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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上。
老者强睁醉眼盯着碗中褐色的液体看了看,喃喃道:“这什么酒啊,又苦又涩却淡如白水,如何喝得!”
便扯开嗓子高叫二换酒来。
马汉三强压怒气,道:“老先生,你喝醉了,还是回房歇息去吧。”
老者结结巴巴道:“不,还没喝够,我们还得继续喝。”
马汉三对阮华安一使眼色,阮华安会意,不由分一把扯起他,连拉带拽将他架了出去,扔在院子里。
经此一闹腾,马汉三越想越觉得不对头,不敢大意,待阮华安回来后,草草吃了些菜,便熄了灯,三人合衣持枪,轮流打盹。
睡了两个时辰,天色未明,马汉三便叫醒阮华安和阿春,三人悄悄出了院子,牵出马厩里的马匹,上马向镇外飞驰而去。
这一奔就是百余里地,时傍晚才在一条溪边歇了下来,让马饮水,吃一些河边的青草。
阮华安问马汉三是否找个地方吃晚饭,马汉三摇摇头,一刻也不能停留,只在经过前面的集镇时,随便买些干粮带上,连夜赶路。
阿春正用溪水濯洗自己的满面尘土,听马汉三如此,便咕哝道:“昨天慢吞吞地走,今天又这么着急,简直成惊弓之鸟了。”
马汉三斥道:“你懂什么,昨天慢走是为了迷惑暗中的敌人,今天急走是为了躲避追赶的敌人。”
他扭头看了阮华安一眼,语气低沉,一字一句地道:“我感到,我们已被狡猾而阴毒的对手咬住了!”
阮华安悚然一惊,禁不住朝来时的路后面看了看,但见一条大道静寂地延伸着,不见一人一车往来,似乎的确安静得有些可怕。
阮华安问马汉三怎么办?马汉三道:“本来先派出一队人马就是为了引开对手,但现在看来这一招并未奏效,凶恶的敌手还是粘上了我们。”
马汉三咬着牙,搓着手,神情颇有些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