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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白雾如浪潮般扑面而来,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到,一下子瘫倒在地。这玩意儿的温度可是沾染即死,索性那寒潮只是那么一瞬间的爆发,如同原子弹的朝着上空升起,凝结到了头顶上天花板上,一层冰霜密布。
低头看向那寒泉,居然再用飞速朝着中心凝结而去。原本平整光滑的水面出现一层涟漪褶皱,如生鱼煮熟了一样的刹那间白透了。我从身旁捡起一根大腿骨,使劲的敲击在冰面上,耳朵里传来一阵实实在在的闷哼声,而脚下大地居然有死死震感,手腕更是被震得发麻。
冻结实了,我心下大喜。直接跳到冰面上,左右试了试,没有丝毫问题,这才转身出了那寒泉屋子,走到佛堂之上。就我刚一露出头,周围一群人居然如潮水般散开,这些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蹲在这里,也不知是期盼我死在里面,还是真的担心那寒泉冻不起来。
李红粉作为领头人,脸上带着讪讪笑容,可怜兮兮的走到我面前问道:“怎样?冻住了?”
我对这种坏事做尽还假装好人可怜博取同情的女人恨透了,此刻要不是还需要她的帮忙,老子有种将她拔光了扔到寒泉里面让她自生自灭的冲动。
我佯装做出一个自认为还算和善的笑容。“还好还好,冻住了。现在你赶紧找人拿上工具破冰凿洞,务必在天黑前将尸体捞出来,不然到了晚上,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其中的严重后果。”我色厉内荏的吓唬她一下,看到她脸色都变得惨白惨白的,这才风轻云淡才从她身边走过。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回家拿上工具过来凿冰,难道真的等到晚上那玩意儿再次卷土重来不成?”老妪眼睛下面的两个洞里面不停的有怒火冒出,她现在可是不得不对我客气。在那尸奴没有彻底解决之前,她生怕惹我一个不高兴拍屁股走人。
周围那群妖魔鬼怪一样的女人纷纷散去,从家里拿出工具开始破冰凿洞。而我径直的回了面包车旁,从村里带出了一些修补工具,这荒郊野外的也没有什么交通急救站,只好靠自己勤劳的双手。
搞了三四个小时,终于将车胎修补好,用气泵将气充好。老杨也终于悠悠醒来,麻衣女人在一旁不停的照料,甚至从村子里面找来了好些腊肉,在一旁用大铁锅炖了,无时无刻的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表哥早就守候在一旁,那大舌头上的哈喇子不停的流出,眼睛里面冒着一种凶残的目光,而当我看过去,立马装作一脸委屈模样,要不是我们还在这里看着,这货早就扑到那锅里,恨不得连汤喝下去。
试着发动了车子,车子朝着前面走了几米,我对自己能将这车子修好还是显得很有成就感。真想现在就开着车跑了,可是那一村子的女人实在太过于可怜,再说就这样一走了之,到了晚上鬼知道会不会有一具女尸突然出现在我背后,随时准备弄死我。
再说,老杨和阿娇都奄奄一息,麻衣女人也神色焦急,他么都担心那两具不翼而飞的尸体,这时候我说上路,一定会被他们用眼神杀死。老杨一定会骂人:尸体都没了,朝着哪里上路?南洋?到了南洋用什么交货,把你小子杀死冒充一下?
转眼间就是日照当空,我盘坐在大锅旁边,不停的嗅着那诱人味道,用盘子将碗里的汤倒给表哥,表哥这货看着我的眼神都变了,似乎我是它再造父母一样。
老杨坐在对面,麻衣女人不停的用调羹给他喂汤,那小心翼翼还用嘴吹凉的做派实在是让我看不下去。不过我也尝了一口这汤,真的是赞不绝口,汤汁浓郁芳香,所有的肉都煮烂,化作了肥厚,舌头一舔便烂在口中,喉结滑动就到了胃里。
这肉汤是阿娇煮的,之前都是我和老杨动手,一直以为她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娇滴滴小公主,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手。“阿娇,你这手汤是跟谁学的?太赞了。”
我有种的夸赞了一句,阿娇被我说的脸红耳赤,十分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柔柔的说了一句:“这是当年在长白山战杆时学的,当时没有任何吃的,想活下去就只有打野味,没有调料,直接原味。刚开始做的时候,做得腥膻难闻,味道让人一闻都难以下咽。后来做的多了,味道也就慢慢好了。别的不会做,就会做这一手汤。”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半句几乎弱不可闻。
“没事。咱家阿娇有这么一手,等以后咱俩老了,干不动行尸起轿。我们就去寻一个繁华小镇,开上一间小铺子,就只做你这一手赞不绝口的肉汤,保证是衣食无忧。”我打趣的说道,看着阿娇的脸色更加绯红了。
我刚想再多说两句,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将我所有的思绪都打破。
“那个,冰洞打好了。”李红粉站在我背后小心翼翼的说道。
“打好了?打好了就直接把所有尸体拿出来,然后炼化那张虹雲的骨灰,洒在它身上就尘归尘土归土了,你这是准备让我去给你们背尸不成?”我心里面拥堵着一股子怒火,老子刚想将自己的终身大事给定下,你好死不活的出现,真是丧气。
“不。不是这样的,是我们实在没办法了。这才过来找你,想让你过去看看,不然这天说不定就黑了,到时候就真的是让它卷土重来了。”她说着,一双眼睛不停的打量,在老杨阿娇身上游走,最后却是盯在了表哥身上。
看到表哥的刹那,她脸上居然露出了微微的惧色。表哥也被她这一盯不爽起来,嘴里发出呜呜呜低鸣,四个尖锐的獠牙都开始从嘴唇中露出,面露凶光。
“到底出了什么事?赶快直说,没看到我们都在吃午饭,难不成你认为我还会在这里请你吃一顿不成?”我说着,直接起身,将手上的一碗汤全部倒给了表哥,表哥谄媚的在我膝盖上蹭了两下便小跑的去****那肉汤,吃的啪嗒作响。
“是不是沉重如山,坚硬似铁,水火难浸,不动分毫?”老杨虚弱无比的声音悠悠从对面传来,他的眼神都萎靡不振,但眼神中却是透出一股子骇人的精光。
“是哩是哩。这位先生说的一字不差分毫,就是这样。”李红粉脸上出现惊恐神色,看向老杨的眼神如同见到了地府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