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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几个去了的干部,一个都没有回来。
这一下,传言就更加厉害了,整个村子都蔓延在恐惧之中,那次的恐惧,可要比这回大太多了,公社实在没办法,就剩下了老人家一个干部,那天中午撇下自己刚生产完的妻子儿女,跑了几十里地亲自去乡政府上报。
对于这事情,乡政府相当重视,死了好多村民,而且公社干部也死了好几个,当天晚上,乡政府派了个副乡长和几个派出所的人跟着老人家一起到了村子里。
来也奇怪,之前几天晚上,每天村子里的狗都一叫一个晚上,孩子也是哭闹,可是这天晚上全部都是静悄悄的。
本来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但是就在第二天天刚亮,一声凄惨的哭声,让整个村子里都又一次弥漫在了恐惧中。
之前去寻找儿子唯一回来的那个老人死了。上吊死的,派出所人正好在村子里,当场就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性,这老人是自杀的。
但是疑很多,房梁很高,附近也没有椅子什么的,一个六七十岁瘦弱无骨的老人,怎么吊上去的,谁都不知道。
副乡长和那几个派出所的刚过中午,就急匆匆的走了,走之前,把老人家喊过去让他重新挑选公社干部,到时候只要上报一声就行,那副乡长也算好,把老人家喊过去介绍了一个附近乡上的道士,让他去把那道士请来给看看。
老人家当时本来不信那些神神鬼鬼的,但是经历的多了也不敢不信,本来对于道士什么的没有什么好感,但是这回是副乡长介绍的,还是得去看看,而且全村子的人,眼睛都在他身上盯着,作为公社唯一剩下的干部,这事情也只能他去做。
走之前,他把全村人都聚集在了一起,又选了几个干部出来,虽然事情发生了,但是该忙的还是得忙,地里的活要是干不出来的话,收不上粮食,都得饿死。
把一切都准备妥当,公社的事情也交给那些刚选出来的干部,他就背起干粮,朝着副乡长的道士在的那地方走去,那个年代,山里也不通路,全靠两只脚走,不像现在这样,打个车就过去了。
天不亮就动身走的,天擦黑的时候,才到了副乡长所的那个村子里,那个年代,几乎每个村子里都一样,家家户户都早早就睡觉了,也每个电,更没有什么娱乐设施。
当年还是壮伙的老人家,到了那个村子之后,想打听一下副乡长所的那个道士都找不到人问,整个村子里都比较安宁,听到最多的,也就只有狗叫声。
他敲响了好几户人家的门,那主人家听他要来找那道士,连忙摆手不认识那个人,然后当着他的面就把门“哐当”一声给关了起来。
要一家也就罢了,连续好几家都是这样,就肯定有问题,而且他从那家人的脸上,都能看得出来他们肯定认识这个道士,只不过不愿意罢了,肯定是有什么顾忌,人家有顾忌,他也不可能强人所难,但是天已经黑了,他必须得找个人家借宿才行,那个年代野外还是比较危险的,有很多猛兽狼群,可是这个村子里的人,现在都不给他开门了,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去找住的地方。
远远的老道士看见山上有房子,不是庙就是道观,那个年代破四旧,几乎所有的道观和庙宇都被砸的稀烂,和尚和道士也都被抓去劳动。
虽然那里面可能被砸烂了,但是有四堵墙在,就算毕竟烂也比在野外露宿要安全的多,所以他就直接朝着山那边爬过去,大约爬了半个多时才爬到山。
隐隐约约,看见那道观里面有火光,当时还是壮伙的老人家一愣,没想到那道观里面还有人,不过有人了正好,可问问那个道士在哪儿。
他进去之后,看见一个打扮的跟叫花子一般的中年人,正在火上烤着一只野山鸡,野山鸡的香味四溢,让他忍不住流口水。
那中年的叫花子没理会他,自顾自的烤着自己的野山鸡,那香味让他把自己来的目的都给忘记了,眼珠子直直的盯着那野山鸡看。
没多久,那叫花子撕下一块大腿扔给他,然后自顾自的啃了起来,他也没管三七二十一,接过那大腿就啃,啃了几口才想起来,自己的包里还有几块儿棒子面馒头,赶紧拿出来就着吃。
“哎,哎,有好东西也不给我分,你那鸡腿可是我给你的。”那叫花子看见他手中的馒头,用脚轻轻踢了他两下道。
他这才意识到,分了一半给旁边的中年叫花子,然后又自顾自的吃起来。只听见旁边的那中年叫花子吧唧着嘴:“要是有口酒喝就好了,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