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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下河的左岸,可能是河水日月冲击的缘故,竟在山壁上形成了一块巨大的空地,而在那空地之上,耸立着一个巨大的三角锥形建筑。其实我也不确定它是不是一个建筑,只不过从远处看去,那“建筑”的外形发出淡淡的绿色荧光,如此巨大,确实冲击着众人的视觉神经。
我们小心地将充气筏划到岸边绑好,站在它的脚上,才更显得它巨大。只见眼前的“建筑”,犹如一个空心的金字塔,底下一层边长只怕有百米,整个形状似乎由一根根的石柱往上叠加构成,石柱与石柱之间,绑缚着一些东西,距离太远了看不清楚。
“百世巫棺,竟然是百世巫棺,没想到真有这东西!”当我们正犹豫是不是该走近看看的时候,贾教授一脸的激动,竟然自言自语念个不停。
“百世巫棺,那是什么东西?”我自然奇怪,出声问道。
“没想到我们寻找南越王墓,竟然先给我们找到了这个东西,这一定就是百世巫棺。”贾教授依然是满脸兴奋神色,见我们都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才道:“你们知道在南越国之前,在南岭之地,居住的是什么民族?”
“南岭之地在中原汉族迁入之前,原本是百越族居住的地方,不知与前面那东西有什么关联?”白天想了想说道。
贾教授拍了一下手掌,道:“对,就是这个百越族,其实这样说也不全对,百越族只是我们汉族对居住在南岭之地许多民族的统称而已。我曾在一些资料中见过,百越族其实分支众多,每个分支又各有不同的习俗文化,但唯一相同的,就是族中以巫师为长,求问天道,卜算收成,地位比族长还要高。”
我隐约猜到了什么,问道:“你是说眼前这个巨大的金字塔,就是那些巫师的坟墓?”
贾教授点了点头,道:“百越族在汉族入侵之后,由于敌不过先进的武器,被大量屠杀,土地被占,剩余不多之人都被赶入了山林之中。只是这百越族巫师长眠之地,却是连正史也记载不多,即便有也只是言片语带过,我以前也研究过为何当时的统治者不将这巫师葬地毁去,后来知道不是不想,只是不敢。”
“为什么?难道这些巫师死后留下了什么可怕的诅咒?”芒果头朝那巨大的巫棺看了看,身子却往我身后一缩。
众人一听,身上的汗毛都是一竖,却见贾教授摇了摇头,道:“有没有什么可怕的诅咒倒是不知道,但却有一个传说,值得考究。”
贾教授手指往巫棺上一指,道:“传说那最上面一层,埋葬着第一代的巫师,他死前嘱咐后一代的巫师,在死后连同族人亲属,同样葬入这巫棺之中,如此直到百世之后,他便会与大家重生,带领百越族迈入辉煌。”
我听着这如同神话故事般的传说,望着那漆黑的巫棺,心里忽然觉得一阵莫名的寒意。却听贾教授继续说道:“看来地下河河底的尸油,便是给百越族巫师殉葬的奴隶死后形成,也不知积累了多少年。如果眼前之地真是百世巫棺所在,还有一个简单的印证方法……”
“是什么?”我问道。
贾教授伸出一只肥手指,指了指百世巫棺地上的三个角,道:“地上三个点,肯定有殉葬坑存在,看一看便知道了。”说完还看了我一眼,眼眉挑了一挑。
我哪会不知他的意思,不过我心中自然也是好奇,便与两个老外分选了一处,在众人都看得见的手电灯光下,虽是心中害怕,但也大着胆子向前走去。
走不多久,我便到了一根石柱旁边,石柱粗有一人环保,但却高达数米,也不知当时生产力那样落后的情况下,是怎么运到这地底来的,不过想想至今为止发现的一些人为奇迹般的建筑,也不觉得奇怪,只能叹古人的智慧当真是无穷无尽。
我沿着石柱旁用手电筒照了照,果然见到一个巨大的坑洞,深达两三米,半径只怕超过了二十米,坑底尽是变得乌黑的骨头,层层叠叠,不知积了多厚。由于手电筒灯光有限,实在分辨不出那些到底是人骨还是兽骨。
我用手电筒向身后的贾教授他们晃了晃打了个信号,他们迅速向我靠拢了过来,另外还有那两个老外,他们一到也说发现了两个坑洞,与我身前这个差不多,一个也是白骨累累,另外一个却是布满了破碎的陶器,玉片,鸟兽雕刻,铜器等陪葬品。
“这样就是了,这三个坑一个是人牲坑,一个是兽坑,一个则是殉葬物坑,那最上面一定葬着百越族的初代巫师和他的所有秘密,包括那个重生的秘密。”贾教授抬起肥胖的脑袋望着漆黑的巫棺,眼中竟然闪烁着光芒。
我心中一惊,他该不会是想爬上去挖开人家的坟墓吧?即便是考古工作需要,以如今的情况来看,这工程也太大了。
却在此时,眼镜忽然叫了一声,道:“那是什么?”只见他手指着地上一条淡淡的痕迹,人却是当先走过去查看。我心想这人也真够冒失的,难怪刚才能掉水里去,当下也和众人一起跟了过去,只见在手电筒淡淡的光线之下,发现那条痕迹竟是一行血迹。
莫非巫棺的石柱内有人?
“在那里!”眼镜走在前面,忽的高兴叫了一声,只见一根石柱之前,坐着一个人,背靠着石柱,低着头,也不知生死,那行血迹就是对着他而去。
“是小林!”眼镜有惊叫了一声,说那是先行队中先进来的考古队员小林,当下跑了过去,正要去碰他,忽然贾教授大叫一声道:“别动他!”
眼镜一愣,可能想起之前遇见的那些腐肉果蝇,身子顿时缩了回来,问道:“教授,这是小林,你看他……”
贾教授蹲在那人身前一米开外,拿着手电筒细细的照着他看,却没有发现任何不妥的地方,那人就好像单纯的坐在那里睡着了一般。
“教授,小林他没事吧?”眼镜凑近问道,可能他与这叫小林的人比较熟,所以紧张得很。
贾教授站了起来,道:“我也不知道,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总之不能碰他。”
眼镜一听急了起来,道:“教授,怎么能不管,我们不是进来救他们的吗?他可是我的表弟。”
贾教授瞪了他一眼,眼镜便低下了头不再说话,可是表情明显的不甘心。
“叔,白天那小子怎么不见了?”忽然站我旁边的芒果头说道。
我一愣,转头看了看,发现那小子真不见了,他的腿伤了,一瘸一拐的,能去哪里?难道刚才我们寻着血迹找来,把他给落下了。我正想回去找,忽然听见右边传来白天一声惊叫,我和芒果头跑了过去,只见白天那小子站在一根石柱前面,正吓得浑身发抖,而石柱前面,也同样坐着了一个人。
不过这个人可没有先前那个小林那样坐得“悠闲”,他的头颅从中间裂开了去,露出白花花的脑浆,眼睛耷拉在脸上,白天正是被这恐怖的死状吓得大叫。
贾教授和两个老外跑了过来,看见那人的死状,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工程队的人,看来他们逃到这里,遇见什么情况,才死在这。”贾教授用手电筒照了照那人说道。
两个老外结伴以这石柱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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