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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都会死亡的呢,难不成女尸身上有诅咒?或者有另外其他原因?想着想着,意识开始模糊,迷迷糊糊的梦到很多东西,杂乱无章。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老道士他们已经整装待发。
这回,只有我们几个人,除了我和老道士之外,就剩下黄老板和他的两个手下,其他几个手下早上已经提前下山去了。
老道士走在最前面,拿着那张照片带路,我则是跟黄老板走在中间,而黄老板的两个手下在最后保护。
没多久就来到了昨天的那茅草房旁边,终于昨天烧掉的那些白色曼陀罗花没有长出来,这下我才稍许放心了一,如果这里长满了这种“臭老汉”花,那不定方圆百里之内的动物都得给它做肥料。
在此稍作休整,检查了一下包里的东西,老道士指了指前方示意目的地就在那边,顺着老道士的手指望去,那里地势倒是挺高。
看着倒是很近,但是走起来却是不近,而且山路又难走,从林子里穿过去得自己开路,黄老板的那俩手下就变成了开路人,本来看上去也就千把来米的距离,愣是走了整整一个多时才到达。
站在这山脊上看去,倒是地势开阔,前方不远处就是我和胖子去捉鱼蟹的那条河上游,没想到上游竟然那么平缓,拉出来像一条玉带一般。
等歇的差不多了,老道士才开始动手,从我的帆布包里拿出罗盘,又在旁边找了块儿平地好蜡烛,插上三根香,随手掏出一张符一边舞弄嘴里一边开始快速的念起咒语来。
只见老道士忽然两只手指一番,那符纸“蹭”的一下窜起火苗,老道士随手把燃烧着的符往上一扬,让我吃惊的一幕发生了,明明风在从山上往下吹,可是拿燃烧着的符却是从下往上在蹿,这也就明,下边的气息比上边要更强烈。
“两位兄弟,带着家伙跟我来。”老道士见此情景,收了地上的罗盘朝着黄老板的两个手下喊了一声就抓住树藤往下面爬去。
等我跟黄老板也爬下去的时候,老道士已经在让黄老板的那两个手下往地上挖坑。这两个人不是盗墓贼,也不是考古学家,手上更没有合适的工具,只能用刚才的那两把砍柴刀在地上挖坑。
看着那俩人的速度,如果要真的是古墓,这要挖到何年何月,秦岭这边的古墓,以汉唐为多,有些豪华古墓更是开山之作,所以我对这俩人能够把古墓挖出来不抱任何希望。
可事情往往都是出乎意料。就在这俩人挖了不到十分钟,竟然就听到砍柴刀碰见尸体的响声,而且能够听得出来,石头底下竟然还是空的。
听见这个声音之后,老道士连忙让那俩人心的挖,我和黄老板也凑了上去。
随着土一一被刨出,那石头一一的在恢复着原状,原来并不是一块普通的尸体,而是一座碑,从碑文上来看,这座坟里埋的是个女人,死于晚清时代,怎么死的有没有后人叫什么名字等等,这些都没有任何的记载。
按理来,墓碑应该都是竖立在坟前的,可是这座墓碑确实横着的,而且墓碑地下还是空的。
老道士用两根手指敲了敲墓碑,对着叶老板的两个手下了句抬起来,那两个手下又往外刨了一些土,一起把那个墓碑给抬了上来。
墓碑下面,是一个黑漆漆的洞,打开手电筒照进去发现并不高,也就不到两人深的样子,等我们下到洞里才发现,这洞也不大,差不多二十个平米,中间只放着一口巨大的石头棺椁,棺椁的盖子是开着的,里面空空如也并没有棺材。
看见这个石头棺椁,我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那具从工地挖出来的石头棺材,以及棺材里面的女尸。
我和黄老板都有些疑惑的看着老道士,本来还信心满满的来,竟然发现只有一座空棺椁。
“七,你们几个在这墙上找找看,有没有机关。”老道士边话,一边用手指一寸一寸的开始敲着墙壁。
墙壁倒是用石砖垒起来的,至少也像个墓室,我和黄老板以及他的两个手下,也学着老道士的样子开始在墙壁上摸索着。
正在这时,光线一暗,上面的出口竟然被那移开的石碑给堵住了,这可是我们的现在的唯一出口,老道士赶紧打开手电筒,让黄老板的两个手下叠罗汉去推那石碑。
两个人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可是石碑就像是上面压着千斤坠一般纹丝不动,现在唯一的出路被堵上了,想要出去,就得另外找一条路,这会儿,所有人都开始加紧在墙上摸索起来。
忽然听见黄老板大喊一声:“在这儿,我找到了。”黄老板的声音把我们几个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手电筒照在他指向的那个地方,确实有个机关,老道士在那儿拨弄了一阵,那墙壁忽然陷了进去,出现了个一人来宽的门洞。
我们五个人先后穿了过去,隔壁还是一个墓室,不过能够感觉到有风,这才让我们全部都松了一口气,有风就不会缺氧而死,有风就代表着有其他的出口。
正当要继续找其他的出口的时候,发现在墙壁上竟然有字画一般,几个人把手电筒全部照在了墙上,才看清楚墙上的东西。不止是一副画,而是一整套一般。
从画中的人物来看,应当是晚晴时期。因为画中很多人还留着辫子,而也有少数几个人剪了辫子穿着洋装。
从画面的背景中可以看得出,应该就是胖子他们的那个村子,有些线条和老道士手中那张照片很象,第一张照片当中,是很多人围在一起,有像是地主收粮,第二张照片当中出现一个女人,牵着一个女孩跪在地上求着地主,第三张是那地主满脸淫笑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俩人,场景已经换成了室内。
看着看着,我发现自己身边的环境也在发生变化,好像已经不再那墓室之中,而是进入了壁画的世界中。
壁画中的那些人全部都活了,穿着破烂的女人带着十二三岁的女孩回到自家住的茅草房中,只是哭。
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趁着女孩儿睡着之后,在房梁上上吊却无能为力,接着,那女孩儿醒了过来,看着房梁上挂着的女人没有哭闹,只是到邻居家叫人帮忙,把女人葬在了山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