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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颗看似已麻木不仁的心,已经被仇恨和屈辱腐蚀成了什么样子。
他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了那把药,他是药商,做了这么久的生意,他熟悉药性,也明白药理,更重要的是,他有一包dú药,谁也不知道他拥有的dú药:牵机
牵机之dú,是几年前在徐州进药的时候,一个云南药商送给他的。
dú用好了就是药。那时他侧腹部生了痈疽,正在用药治疗,当时采用的方fǎ是zēn炙和药敷,把蒲公英、菊花、败酱ǎ捣烂外敷;可是见效甚微,于是又取了黄芪、鹿角胶、穿山甲等药材,准备诱疽化脓,再穿刺引liú。那位云南药商听说后,就送了他一包云南特产:牵机。
牵机dú性甚烈,他只用了一点儿就起了效,随即便开始用别的药物生肌活xuè,剩下的牵机之dú便被他收zàng起来,当时也没有旁的想fǎ,就因为这药是稀罕物儿,所以才收zàng起来,想不到竟有用上它的一天。
牵机当然可以sā人,但是要sā人还要保全自己,就得有个巧妙的fǎ子了。
“一个巧妙的fǎ子么……”
庚薪思索着,眼中渐渐露出疯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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