质本身天生就比常人,更能内敛元气,在那种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内敛到极致时,几乎没有一丝能量波动,就是强者也极难发现,所以,在当时几乎也骗过了唐门数人。
但是后来,他连收敛元气的力气都几乎没有了,幸好这时,天妖宫宴小妖横插了一脚,让他才有一丝喘息的机会来到这里,他苦笑一声,“我还真得感谢这个绝色妖女!”
现在,他必须在很短时间让自己恢复,否则一出去就是死。不在犹豫,他拿出了穆长风给他的最后一个瓶子,非常庆幸这个瓶子没在这场劫难中丢失,因为,这是一瓶灵泉玉浆,远比一般灵泉玉液凝练,又更加缓和,对他现在来说,是在合适不过。
全部倒入口中,顿时一股清香传来,令他在这种状态下,都几乎沉醉。体内气血迅速激活,在第一时间舒缓地弥合着他遍体的内、外伤。
盘坐而定,一动不动,仿佛石堆里的一块磐石,开始调息凝神,集中心神,不到一会儿,泥丸宫开始震动,在死亡的威胁下,一段赤色的符文如浮光掠影闪现,令他的眉宇都光芒透闪。
几道符文光影一现,仿佛打开了沉睡的印记,令成浚心神震动。这是当初在义渡时,排古手抬手印入他眉间的赤子诀,再次浮现。
只不过,与上次大战巫女黑木兰时不同,这一次,是赤子诀在他的意念下,在泥丸宫主动浮出;并且,浮文已如蝌蚪火苗跳动着,形成四道火符久久不息,这令他顿时震撼不已。
因为,这就是精神力的种子,已经成形,意味着精神力,已从御化境一重,直接跨入到四重。
而与此同时,命元苦海中,玄、黄两色元力种子,都增大了一倍,分别也如三颗元珠,光亮一闪,如同无边黑暗中透射一点光芒。相信元力突破御化境四重,也为时不远。
但最令他振奋的是,如今他可以说是斩获了一道大杀器——血月之刃,这大大超出他的预期。他自己都想不到,一群修士和大妖都被“大凶”所杀,而他却因祸得福,将此“大凶”斩获囊中。
当时,在血月之刃将他腰斩而来时,一股涛天的肃杀之气,令他唇齿皆寒;透杀而来,血月之刃毫无悬念地斩入他的后腰,而这恰恰是命元苦海的后轮。
鲜血横飞,当那股血刃杀气透进时,命元苦海一点渺弱绿光,顿时浮现而出,微微一震,就将血月之刃镇住;月血之刃,仿佛有生命一般,霎时感到危险,正要惊恐而逃,却被一道白光扫中,秒间抹去它一身戾气,似黑烟脱落,旋即被白光如蜘蛛网般,扯入无边的黑暗中,淹没于成浚的命元苦海。
这是成浚自己都想不到的结果。那点绿光,就是当初排古佬苏老三,临死打入他体内的玉竹龙泉印,没想到有两道封印,都是这般强势,只微微一震,就镇住了如此“大凶”。
而老教授的那片白羽,更是奇异非常,虽暂时失去了横渡虚空之能,但光芒一闪,对疗治内伤,恢复元炁,堪比任何神药。
如今,成浚又发现了其另一个异能,能轻松抹去凶器戾气和印记,而他将血月之刃拖住的那个动作,令他一下就想到了“捕鱼”这个游戏。
想到这些,成浚脸上不禁露出一弯贼笑,“嘿嘿,捕鱼神器!哈哈哈”。但转瞬他又无奈地苦笑,因为,他现在根本不能控制这片白羽,空有神器,然并卵!!
白羽虽然抹去了血月之刃的戾气和印记,但上面的符文却依然存在,这便是强大的器之道纹,除非器毁,否则与世长存。
这些道纹有着金属般的黑亮光泽,一丝一痕都充满着一股杀气;形似蝌蚪、甲骨,但并并非妖文,更象人族早期先民的古老文字,与赤子诀符文的风格极为相似。
“难怪这是古前人族的兵器?与赤子诀的符文异曲同工?”成浚沉思着,心念一动,泥丸宫四道火符剧烈跳动,光芒一颤,一段赤色的符文,如浮光掠影,向血月之刃印了过去。
大凶器顿时也光华四射,“器”之道纹迅速主动与赤子符文融合,透着他一股蛰伏已久的狂战血气,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这一刻,成浚兴奋得都想大叫一声,血月之刃现在已完全属于他,今后必定成为一道大凶器!
随着他心神一动,一片薄如蝉翼,赤血如火的月轮之刃,透着冷冷的杀代血光,从他的眉间冲出,迅如一道闪电月影,一划而过,四围的巨石都没能挡住他的轨迹。
血月之刃比纸还薄,仿佛一页血书,杀气重,但却极为锋利,如此环境都几乎没留下什么创口痕迹,划过一道弧线,顺利回至成浚体中。如果是一般利刃,必定闹出非常大的动静,甚至导致此地坍塌。
冷血杀手级的大凶器,成浚相信,如果熟练后,做到极致,或许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人于无形,因为血月之刃,实在“太薄”。
这与那把黑刀,形成强烈的对比。黑刀无疑气势磅礴,但钝重无锋,形似一把破烂断层的蔑刀,已完全失去锋刃。
一年多前,成浚救得一个掉入深谷的小孩,一个风烛残年的拾荒老人,为报答成浚救了他孙子,非常不好意思地从一堆破铜烂铁中,翻出一把黑色的破刀,说是拾荒所得,让成浚收下,望他不要嫌弃。
老人拾荒为生,定是生计艰难,见他爷孙俩一身破破烂烂的样子,比他这个穷少年还穷,这把破刀都可能是他们生活的必需品,成浚于是不肯收。
但那老头子脾气并不怎么好,当时就火了,“既然嫌弃我,为什么还要救我孙子?”
说着又拿孙子发气,“我还回来干什么,是不是你也嫌弃我,叫你嫌弃我~”
老头子居然动手打起他孙子来,下手特别重,一巴掌下去就是五个手指印,这样下去,小孩子还不被打死;成浚无语,感觉这拾荒老人八成是个疯子,只得拿刀走人了事。
这刀实在太破,像是一把断刀,数处断痕,铜锈斑斑,刀背上都有几个洞。半路上,他正要将它扔掉,就随手向一边甩了过去,落在一块大石上,谁知“啪”的一声巨响,那大石竟直接炸裂而开,一阵磅礴杀气随之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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