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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大才。”
慵懒娇媚之声音再次从墨阁内苑传出,比之前听到的更加清晰,更带着三分急切。
陈元好奇的转身,他倒要看看,说话之人到底长得如何,单以声音来说,确实诱人,不比苍老师之类来的逊色。
没让他失望,一道有着惊心动魄曲线的女子,缓缓从内苑走出,步履间,身姿摇曳,如风中娇荷,妩媚天成。
此女三十来岁,淡蓝色素裙包裹下的丰韵娉婷,成熟丰满的身姿,一步一摇,动人心魄。
乌黑发亮的秀发,在斜阳的照耀下,恍若笼罩着一层金色的荧光。一只白玉飞仙钗娇羞地立于发梢,将乌黑亮丽的秀发衬托得越加不凡。
脸上,一双丹凤细眼,水波流转,媚态妍丽,在左边眼角下,一粒淡淡的美人痣,更添三分风情。
其身体丰盈处,随着步子微微起伏,如水波荡漾,让陈元不觉间,便将眼睛盯了上去,嘴中,更是狠狠咽了一口唾沫。
女子走到近前,虽然吃惊于陈元的年青,但是嘴角依旧露出一丝完美的笑容。
“刚刚做诗的可是先生?”
女子轻声问道,语气舒缓,不快不慢,偏偏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味,让人不由得生出亲近之意。
陈元点头,女子笑容越发灿烂,“下人招待不周或得罪了先生,全是奴家的过错,请先生看在奴家的份上,稍待片刻。”
人家都这么诚恳地要求了,多留一时三刻也是应该的嘛,这么也该给美女一些面子不?绝不是看美女看呆了,恩,绝对不是。
“奴家怜莺,添为此地管事,请先生入内一叙,先生之事,奴家定会给先生一个交代!”
说完,深深一福,丰满之处随着身子的起伏,波动不休,略紧的衣物勾勒纤细的腰肢,更是衬托出其余的饱满。
陈元见状,心跳不禁又快了三分。
“真是要命的狐狸精!”
此时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正是那麻衣青年。
娇媚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不过很快又掩去,脸上依旧那妖媚诱人。
“莺莺,这小子只是一个来墨阁捣乱的骗子,你不用理他,我已经叫人将他轰出去了。”
麻衣青年心中,早已将这艳丽女子,视作禁脔,岂容他人染指?现在古怜莺一来就对陈元表示亲近,麻衣青年只觉自己头上似乎绿油油的。
“昨日集市上,有一根青木钗,正适合你,我已经叫人买下来了,等下就给你送过去,你看看喜不喜欢?”
麻衣青年此时不见丝毫傲意,满脸都是谄媚之色,眼中不时闪过淫邪的目光,不离女子身上饱满丰盈之处。
“宋青书,这里是墨阁,不是你宋府,请你自重。”
古怜莺上笑意消失,变得毫无表情。
“莺莺,我父亲已经向上面提亲了,你迟早会是我宋家的人。”
宋青书得意,这是大势,只要上面命令下来,古怜莺只是一般人,还能翻出他的手心?
“滚!”
古怜莺脸色铁青,看着宋青书洋洋得意的离开。
“先生,难道不能给怜莺一点薄面吗?”
娇柔妩媚近乎哀求的声音,听得陈元一个激灵,如同过电般,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理科男加宅男的陈元,哪里经过这等阵仗。
“小生那个....怜莺姑娘....”
说话间,陈元眼光游移,不敢多看那迷人的身段。
妖媚女子见陈元如此,心情不由好了不少,只要是男人,见到她恨不得将她从内到外看得精光,哪里会像陈元这样害羞的?
无端的,妖媚女子对陈元有了一丝的好感。
“先生叫我怜莺就是了,先生这边请。”
说完,领着陈元向里面走去。
宋青书并未走远,虽然他表面看起来得意洋洋,但是,看到古怜莺竟然如此亲近一个“外人”,他依旧心里冒火。
叫来一个小厮,宋青书低声吩咐,小厮听完他的吩咐麻利地跑了出去。
“咱么走着瞧!”
......
墨阁客房。
陈元和那妖媚女子相对而坐,中间一张小小的四方桌,上面摆着两盏茶。
妖媚女子首先开口,“先生先前作诗隐射本阁,是否是下人得罪了先生,如果是下人不长眼,小女向先生道歉,还望先生不要见怪。”
陈元也不客气,喝了口茶,茶一入口,便觉有一股香气涌上心头,口中更是如饮甘霖。虽然不懂茶,但是陈元依旧觉得,穿越前铁观音什么的,在这茶面前,比白开水好不到哪去。
“怜莺姑娘不用先生先生的叫我,在下才疏学浅,哪能当得上怜莺姑娘一声先生。要是怜莺姑娘不嫌弃,直接叫我陈元便是了。”
古怜莺不愧为一阁管事,看人下菜那是相当有水平。
“先生过谦了,先生刚才所做之诗,立意深远,意境不凡,就算是入得品阶的学子,也不敢说能做出此等诗文。”
“但是,墨阁创阁至今,或无大功,但也算是兢兢业业,不敢轻忽。先生为何要作诗嘲讽,还请先生指教。”
这里,就是要等他解释了。
陈元也不是得寸进尺之徒,三言两语间,将经过对女子说了。
“在下也是一时气不过,苦学十二载,希望追寻先贤,探究世间道理,没想到却被墨阁拒之门外,如何不恼?”
古怜莺听完,心中也是恼怒,她身为本地墨阁分阁管事,下面人如此阳奉阴违,狗眼看人,当真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还有那宋青书,仗着有个副管事的爹爹,就胡作非为,这次如果不是她发现的早,将人请回,一但传将开来,她就要负最大的责任。
古怜莺哪里不知道有人对她心怀不轨,现在只是因为有墨阁管事这位置护着,要是她犯下什么过错,被夺去管事的职位,后果她想都不敢去想。
“先生放心,墨阁是天下学子的墨阁,不会也不敢驱赶学子,怜莺这就给先生参加开锋仪式的信物,只要先生持信物前来,绝对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拦着先生。”
说话间,娇媚女子伸手从怀间丰满处,取出一块精致的木牌,递给陈元。
陈元结果信物,手指不经意间碰触到一抹温润滑腻,转瞬即逝,却也叫他这初哥心神为之一荡,不过很快,他便收拾好心情,看向手中的木牌。
木牌只有半个巴掌大小,是什么木料制成,陈元不清楚,只冲这木牌细腻的质地,温润的色泽,和沉甸甸的手感就知道不是凡物。
木牌正中,刻有开锋二字,铁画银钩,一笔一划间,锋芒毕露,望之胆寒。
“这就是我阁为学子准备的开锋令,此令取自百年铁木,水火不侵,刀剑难伤。此令数量极少,陈先生定要收好。”
谢过女子,陈元正要起身离开,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喧闹,一个雄浑的身影出现在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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