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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看够没有?”她冷着脸喝斥了一声。
“看不够。”曾俊用手托着脸,笑着道。
花语夏脸色冰冷:“后天就要见我父亲了,这两天你却什么东西都没有学到,如果你后天应付不了我的父亲,我会让你后悔当初的决定。”
“我从不做后悔的事情。”曾俊依然用手托着脸,欣赏着花语夏的美貌。
就连生气都这么美,这心肝儿真磨人啊。
“你……”花语夏无语了。
俗话,人至贱则无敌,面对这么贱的曾俊,她真的无言以对。
“那就看你后天的表现了。”她咬着银牙冷冷的道了一句,转身上了楼。
“砰!”房间的门被她重重的关上,张显着她的怒气。
“花花美是美,就是这脾气差了。”曾俊仰头看着二楼的门,眯着眼睛道了一句:“不过没关系,哥哥我就是喜欢降烈马,总有一天你会变成乖乖绵羊的。”
“谁变成乖乖绵羊?”夏白从外面回来,刚好听到他这句话,笑嘻嘻的问道。
“没什么。”曾俊摇了摇头。
夏白换了鞋子,坐过去挨着曾俊,一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俊,今天学得怎么样?”
“以我的资质还用问吗?”曾俊牙一吡,道:“当然是无所不精,无所不会啦。”完转头眼光灼灼的盯着夏白:“倒是你,白,昨天咱们打赌,似乎你还没屡行赌约啊。”
“什……什么赌约?”夏白有些闪躲的问道。
曾俊也不回答,坏坏的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你……胡什么?人家昨天什么时候跟你赌了?明明是你自己的。”夏白的脸红了一下道。
“输了不认账?”曾俊不高兴了,板着脸道:“白,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样的人吗?”
“什么人?”夏白一愣。
“就是输了不认账的人。”曾俊一本正经的道:“输了不认账就是不守承诺,不守承诺的人就没信用,一个人连信用都没了,就证明他做人很有问题,一个人做人都有问题……”
“好了好了,不就是一个赌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夏白被他得不自在了起来,白了他一眼,突然把嘴巴凑近了他的脸,在他的脸上巴唧了一下。
夏白因为发育的原因,身上有着天然的少女香气,这一靠近,香气就扑面而来,让人神清气爽。
虽然是一触即分,但曾俊还是感觉到了那亲在脸上的柔软,而且从夏白亲完以后脸红到脖子根的状态来看,这妞明显是第一次亲人。
曾俊愣了愣回过神,看着夏白,眼睛一眯:“白,你这是第一次亲人吧?”
“你胡什么?”夏白羞得低下了头:“我才不是……”
“承认吧。”曾俊坏笑着摸了摸脸:“这么生涩的亲人方式,把我柔嫩的脸皮都亲痛了。”
“你的脸皮还柔嫩?”夏白气得睁大了眼睛。
他的脸皮简直比城墙还厚好不好?只不过妞第一次亲人,现在心里又气又羞,反而一句话都骂不出来了。
“放心吧,我会好好对你的。”曾俊大手一伸,把她搂了过来:“从今往后,你和花花都是我的女人,我会好好对你们的。”
“你胡八道什么?谁是你的女人?”夏白声的道了一句:“表姐知道……哦,表姐,对了,被你一气,我连正事都差忘了。”
着,她突然拍了一把大腿,叫了一声。
曾俊被她吓一大跳:“什么正事?”
“我刚刚接到电话,姑父已经回温海了,让表姐明天就带你回家给他看呢。”夏白着看向曾俊,脸上的羞色一扫而空,突然“哈哈”笑了两声,闪出了一幅看好戏的神情:“你什么礼仪都没学会,这回死定了。”
“怎么提前了?”曾俊心里倒并不慌,反而淡淡的问道。
“我不知道。”夏白摇头:“大概是不想给太多时间给表姐准备吧,不过真是奇怪,为什么你一都不慌?”
在曾俊的脸上没有看到预期的慌乱,夏白十分不满足。
“我为什么要慌?”曾俊有些莫名其妙:“真正慌的该是你和花花吧?关我什么事?”
他又没有找替代品应付人,慌什么?
“你这个没良心的。”夏白捶了曾俊一拳:“算了,我还是去找表姐。”
完,便站了起来,上了二楼进了花语夏的房间。
曾俊笑了一声,也没有理会她们,反正他无所谓,他才不操心呢。
看看天色也不早了,他便随便吃了晚饭,上楼去修炼了。
修炼了没几分钟,就呼呼的睡在了床上,像头猪一样。
这一睡可就睡过了头,醒的时候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曾俊瞬间从床上坐起来,脑子里嗡的一声:这样的情况可不好,自己竟然睡得这么沉,得要人敲门才醒,对于仇家遍地的自己来,实在是太危险了。
看来有空要找找老头,探讨一下这伏龙诀的心法才行,老是一修炼就睡大觉这也不是办法啊!
“俊,醒了没有啊,快起来啦……”门外传来夏白的声音,听这声音像是已经敲了很久的门。
曾俊下地,走过去拉开了门。
门外,夏白已经穿戴好了,打扮得十分精致,穿着一件白色的绣花裙,刚刚到膝,腰围收了起来,衬托出她巨无霸的身材时,又平添了几分俏皮。
眼睛一扫,在楼下的大厅,花语夏已经坐在那里了,和平时一样,穿着一件黑色的套装裙,倒是没有精心打扮过。
“怎么这么晚都不起床嘛,都九了,快把这衣服穿上,快要来不及了。”夏白责怪了曾俊一句,把手中的衣服往他怀里塞了过去。
曾俊接过来一看,是一套银色的西装,还有衬衫,领结,皮带,鞋子和袜子,可谓一应俱全。
“快换吧,我们在下面等你。”夏白了一句,转身下楼了。
曾俊抱着衣服回了房间。
夏白和花语夏坐在楼下等着。
“表姐,一会儿就要见姑父了,俊昨天训练得怎么样了?”夏白道。
“朽木不可雕。”花语夏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当初真是错了,不该选他的,现在真是后悔都晚了。”
“不会吧,表姐,这不是还没见姑父嘛,怎么就这种丧气话了?”夏白安慰她道。
“不是我自己丧气话,你看他那个样子,就算穿上最贵的衣服也成不了佛,这次见父亲肯定不过关了。”花语夏现在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光想着曾俊功夫不错,却没想到他的脾气竟然这么难调教,用了这么多天时间什么也没改变,现在想换人都来不及了。
“两位是在我吗?”
正着,楼上传来曾俊的声音。
两人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男人挺拔的站在那里,换上的西装剪裁合体,将他完美的身材衬托了出来,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再没了往日的不羁,光滑的脸上已经把胡子刮干净了,眼神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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