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须臾,范清宇惊诧道:“日本人不是在湖东台儿庄跟李长官打仗吗?咋跑到湖西来了?”忙吩咐花妮:“你去看看动静!”花妮吓得尿了裤子,面如死灰,说啥也不敢去。范管家骂道:“没种的东西!”又叫老棉羊去。老绵羊倒是个愣头青,而且胆大,应了一声,屁颠颠地跑出去了。过了一袋烟功夫,领着几个腰跨东洋刀,趾高气扬的鬼子走了进来。领头的是个五短身材、斜愣眼、留着一撮仁丹胡子的日本人!显然是个头目。
日本头目站在院中,左顾右盼,然后叽里瓜拉讲了一通日本话,另一个——大概是翻译官问道:“皇军问你们话:你们这是在干啥呀?”范管家壮着胆子,点头哈腰道:“报告皇军,是俺东家的娘死了,今天出殡。”翻译官翻译过去,那日本头目颌首表示明白,然后掀帘钻进了丧屋,端祥了棺材一阵,又问血头血脸的两人是谁!翻译官问过范清宇,又翻译过去。日本人产生了浓厚兴趣,对翻译官又叽里瓜拉说了几句日本话,翻译官对范管家道:“皇军说了,今天要看你们出殡。”范管家为难道:“问事的和抬丧的都吓跑了,这时候谁还敢来?”翻译官把脸一沉,冷笑道:“伙计!你可别找不自在,把皇军惹恼了,你这个吃饭的家伙就得搬家。少说费话,快去找人吧!”范管家吓了一跳,连连道:“这就去找人,这就去找人!”拉着老绵羊就走。
一出门,只见一街筒子密密麻麻站满了身穿黄军装、头戴钢盔、拎着三八大盖、挑着膏药旗的日本士兵,街中心横七竖八摆放着几具尸体,血迹浸红了积雪,显得极为刺眼醒目,恐怖至极。
范管家心惊肉跳,问道:“这些死人是谁呀?”老棉羊咋舌道:“是同启超的人!说起来也巧,同启超带人来阎陈庄烧纸,不巧和日本人走了个迎面,也不知是谁先开的枪,两边便打起来了。同启超吃亏了,被打死五、六个人!这才是万幸呀!要是日本人吃了亏,恐怕阎陈庄今天要血流成河了。”范管家知道他所说不假,也是庆幸不已。
来到陈正君家,喊破了嗓子,陈正君才敢把大门打开一条细缝。范管家、老绵羊挤身进去,说明了来意。陈正君连连摇手:“老范,我喊你亲爹行不?咱俩可没仇没冤,你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万一日本人翻脸,‘咔嚓’一声,我这脑袋搬家了。我一家六口,指望我养活呢!我可不敢去,你还是另找别人!”范管家冷冷一笑,恫吓道:“老陈!咱可丑话说在头里,你一家六口,阎陈庄几千号人的性命可全在你陈正君手心里捏着!日本人就想看个热闹,把他们哄高兴了,啥事没有。这热闹要是看不成了,日本人可说翻脸就翻脸。那机关枪一架,还不象割韭菜一样?别说你一家六口,全阎陈庄几千号人一个也跑不了。再说,你不去,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你!”陈正君见他说得历害,忍不住浑身哆嗦。他思忖再三,硬着头皮道:“老范!你说得在理,我马上就去找人!”范管家冷冷道:“老陈呀!你可是阎陈庄的头面人物,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可不能跟我耍滑头呀!”陈正君正色道:“岂有此理,我是那样的人吗?”
范管家把老绵羊撵出门去,附他耳旁恫吓道:“你这个‘坏家伙’!竟敢出邵东家的洋相,这笔帐我给你记上呢。”陈正君一愣,顿足叫屈道:“姓范的!你可别往我头上扣屎盆子!”范清宇冷笑道:“扣屎盆子?‘坏家伙’!我还知不道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就是你搞得鬼呀!”陈正君察颜观色,陪着小心道:“还请范管家费心周全呀!”范清宇微笑道:“这不妥了?你也有用着我的时候?”陈正君道:“你俩先走,我马上就到。”范管家也知这人大事不糊涂,吩咐道:“你可得快点,日本人可没耐心。”陈正君道:“不用再说了。”范清宇点点头,急匆匆地和老绵羊返回了邵家。
邵家大院里却出了乱子。原来日军出门日久,每到一地,就要找“花姑娘”!邵家几个丫环躲藏不及,被日本人发现了。她们虽哭喊挣扎,还是被鬼子们按倒在地,扒光了衣服。正如羊入虎口,鲤鱼进锅,眼看着就要惨遭**。就在这紧要关头,突然哨声大震,日军头目下了道命令:全体集合,开拔。鬼子顾不得风流快活,顾不得发泄兽欲,全都提拎着裤子,慌慌张张地跑了,几个小丫环才幸免于难。
再说丧屋里,众鬼子端详慧云,见她虽血流满面,却年轻漂亮,秀色可餐,顿时两眼色迷迷的。日本头目更是迫不急待,不顾众鬼子眼馋,搂着慧云就解怀脱裤,要下手“米西”她。邵盼头恰好苏醒,见眼看要戴上东洋绿帽子!怎能不急呀?他不顾疼痛,挣扎着拚命喊道:“太君、太君!您千万别这样,她是咱自已人呀!”想阻止日本人行凶。但语言不通,日本人听不懂,翻译袖手旁观,又不理论。日本头目见他喊叫,影响了情绪,顿时眼露杀机,直身厉声喝道:“八格!阿拿大哇衣乌拿妮逮死嘎(你说什么)?”那鬼子是个斜愣眼,虽冲邵盼头吼叫,眼珠却瞥向花妮!
花妮蜷缩一旁,本就吓得浑身筛糠,见鬼子突然瞪着他吼,顿时灵魂出窍。震惊之下,他慌忙矢口否认道:“不、不……不是,太君!您老人家认错人了,我不是您达达!”由于紧张,他竟把那句日语错听成:“俺达达呀你咋跑到这里来了?”而在中国华北大部地区,称呼自已的父亲,就叫“达达”!花妮见那鬼子皱纹满面,比自已的年纪还大,而且凶相毕露,杀气腾腾。却不知为啥突发奇想,竟然甘当他的儿子,怎能不害怕呀?
日本头目也是莫明其妙,扭头瞥了他一眼,又冲邵盼头吼道:“阿拿大哇衣乌拿妮逮死嘎?”花妮见鬼子认死理,非喊他“达达”不可!还总问他为啥跑到这里来了。虽然辈份连升两级,但他并不糊涂,也知道日本人的“达达”不那么好当,弄不好将惹来杀身之祸。因难测祸福吉凶,他又惊又怕,噤若寒蝉,哪敢应声?
幸亏翻译醒过神来,慌忙上前解释道:“太君!他说:‘随便玩吧,她是咱自家的媳妇,太君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到了咱自已家里,又是咱自家的媳妇,您一定要玩个痛快,不用客气呀!’”日本头目脸色缓和,心道:“这还差不多。中国的大好河山都是大日本帝国的囊中之物,何况一个女人?”一挥手,狞笑道:“叫他不要再说了,我不客气!”
翻译见邵盼头还在叫喊,慌忙恫吓道:“太君说了,你再瞎咋呼(吵闹),便枪毙了你!太君玩您媳妇!是看得起你!是你祖宗的荣耀呀!狗日操的,别不知好歹,你不想活了吗?”邵盼头见他一脸杀气,吓得登时不敢吭声了。
众目睽睽之下,日本头目还真不客气,三下五除二,把慧云的棉裤拽掉,退至脚脖,掏出裆中短枪,插入枪套,撅屁股便干了起来。只是刚动作了十几下,还没等射出脓水,便把慧云弄醒了。
原来,慧云被众娘们痛殴,打得昏死过去,自然没往枪套里抹润滑油!恍惚之中,她感到下体阵疼,且有重物压在身上乱拱,睁开肿胀淤血的双眼一看,原来一个日本人眼放绿光,正爬她身上练俯卧撑。周围还有数个日本兵,俩眼同样放着绿光,跃跃欲试,看样子也想练练。慧云又气又怒,一面拚命挣扎,一面大声怒斥:“八格牙路!”叽里古鲁说得全是东洋话。日本头目一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