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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双眼准备休眠,不打算管奥斯的事:“用不了多久,那个血肉生灵就要死了,能知道卡兹格罗斯的传承者的死法,总算比我女儿嫁给一个森林守护者要开心。”
七个石巨人都没接话,塞拉赞恩王座中一阵静谧。
然而,还不到三秒钟,塞拉赞恩又改变了想法,再一次睁开眼大笑起来,绕着七个石巨人漂浮旋转着:“你们,卡兹格罗斯的传承者向我祈祷,又乞求我的帮助,是不是他承认了我比卡兹格罗斯要强?哦哄哄哄哄!”
永恒者费尔德斯博直接打断了石母的臆想:“恐怕不是,那个血肉生灵应该不知道您和卡兹格罗斯的力量并不是一回事。远古的外来者们已经离去了数万年之久,即便是外来者们的名字,是否还为血肉生灵们所知,都将是一个疑问。”
塞拉赞恩狠狠地瞪了永恒者一眼,虽然永恒者的是大实话,但这样打断她的臆测,还是让她感到不开心,不开心。
沉默者普雷塞特,就像他的名字一样,不发一言地转身走开了,走到王座外的平台上,沉默地、深情地望着深岩之洲。
动荡者格尔西克看了一眼沉默者的背影,不甘寂寞地道:“我同意普雷塞特的想法。”
耐心者岱亚曼塔表示附议,耐心地劝道:“我也同意普雷塞特的想法,那个血肉生灵的乞求既然能够传达到深岩之洲,我们就应该帮帮他。”
塞拉赞恩反问道:“我为什么要理会一个卡兹格罗斯的传承者?”
石巨人们顿时被问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过,片刻之后,永恒者费尔德斯博给出了一个理由:“我们帮助那个血肉生灵,卡兹格罗斯的传承者就欠下土元素位面一份恩情。”
耐心者岱亚曼塔顺着永恒者的话,很耐心地又给出了一个理由:“蚀沙荒漠的旋岩虫危害越来越大,我们的孩子们伤亡不,但仍然没有对付旋岩虫的好办法。”
塞拉赞恩听着听着,双眼中就开始冒光了。等她听完后,极度兴奋地道:“驱使卡兹格罗斯的传承者为土元素位面做事,哦哄哄哄哄,一定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