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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临时变成了病房,屋子里架起一口超大号的铁锅,锅里面放置一张竹制的篦子,叶羽初步估摸了一下,把明空放到这竹篦上,锅里加满水应该能浸润她的脖颈。
“姐夫,我觉得你这不是给人治病,你这是草菅人命。”
“你小子懂个屁啊。”
不要说钱宝儿了,就连叶羽自己也觉得这不像是治病的,看到这口大锅,他就联想起小时候农村人杀猪的场景,不过那褪了毛的猪跟光着屁股的明空可不是一个档次的。
“宝儿,你可以出去了。”
锅底下烧起了火,钱紫萱把她提前准备好的那一包包的药材全部搅进铁锅,她头也不回的对弟弟说道。
“姐,你可不能卸磨杀驴啊,我帮着你们架锅、提水、劈柴火,累的跟条狗似地,你说我容易么?”
“你出不出去?”钱紫萱转过身来,她双手叉腰,“一会儿要给明空除去全身衣服,人家冰清玉洁的女儿家,你在一旁看着是怎么回事?”
除去全身衣服?钱宝儿虽然整日一副性饥渴的德行,可脸皮却比叶羽薄了不是一个档次,“那我还是去找六哥吧,他说了要教我刀法的。”……
“萱儿,你说明空右臂上这守宫砂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像传说中那样,只要有过性经历,这玩意儿就自动消退了?”
等钱宝儿出去,叶羽关好门窗,他才舍得替明空除去衣衫。研究了好几个来回,叶羽已然很熟悉这具娇躯,可惟独对其手臂上那点殷红心存一丝敬畏——要是万一明空一不小心做了自己的老婆,那岂不一眼就能被人给瞅出来?
自己的郎君当着自己的面去脱别的女人的衣服,哪个女人心里能舒服?钱大小姐反正觉得心里酸酸的,可她现在得了“明空恐惧症”,哪敢去碰这具身体?眼不见为净,三丫头掩耳盗铃般扭过了脸儿。
“没羞没臊的,你问这些干嘛?”钱紫萱是个郎中,可她更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叶羽直言不讳“性经历”,三丫头脸蛋儿瞬间红了个通透。
“好萱儿,你就告诉我吧,这个问题都困扰我几十年了。”叶羽这倒没有说谎,千年以后的小时候,当她看到电视剧里小龙女被那道士强奸以后李莫愁所言其守宫砂褪去的那一段,他就想问这个问题了。
“几十年?”钱紫萱忍不住笑了,“我在《博物志》上曾看到过这样的记载:蜥蜴或明蝘蜓,以器养之,食以朱砂,通体尽赤,所食满七斤,治捣万杵,点女人肢体,终年不灭,唯房事则消,所有臂砂又叫守宫砂。”
用朱砂养那东西,还得治捣万杵,谁他娘的这么变态想出这么损的主意啊,叶羽眯缝着眼,咧着嘴半晌无语,“萱儿,你说这要是把那东西点男人身上会怎样?或者说一个女人跟男人睡过了,那我们再点那玩意难道就留不下痕迹了?”
钱紫萱脸蛋儿更红,“不知道。”
“萱儿,那你说一个女人要是不小心把那层膜弄破了,咱们就拿明空来说吧,她练剑的时候玩劈腿,一不小心给撑破了,那这守宫砂还会不会有?”
“你想干什么?”钱紫萱复又警惕起来,“你要是敢跟明空有什么,我…我一定饶不了你。”
“你个妮子想什么呢?我就是纯粹的学术研讨而已。”
这妮子脑瓜够灵活的啊,我就刚刚有这么个苗头,你咋就给察觉了?叶羽佯装恼怒,他扔下明空,对着钱紫萱的屁股蛋儿就是两巴掌……
“公子也真是的,这样羞人的话也问得出口。”
杏儿在一旁照看着灶火,她这旁观者比三丫头这当事人脸还红,难道女人真的可以不小心撑破那东西?小丫鬟紧紧夹住了双腿,“以后人家再也不踢腿了,要是将来让公子看到自己没有初红不好。”
想着这些,杏儿躲躲闪闪的看了腻在一起的二人一眼随又飞速扭过脸去……
“我也是听爹爹提过,”钱三丫头最终不忍心打击叶大公子“求知”的热忱,她脸蛋儿红红的,“女人的身体很特殊,当她与夫君欢…欢好之后,男人的那…那脏东西流进女人女子胞中,会让女人体内的津液发生变化,守宫砂的消失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至于你说的那个应该是不会褪的。”
不会吧?男人的精液还有这个功效?那按照萱儿的说法,要是戴着套套,那守宫砂一辈子也不会消退了?把那死明空搞上床,她就舍不得杀自己了吧?守宫砂不退,缥缈峰就不会察觉,这岂不是两全齐美?想通了这一点,叶大公子又有了新的问题——现在没有套啊,难不成只能靠那两手了?
想到那“玉树后庭花,花开不复久”的风情,想到那“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的旖旎,叶羽很淫荡的笑了。
“羽郎,萱儿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书,你…你是不是生气了?”
看叶羽那奇怪的表情,钱紫萱心下不安,那假托爹爹之名得来的知识立马变成了自己从书本上汲取的“精华”。
“生什么气?娘子一席话解决了为夫一生的苦恼,我宠你还来不及呢。”叶羽抱过钱紫萱,深情一吻,唇齿留香啊。
“羽郎,杏儿还在边上呢。”
叶羽哈哈大笑,杏儿小妮子早就“识趣”的扭过脸去了。
“羽郎,萱儿能不能问你个问题?”钱紫萱斟酌着问道。
“咱连俩还有这么多忌讳吗?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你说几百年或者几千年之后,人们对女人还会不会像现在这般苛责?”钱紫萱小心翼翼的看着叶羽,“那时候的男人会不会还像现在这样在意女人的…女人的初红?”
“萱儿,你这个问题可把我给问住了,就算是千年之后,关于这个问题也算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啊。”叶羽着实想不到眼前这深深低着头的女孩儿思想竟能这样深邃,他叹息了一声——萱儿生在这个年代本就是一个错误,要搁在后世,这丫头估计早就大医学家了。
“千年之后?你怎么会这么肯定?”钱大小姐竖着耳朵呢,她能听不到叶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