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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试榜单,谢采薇竟然和袁来并列第一?
这个消息仿佛是一阵旋风,以西林壁为中心向四周席卷而去。
震惊不已的并非单单是施青霖,事实上所有人都惊得一时无语!尤其是人群中的刘重湖眼睛陡然放出光芒来,难以置信地盯着那在自己头顶的名字。
袁来……他曾引以为对手的那个家伙,竟然……
“他不是交了白卷的那个么?交了白卷怎么可能排第一?这肯定有问题!”
“没错!谢采薇当第一没人意外,但是这个袁来是哪里蹦出来的?从来就没听见过!”
就在这种话语渐渐扬起的时候,那西林壁上光芒再闪,两行小字浮现出来:
“京城、谢采薇,正卷满分,无一错漏,予以第一。”
“沈城、袁来,附加题满分,予以第一!”
两行字,是解释的两行字,也是屠苏在思考良久后批下的两行字,袁来作为百年难得一见的能解出附加题的考生天资自然不必多言,这等悟性只要经名师教导未来成就不可限量。而谢采薇作为历史上第一个能将正卷拿到满分的人,予以第一这是天经地义的,没人可以反驳!
鸦雀无声。
全场鸦雀无声!
这是屠苏屠院长的笔迹,也是北宗的意志,没有人敢于怀疑其真假,或者说根本不可能有假,北宗考核那是比科举还要高一个层级的,怎会出错?
范黄甲脸色不太好看,但是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轻笑起来道:“这次北宗考核真的让人很意外啊,谢采薇拿了满分,啧啧,京城乌衣巷王谢两家果然名不虚传,论学问当真是无人可比啊,还有沈城……没想到啊没想到,今年沈城竟然出现了这样的两个人,呵呵,袁来、刘重湖,真的很有意思。”
赵西坪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很明显的这个范家传人已经开始紧张了,内心的紧张往往表现在言语之间,有意思?他赵西坪可不觉得这有什么有意思的,不过虽然初试成绩很不理想,但是北宗最重要的还是复试,那才是决定性的考核,只是看着范黄甲露出的泛着森然青光的牙齿,他心里忽然为那袁来和刘重湖担忧起来。
复试,可是允许争斗的,传说昔年有次北宗大考,有一个从西北来的考生佩刀入复试,硬是将初试排名在他之前的所有考生都斩于刀下!此事轰动大陆,陛下震怒,从此才有了复试不允许携带武器这一规矩!
不过,虽然不允许携带武器,但……灌注了元气的一草一叶也是能伤人的!
西林壁下众人震惊之后便是四处寻找起来,他们想来既然是放榜,那排名前三的三人必然也是在的,复试就在眼前,若是能及时示好,总是一件好事。
可惜刘重湖在榜单公布完毕后就悄然离开了,而袁来和谢采薇更是远远的在远处,众人的寻找也只能是无用功了。
施青霖则是脸色最苦的,他虽然侥幸通过了初试,但是复试就在眼前,本来能结识的袁来偏偏被自己一拳头砸跑了,此时倒是真有些后悔。
“老丁啊。”
“哎?”
“要不,你再去袁家书行走一趟?”
“……”
消息传得极快,短短的时间里初试的结果就传遍了整个京城,西城赌坊里一阵哀嚎,袁来这个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黑马让赌徒们悔青了肠子。
当消息传到树下的少年少女耳中的时候,谢采薇的神色终于舒缓了下来,她饶有趣味地看着袁来,道:“你真让人意外。”
袁来此时也松了口气,这个结果当然很好,于是他笑道:“既然我说了要和你结伴共度第二场复试的,当然不会就这么简单出局啦,哦,对了,现在你欠我一顿饭了!”
谢采薇笑了起来,第一次用一种很特别的眼神看着他。
她早有预感,这个在自己父亲面前不卑不亢的家伙必然过于常人,但是她再如何也没想到,袁来竟然能与自己并列,共为首名。
“好啊,那等复试结束我就请你吃一顿好的,怎么样?”
“好啊!”
……
……
“能解出附加题的考生……这五百年来也才只有三个吧。”刘温望着后院里正在房间中读书的少爷赞叹道。
“没想到咱家少爷还是个天才。”袁梨呵呵傻笑。
对于袁来夺得首名这个结果,最为喜悦的不是屠苏不是谢采薇也不是袁来自己,而恰恰是刘温以及袁梨,这是个喜事,所以应该庆祝,所以袁梨去买了桂花酿以及一只更加新鲜的鸡。
外界的喧嚣以及对袁来身份的猜测都被一道院墙阻隔,此时的袁来很平静,分毫没有为此事而激动。
“后天就是复试啦。”他放下书本,苦笑一声,虽说凭借一世给予的金黄心脏破解了那道题,但是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按照历年的经验,这复试可不好过,纸面上的东西终究是浅薄了一些。
按照往年的复试规矩,北宗会拿出一个小世界来进行复试的考核,小世界可以说是一小片天地,大的可以是一个州郡,小的也可以只能容身,而考核的内容则从未改变,按照书本所言所有通过初试的考生都会被放进小世界中,每个人都会被分给一只“道桶”,而考核的核心便是在小世界中采摘到足够多的“道果”,唯有道桶才能承载道果,当小世界中的太阳完成一个起落之前,考生们必须提着道桶赶到终点,
而排名则以道果多少论!
规则很清晰明了,但是……
“这样的规则啊,看来是少不了争夺一番了,”袁来叹了口气,忽然又想起了新的问题:“那道果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摘呢?”
“道果?那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书里没法写,只有当你触碰到它的时候,你才会发现它的奇妙。”不知何时刘温走了过来道。
袁来笑道:“刘伯你可不是修行者啊,怎么知道这么多。”
刘温笑了:“毕竟比你多活了几十年,吃的盐走的桥当然比你多,修行这些事情啊,只要多问问,总能知道的。”
“那,那什么道果,刘伯你见过么?”
“恩,曾经见过一次,倒是不知晓它对修行有什么用处,只是看起来是样很漂亮的东西。”刘温点头道。
(发烧,躺了大半天,吃了药,勉强写出这一章,状态肯定不好,等状态好了再把这章修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