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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还能找不到吗?你总不能在他这一棵树上吊死吧?”冲池辉一努嘴,问道:“小姐!这人长得细皮嫩肉的,不比你那个皮少爷强上一万倍?”王爱爱也顾不得哭了,怔怔地望着池辉。她这才发现,池辉竟然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此时虽说鼻青脸肿,却也比黑胖子俊俏得多。
王爱爱用粗胳膊猛地擦干眼泪,破涕为笑,一拍大腿,大叫道:“我的娘也!我咋没想到呀!还是这个小白脸好呀!这下子可好了,我打不了光棍了。这狗日的敢偷姑奶奶的木箱子,正好拿他顶杠,这辈子就嫁给他了。”这时,身后枪声不断,喊声越来越近。小娟道:“小姐!老爷带人追上来了,咋办呀?”王爱爱歪头想了一阵,坚决道:“咱们得赶紧走,叫俺爹看见咱们就麻烦了。他要是万一相不中池辉,我还得打光棍呀!”小娟抿嘴一笑,问道:“那咱上哪儿去呢?”王爱爱道:“还能去哪儿呀?当然是去徐州!咱俩架着他走。”
人逢喜事精神爽,王爱爱满面春风,伙同丫鬟小娟把池辉象拖死狗一样拖到公路上。小娟纤弱,没多久便累得气喘吁吁。小娟擦擦头上的汗,央求道:“小姐!累死我了!咱歇一会吧,我是走不动了。”王爱爱不屑道:“你真没用,还不如我自已背着走得快!咱这样走,半个月也到不了徐州。你搭把手,把他扶到我背上,我背着他走!”小娟担心道:“小姐!离徐州还有十里地呢,你背着也不是个法子。一个女人背着个大老爷们,叫人家看见,又得说闲话!”王爱爱满不在乎,道:“我背的是俺自家男人,还怕人家说啥闲话?”小娟往前一指,道:“小姐你看,前头过来一个骑骡子的,咱给他一块大洋,叫他送咱走吧!”王爱爱大喜,往路中间一站,把骑骡子的拦住了。
那骑骡子的正被炒豆般的枪声和铺天盖地的喊声吓得战战战兢兢,突然见一个长相丑陋的女人拦住去路,顿时吓了一大跳。骑骡人正要询问,王爱爱一声断喝道:“滚下来!”那人浑身战栗,干巴巴地问道:“你……你……你们想弄啥呀?”王爱爱不由分说,上前把他从骡子上揪了下来。那人被揪下骡子,浑身哆嗦成一团。王爱爱塞给他一块银元,喝道:“滚一边去!”王爱爱和小娟合力把昏死过去的池辉架上骡子。那骑骡人刚要说话,便被王爱爱劈头一个耳光,打得晕头转向。王爱爱喝道:“你别知不道好歹!”那人哭丧着脸,战战兢兢,结结巴巴地哭求道:“女大王!俺这头骡子是四块大洋买的,你只给一块大洋,这不是明抢吗?”王爱爱瞪起三角眼吼道:“谁说买你的骡子?俺只是借用一下,把这人驮到徐州,就把骡子还给你。”那人一听脚钱就给一块现大洋,登时喜出望外,赶紧屁颠颠地拉着缰绳就走。一行四人一骡在王爱爱的催促下行走迅速,不到晌午就来到了徐州城。池辉蜷伏在骡子上,依然没苏醒过来,看来魏立行这一扁担的确打得不轻。骑骡人把池辉拉到徐州王家小院,把池辉抱下骡子,战战兢兢地等待王爱爱发落。王爱爱见他一路上小心侍候自已的夫婿,心里头高兴,又爽快地塞给他一块银元。那人因祸得福,骑上骡子,欢天喜地、屁颠屁颠地走了。
池辉幽幽醒来,见已被人剥得一丝不挂,躺在锦被软席的床上。而王爱爱也脱得一丝不挂,坦胸露乳,依偎在他的怀里,单手托腮,正含情脉脉痴情地望着他。王爱爱见池辉醒了,喜出望外,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搂着他就要**交合。池辉惊叫了一声,吓得魂飞魄散,光着屁股,挣扎着就往外跑,被王爱爱拦腰抱住,摁倒在床上,搂得他杀猪般地嚎叫。外间小娟不知发生了啥事,探头一看,不觉羞红了脸。王爱爱大声威胁道:“你要是不跟我拜堂成亲,就冲你抢劫我那箱子金银财宝这条罪,俺爹非枪毙了你不中!”小娟也在外间恫吓道:“还是保命要紧呀,小姐也是为了你好!你非等到刀架到脖子上才肯点头吗?就怕那时候小姐想救你也救不成了。姓池的,”过了这个村,可没那个店了“!其实小姐心眼挺好的,你打着灯笼也难找呀!”
池辉目瞪口呆,有苦难诉,本想发些横财,却没想到中了魏立行的手脚,他没吃上鱼,倒落了一身骚,成了替死鬼!真是“屙屎逮了个拔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