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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偷听姚金莲与单中天的对话,让凌欢明白了,很多之前困惑的事,但姚金莲一句,“奴家可就不客气了”的话,却让他刹那胆战心惊起来。
姚金莲在说此话时,酥~胸半掩,眉目含妖,水遮雾绕地盯着他,活脱脱是一个,异界版妖媚潘金莲再世。
“咦,这位仙子千娇百媚,犹如充气~娃娃,难道我这是到仙界了?”凌欢费力地瞪大眼睛,哑声道。
“咯咯……”姚金莲笑得波澜迭起道:“没想到,凌公子还是个趣人呢,奴家姚金莲见过公子!”
趣人算毛线,老子是白里透红地骚年,比趣人更高端上档次。凌欢不堪胭脂味,费力朝里移动了一下头,一本正经地道:“金莲仙子你笑啥,难道我有说错话?”
姚金莲却不为所动地俯下身子,紧贴了他,风情万种地嗲声地道:“奴家也想身在仙界呢!——不过,这里却是地牢,凌公子,您是被我们‘请’来的贵客呢。”
我湿,这女人想勾引老子。难怪屈东来会被她抛弃,原来是个不守妇道的荡~妇。凌欢咽了口吐液,干咳道:“贵客?不知你们请我所为何来,莫非有啥好事不成?”
先入为主的直觉,绝对是种奇妙的玩意。与姚金莲挨得太近,不但没让他心思荡漾,反倒浑身不自在。
“凌公子名动天下,奴家爱慕日久,却不得见,只能用这种方法,请您来见一面了。”姚金莲居然有点难为情地道。
湿,你特么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凌欢一双贼眼,咄咄逼视,却装模作样地腼腆道:“小弟年纪尚幼不谙世事,请金莲小姐告知,啥叫爱慕……日久?”
“公子,您好坏呢!”姚金莲酥酥道。
她察觉到,凌欢那火热的目光,却伪作不知,但心儿却跳得欢腾,一股从未有过的异样电流,从幽幽深处扩散开来,奇妙的想要呻吟。
凌欢纳罕地道:“坏,怎么会?单中天常叫姚小姐,那才叫坏,小弟纯洁的紧,从不找小姐,姚小姐日久便知。”
老娘哪有做小姐的命。姚金莲不知此小姐非彼小姐,惊叹道:“你……你早就醒来了?”
有啥大惊小怪的,你们又没当众表演日剧。凌欢哑声一笑道:“还真是遗憾,小弟听是听了,就是啥也没见着,怎么,小姐你想再独自表演一次?”
独演?姚金莲犹如情窦初萌的少女般,脸儿一红,嗲声忸怩道:“奴家虽身陷狼穴,但内心却甚是火热,对凌公子也是真心爱慕,若您愿意,奴家愿舍身救您。”
快拉倒吧,你就是条狗,谁骚跟谁走。凌欢大义凛然地道:“我怎能害你,解药在哪里?我服了解药,自己走。”
都跟我要解药了,还说不害我。姚金莲伤心地掩住了脸,泪水从掌缘缓缓流出,哽咽地道:“凌公子,您是嫌弃金莲的残花之姿,何需如此婉转。”
婉转?这女人好深沉的心机,想勾引老子,真当自己有祸国殃民的姿色。
凌欢沉沉地叹了口气,缓缓道:“怎么会,倭寇生性残忍、好杀,在东南沿海,奸淫掳掠,无恶不作,那倍安平菊更是凶残,小生这不是担心连累小姐。”
“感谢公子的爱护之心,那倍安平菊虽很凶残,但对奴家却十分谦让。”姚金莲从指缝间瞄了眼凌欢,泪水戛然而止,惺惺作态道:
“只要公子您愿意,我们完全有机会,安然逃离这里。”
“在这里,难道倍安平菊能一手遮天?”凌欢震惊地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都有些什么人?”
姚金莲见凌欢始终不为自己所惑,心中羞愤,但料定凌欢逃不出手掌心,便大度道:“这里是野人山野人岭,也是倍安平菊,在江北唯一的大基地。”
凌欢心中一动,故作轻松地恍然道:“难道那次倍安平菊,率领上千海寇袭击邗县,便是从这里出发的?”
姚金莲放下双手,装模作样地擦了擦泪痕,嗲声应道:“不错,那批人是野人岭的精英,可我听说,他们都折戟在您的手中呢?”
折戟?这女人,似乎并非是大字不识的普通村妇。难道她当初,并非是不识屈东来《送妻曲》的价值,而是与单中天早已有染,故意而为?
凌欢摇了摇头,腼腆地道:“那都是以讹传讹,当时我惊魂未定,哪有能力让倍安平菊的手下,折戟沉沙?”
“凌公子您就别自谦了,那首诀别诗,羡煞天下所有痴情女子,‘若我能死在你身旁,也不枉来人世走这趟。’这琴意,让无数闺中小姐心生爱慕啊!”姚金莲一副若不胜情的模样,感慨道。
这么说,老子成大众情人了。凌欢喃喃一声长叹,表情忧郁地道:“我已竭力约束魅力,没想到还是以失败而告终。唉,看来今后出门,我要戴墨镜穿风衣,低调行事了。”
墨镜是啥,风衣又是啥?他真的好渊博哦!姚金莲激动的,一把抓住凌欢的肩膀,眼神火热地道:“公子您现在,就穿着普通的青衣小帽,但还是一样的鹤立鸡群啊!”
咳咳,她说的也对,老子穿普通家丁服,都如此耀眼、拉风,更何况是一身007的打扮?
凌欢满脸忧郁地,一声长叹道:“一直以为,只要低调,别人就不会注意到我。现在才发现,没用的,我这么拉风的男人,就像女儿国中的俏唐僧,到哪都是那么的出众。”
“咯咯……”姚金莲忍不住再次捂嘴,乐道:“和公子您说话真有趣,金莲很喜欢,跟公子在一起的感觉呢。”
那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老子可不喜欢你这种,公交车的市侩货色。只要你敢帮老子,解毒恢复自由身,老子保证替屈东来,“教训、教训”你。
凌欢诧异地道:“喜欢这种感觉,金莲夫人你难道喜欢牢房的霉味儿?……哎呀,这是病,要治,一定要治。”
“奴家是心中有病,唯有公子您能治,公子愿意帮助奴家吗?”姚金莲收住笑意,凝着凌欢,媚态荡漾地道。
帮助你个粑粑,去喝一瓶脉动,再到老子面前装~逼。
凌欢见姚金莲,那副做作的德性,心里就腻歪透顶,嘴角暗自一翘,露出丝狡黠的纹理,一本正经地道:“金莲夫人,你需要的不是我,而是洁尔阴的呵护啊。”
洁尔阴是什么?难道是位,比公子你还要出众的,绝世无双的翩翩美少年?
姚金莲有心追问,却摆出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扭过脸去,娇嗔道:“奴家不顾女子的矜持,向您袒露心迹,公子却视如土芥,让奴家没有颜面见人了。”
我呸,你这种少廉寡耻之人,还妄谈无颜见人。
凌欢心中不屑,却伪作惶然,挣扎起身道:“骚瑞,骚瑞,小弟这就离开,以免相见尴尬。咦,给蜘蛛精网住了,起不了身。”
“公子不必费力,您中了天下第一奇毒——一日浑身软,除非有解药,否则即便是魂尊之能,也无法动弹一根指头。”姚金莲掉头望着他,言之凿凿地道。
一日浑身软,起这名字的家伙,一定是个萎哥,造的药都特么没劲。
凌欢瞪大眼睛,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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