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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景志刚痛苦不堪,好半天才道:“老章哥!幸亏了你呀!要不是你,还发现不了这个内贼,俺们还知不道又得吃多大的亏呢!”章老三道:“景三哥!你越狱回来,扬言要查内奸,旁人只是惊讶愤怒,相互猜测。只有这人上蹿小跳,含沙影射,在内部制造混乱,闹得人人自危,明显是在做作,混水摸鱼,自然叫人怀疑。再说,我问他一些细节,他眼神却又躲躲闪闪,我就猜到他心中有鬼,可能是欲盖弥彰,贼喊捉贼。”
景志刚佩服道:“老章哥一肚子计谋,比兄弟我强多了!俺哥几个都是大老粗,干事只凭一腔子热血,吃了不少亏。老章哥,从今天起,你就当俺们的军师吧!”章老三望着他热切的目光,摇摇头道:“景三哥!不是俺自贬名头,我算个啥呀?我只是说书出身,虽说也识得几个字,只是个半拉醋,说书靠得是死记硬背。你们别听我说得头头是道,那都是些书上的典故,这是俺说书人吃饭的门道!对眼下时局评点,也是在街头听人闲聊的,俺又添油加醋,当不得真的。”景志刚大失所望。章老三见他一脸颓唐,心中不忍,便道:“我倒是知道一个人,据说他学问不小。”景志刚精神一振,急切地问道:“是谁?他家是哪儿的?”章老三道:“说起这个人来,离得倒也不远!他是鲁南县城北苏庄人!去年春天,我在山东巨野说书谋生,听几个贩粮食的人说,在鲁南县城北面有个苏庄,这庄上有个姓石的先生,会算卦看阴宅批八字,学问不浅。那几个贩粮食的在姜家集小酒馆里请他算过一卦,算得挺准,佩服得五体投地。要是能把这个人请来,给两股会出谋划策,岂不是天大的喜事吗?”景志刚踌躇道:“咱干的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营生,就怕人家不来!”章老三道:“不来好办,咱不能想想办法吗?不怕他不来。”景志刚问道:“有啥好办法?”章老三附在他耳边如此如此,景志刚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景志刚幽幽道:“秦朋!这事还得你去办理!”秦朋见景志刚眼神中含有另外的东西,不由得心中惶恐不安,慌忙点头。景志刚心灵也承受着巨大的打击,瓮声瓮气地道:“秦朋!咱们是拜把子弟兄,越是在这种时候,越得抱成团呀!”秦朋心里头一热,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哽咽着叫道:“景三哥!我错了。”景志刚阻住他的话头,宽容道:“这也不能怨你!到底是在一起滚打了几年的弟兄,我不也是磨不过弯来吗?”秦朋差点掉下泪来。
景志刚道:“咱们只顾说话,快把冯剑叫进来吧。”秦朋感到奇怪,蹙眉道:“咱在屋里打成这样,他相好的都闯进来了,他咋没进来帮忙呢?”三人来到院中一看,哪里还有冯剑的踪影?秦朋诧异道:“咱仨进来的时候冯剑就蹲在这窗户下面,这阵子跑到哪儿去了?”章老三道:“冯剑挺有心机的,说不准撵贺志岩去了。”景志刚吓了一跳,忙道:“不好!防止姓贺的狗急跳墙,对冯剑暗下毒手。”秦朋的心也一下子悬了起来。章老三安慰道:“他那个相好的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就别替他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