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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稿,杨轩的父亲是五年前去世的,就算他临死那一年才对儿子交待过与家族的恩怨,当时杨轩也不过十六岁,说一句年纪幼小,不谙世事勉强也能搪塞过去,肖管事现在已经认定了他就是自家少爷,此处说话纵然有所闪失,也不致因此让他生起疑心。
肖敬堂果然没有怀疑,实际上杨旭是在幼年时听父亲说起过与家族的恩怨,后来渐渐长大,父亲反而不再提起此事,只不过虽然不明白其详细情形,杨轩却也明白自己父子在家族那边受了极大的委曲,因此一向不喜欢提起家乡的事来。
一听夏浔问起,肖敬堂又是辛酸又是激动地道:“是啊,少爷还是小时候听老爷喝醉了酒时,偶尔讲讲故乡的事。少爷从小就懂事儿,知道老爷在故乡受了族人的大委曲,从此绝口不提家乡事,连回乡娶亲也耽搁了,少爷这样做可不该啊,以后该好好对待少夫人才是。”
说到这儿,他叹了口气道:“少爷小小年纪就离开了故乡,这么多年都没和那边有一丝一毫的联系,少夫人家里都不知道少爷您是生是死,现在何处呢。还好,老肖记得少爷是六岁离开家乡,五岁时订的亲事,那时候少夫人才刚刚出生,算起来今年正是及笄之年。有婚书在呢,少夫人家里不会这么早就为她另择夫婿的。”
夏浔忍不住问道:“肖叔,我那位未过门的妻子,你了解多少?”
肖敬堂破啼为笑道:“老肖随老爷来青州时,少夫人还是个吃奶的娃娃,老肖哪能了解少夫人的事呀,不过少夫人的娘家,老肖却是知道的。咱们家少夫人,是真真正正的大姓世家闺女。”
肖敬堂抿抿嘴儿,一脸荣光地道:“那可是陈郡阳夏谢氏的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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