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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汽车停下了。李大胆把四人叫醒。经过一路上的治疗白鹤舞情况好多了已经不用人抬了。白鹤舞下了车发现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山村小镇上,听当地人的口音他知道这至少也已经出了山海关到了东北的黑土地上。再经李大胆介绍四人这才知道这里已经是长白山脚下了。
下了车走了不多时,众人来到一段河道干枯的河堤上,虽然是河道但河道上杂草丛生,草丛中还零星的散布者几座孤坟,显然是干枯多年了。在靠近河道的堤坡上还有一座石质的二层小楼,看来这就是目的地了。屋前的院里很是空旷,屋子打扫得很是干净,但却泛着一股淡淡的霉味,这里显然很久没人住过了。白鹤舞四人在随行人员的帮助下安排了住处。一切妥当后一人道:“李建奎出去办点事,一会儿就回来。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们还要赶回去就不陪你们了。”这时他们才发现李大胆并没有跟进来。
随行人员一走四个人便坐下来研讨下一步的计划了。首先发言的是唐铁嘴儿:“昨天我们已经有一个初步的结论了那就是我们这次出来的目的地就是长白山。本来我还觉得这地方挺远我们一时三刻到不了而现在仅仅一天之隔我们就来到了长白山脚下,要我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与其劳心费力地对抗那股引导力量我们我们很有可能被对方以逸待劳,依我看我们不如主动出击,就看看这长白山里到底有什么鬼,运气要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杀他个措手不及。”“你的战略方向没错但是长白山区面积十分大,我们根本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啊!”蓝教授道。白鹤舞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个好办,我们只要看一看那张报纸就行了,上面应该写到了具体地址。”蓝教授起身拿过了背包里,四人翻了半天也没见到报纸,看来是昨天打架时丢了。蓝建教授道:“这也不用担心那张报纸的日期和报社的所在地我都记得,我们就可以去报社查看存档文件顺便还能拜访一下那篇新闻稿的作者。”唐铁嘴儿与胖大海也随声附和“去报社还是免了吧!难道你们谁也没有发现们的钱袋子也丢了吗?”四人查看一下随身物品,买水果时用的钱袋子果然也丢了。“看来只等着‘那个东西’来催我们了。”说着唐铁嘴儿无奈的倒在了沙发上。
天黑下来了,四个人正在客厅里看电视忽然听到有人在敲门,“谁啊!门没锁”唐铁嘴儿叫道。敲门声过后门外便没了动静,过了时间不长,门口又传来两下敲门声,没办法胖大海只好走到门口查看。胖大海刚把屋门打开,还没左右查看院门便被推开了,李大胆提着一个纸袋子回来了。胖大海忙把他让进了屋里。
李大胆进了客厅把纸袋子往茶几上一丢道:”哥儿几个挨了打尤其是白老弟还装了回死人,不能让你们白忙活了,这些钱归你们了。”说完李大胆走到沙发边身体一倒便睡死过去,怎么也叫不醒了。白鹤舞一帮人无事可做也就早早的睡下了。
第二天四个人临近晌午才起来,洗漱完后第一件事自然是吃饭,米面油盐厨房里都有但四人都懒得做饭只好去外面吃。“建奎,建奎要不要出去吃点东西啊!”蓝教授一连喊了两声都没人回答,四处都不见人影。“看来是出去了,我们别找他了。”在唐铁嘴儿的提议下一行人出了门。
镇子虽然偏僻但这里风景还算不错,时常有些写生的旅游的出入,经济状况也还说得过去。四人找了一家饭馆坐下饭菜不多时就上桌了。此时店里的人还不多唐铁嘴儿便与掌柜的攀谈起来。“掌柜的,这地方叫什么啊?”“三岔河口。”唐铁嘴儿一听学着东北口音道:“没见你们这旮旯有河啊,咋起了这么个名啊?””咋没河啊?你们来的那个方向,那里原来就是条河,只是干了很多年。”“河道只有一条,附近也没见有什么分支,怎么能叫三岔河口呢?”掌柜听了呵呵一笑道:“你们外地人呀!给你说了你们也不信。”唐铁嘴儿还想再说小店里又来了一拨客人,掌柜一拱手道了声抱歉去招呼客人了。
四个人吃完饭出了门。胖大海提议道:“我们马上就要进山了,必须准备户外工具才行。”“对,是要先准备,而且还要抓紧准备,但我估计镇上买不到户外装备,先找辆出租车我们去县城买。蓝教授话音刚落迎面一人道:“施主稍安勿躁,买这些东西不用跑那么远。”四人抬头看去迎面走来一个剃着光头穿着僧袍的中年男子,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和尚。
蓝教授到:“不知大师如何称呼啊?”“老衲法名孤僧,这相见便是有缘,不知四位施主可愿到敝寺小憩片刻啊?”蓝教授听完为难道“大师相邀,我等本不应推辞,只是我们不知什么时候就要离开,还请大师先引我们去购置一下所需物品。”“那地方好找,过了这条街向左转不出百米就能看到,只是你们现在去却买不到东西。几位施主还是先随我来吧。”四人急着回家去找李大胆不愿跟他走。那老和尚见了道:“既然蓝、白、唐、刘四位施主有急事在身衲就不勉强了”那和尚说罢转身就走。这老和尚一语道出这四个姓氏,惊得四人险些摘掉下巴,赶忙跟了过去。
孤僧和尚领着几人七扭八转过了几条街来到村边一处怎么看都不像寺庙的破屋前。抬头看去门框上挂着一块扁,上面的字迹早已脱落大半但循着残留的痕迹还能认出是“孤僧寺”三个字。众人进了院子一看,这分明就是一处民居。再进了屋子里面除了一条火炕外就只有一桌一凳。落座后蓝教授首先开了腔:“不知孤僧师傅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老衲受人所托在此等候诸位。自然知道四位的名讳”蓝教授刚要开口就被孤僧打断了“你就不要问那人是谁了,他不愿与尔等相见那也是缘分未到。”虽然还见不到人但白鹤舞觉得事情有了很大的进展,对方既然托了人那最起码他也是个人,而不是先前预想的怪物。”白鹤舞听罢问道:“你的朋友委托你在这里等我们,那他找我们是要干什么?”“先不要说这个,你们在吃饭时想掌柜的问起这个小镇的名字,镇子旁只有一条干枯的河道却名为三岔河口,想必四位很想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吧!”“什么原因?”四人一同问道。“那河道原来是有水的后来干了,这个你们想必打听到了,但没有人会告诉你河里的水是被开凿的人工河引走了。更没有人会告诉你河里其实原来是有一条支流的。”“有支流?可是那河道并没有分支啊?”唐铁嘴儿问道。“有支流这一点确信无疑,但是那条支流平常是看不见的。那条支流最近一次出现还是98年发大水的时候。”“你的意思是说要涨水的时候才能看见那条河?”白鹤舞问道。听到这话后白鹤舞首先想到的是地形原因。就比如说如果大水淹没了村庄,村里原来的街道因为水的原因看上去就更像河道了。“涨水没错但那也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孤僧和尚停了一下道:“那条支流其实是一条冥河,只有在河里有水又恰逢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才能看到,而且那条河直通着幽冥地府的奈河,为的是接引淹死在河道里的冤魂。”四人听完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蓝教授便岔开话题问道:“大师请我们来不会只是只为了讲解村里的传说吧?”“不会不会,不过我请大家来却与这个传说………
孤僧和尚刚说到此处就听到窗户外一人厉声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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