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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这个道理吗?”冯剑情绪消沉,叹息道:“我和何保信无冤无仇,却不小心误杀了他!他这个憨徒弟齐大耳是盯上我了。”
马水法断然道:“冯副司令!他师父不是你杀的。”冯剑惊谔地张大嘴巴,怔怔地说不出话来。马水法分析道:“那姓何的在你进去之前就被人杀死了,这是确切无疑。”冯剑一头雾水,不解道:“既然不是我杀的,那会是谁杀的呢?”梁水根笑道:“既然杀人,一是有仇,二是图财害命。咱又知不道何保信和谁有仇,还是身上带钱露了白了,遭人暗算,这叫图财害命!依你说齐大耳当时并不在场,他又干啥去了?还有:那个突然说话的人又是谁呢?这个人倒是关健。他要么是杀害何保信的凶手,要么知道谁是杀人凶手!”冯剑道:“土地庙既然是地道入口,那人肯定是知道那条地洞出口的人!”孙倩靓也道:“是呀!八成是邵家的人,就在邵家人中查找。”冯剑恍然大悟,暗忖道:“这么说,那天在土地庙里说话的人和托付周世昕救我的那人,可能是同一个人!这人为啥救我?这人知道邵盼头家的地道入口。邵盼头家的地道出入口又会叫哪些人知道呢?”百思不解。但他知道杀害何保信的不是自已,搬掉了压在心头多年的一块大石头,有股说不出的舒畅。潘永鸿把齐大耳遗留下的匕首递给冯剑,笑道:“这匕首挺好看的,上面镶有七棵铜星!冯副司令留着玩吧。”冯剑接过匕首,怅然若失:“这把匕首本来就是我的。”潘永鸿惊讶道:“这匕首是你的?”冯剑点头道:“是我的!当年就是这把匕首杀死了老何大爷!”大家面面相觑,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自从孙倩靓、冯剑接掌南阳岛帅印,不到一月时间,便办了几件轰轰烈烈的大事:他们不抢劫民船商贾,不伤害行人客旅,专打日本人的军需船队。这天,潘永鸿又兴冲冲地跑进来,报喜道:“孙司令!冯副司令!刚才接到情报,从济宁来了几船日本人的军火,劫不劫?”孙倩靓兴奋地道:“当然给他劫下!只要是日本人的货船,见一艘劫一艘。”潘永鸿叫道:“好呀!我马上集合人手!”孙倩靓道:“还是叫冯副司令亲自带人去吧!”潘永鸿笑道:“有冯副司令坐阵,肯定马到成功!”冯剑笑道:“这都是弟兄们的功劳!”冯剑、潘永鸿集合队伍,撑着近百只小船,撞破岸边犬牙交错的薄冰,浩浩荡荡地驰入碧波粼粼、一望无际的百里湖区,直插京杭运河而去。
京杭运河傍南四湖西岸从徐州通往济宁,西面是绵延数百里的湖西大堤,东面便是烟波浩淼、碧波荡漾的南四湖区。此时正值寒冬腊月,湖面上并无大的障碍物,只有那浅滩小岛上萧瑟枯黄的芦苇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凛冽的寒风呼啸着吹过湖面,打在人的脸上,象利刃划过刺骨疼痛。冬日湖水低浅,露出大片大片突兀裸露的土地,上面干枯的莲叶,在猎猎的寒风中发出凄惨的哨声,预示着这里要有一场血腥大战。冯剑、潘永鸿指挥船只顺着河道潜行,隐藏在京杭运河右旁浅滩中的干枯芦苇丛中,静待着时机。刚过晌午,只见彤云密布,天上纷纷扬扬地飘起大团大团的鹅毛大雪。也就在这时,远处响起突突的马达声,响声越来越近。须臾,只见一艘小火轮拖着三艘货船,冒着大雪从北往南疾驰而来。小火轮舱盖上爬着三个裹着厚重棉衣的日本兵,架着一挺歪把子机枪,身上落满了雪花,和小火轮混为一体,白茫茫一片,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潘永鸿小声提醒道:“冯副司令!小火轮上有挺歪把子机枪!”冯剑也注意到了,他心里没谱,问道:“以前你们是咋干的?”潘永鸿道:“得等小火轮靠近,先打死机枪手!不然的话,机枪一开火,咱这亏就吃大了。”冯剑道:“那就安排人手,先打机枪手!”潘永鸿道:“我带人先凑上去,干掉那火轮上的机枪手,你们再发起总攻。”跳上一艘小船,钻入芦苇丛中。
突然,湖面上响起几声清脆的枪声,只见小火轮驾驶室的玻璃窗上出现了几个窟窿,紧接着,小火轮象失去了方向,歪斜着冲向浅滩。后头的三艘拖船刹车不及,接连撞在小火轮的屁股上,小火轮被撞得差点倾倒。紧接着枪声大作,瓢泼似的子弹往小火轮飞去。小火轮上的鬼子机枪手刚抱起歪把子机枪“突突”两声,就被潘永鸿一枪打中脑袋,死于非命。另两个鬼子刚要抢过机枪,也被他两枪送回了姥姥家。霎时百帆竟发,扑向鬼子拖轮,不到半个小时,便结束了战斗。这一仗打得非常顺利,一共打死二十多个鬼子,已方却无一伤亡,缴获三船货物和大批军火。
潘永鸿指挥喽啰把大船上的货物搬到小船上,然后割下干枯的芦苇堆在鬼子小火轮和拖船上,放了一把火。火借风势,熊熊燃烧起来,映红了半边天,倾刻间小火轮和三艘货船便化成了灰烬。冯剑、潘永鸿带领喽啰,驾着小船,唱着渔歌,凯旋而归。潘永鸿见冯剑望着小船上堆积的军火愣愣地出神,顿觉诧异,不禁问道:“冯副司令!打了胜仗,你咋不高兴呀?”冯剑凝神道:“这种盛军火弹药的箱子,我好象在啥地方见过。”潘永鸿问道:“在啥地方见过?”冯剑摇摇头,叹道:“只觉得眼熟,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打了一个大胜仗,南阳岛喜庆有加,扬眉吐气!冯剑私下对孙倩靓说了心中疑惑,孙倩靓问道:“你在啥地方见到的?”冯剑摇摇头,苦笑道:“想不起来了。”两人猜测了半晌,也是莫明其妙。这天,冯剑、孙倩靓和六大金钢正在大厅中议事,探子接连来报:“孙司令!大事不好,济宁、滕县、金乡、鱼台、鲁南、丰、沛两县的大批日伪军一起出动,扬言要一举剿灭南阳岛。”大家听了,无不倒吸一口冷气!孙倩靓笑道:“鬼子叫咱们惹恼了,大家商议商议,看看怎么迎敌。”马水法咋舌道:“几股敌军一起来进攻南阳岛,还是头一回碰见,南阳岛恐怕要有灭顶之灾了。”庞星愤然道:“老马叔!你咋长鬼子的志气,灭自已的威风?日本人又咋啦?他们头上又没长角。兵来将迎,水来土挡,你当年跟老司令打天下的威风都跑到哪儿去了?”梁水根冷笑道:“俺那时靠得全是大刀片,只要有一腔热血就管!如今日本人有大炮、机关枪,根本不用登岛,离南阳岛几里外的浅滩上架炮,不到半晌,就能把整个南阳岛炸平,想有威风我朝谁使去?再说,几股鬼子一块出动,咱们孤掌难鸣,顾了这头,也顾不得那头呀!分兵迎敌,除了被鬼子各个击破,分头吃掉。”方程营道:“老梁叔说得有理,光靠咱自已的力量不管。”潘永鸿道:“”临渴掘井“!大难来了,才想起来找人家帮忙,恐怕人家不买这个帐。”庞星揶揄道:“没有大难,谁也不会去找他们!”患难才知真情“!”方程明道:“你们别争了!”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叫孙司令拿个主意吧!”一齐望着孙倩靓!
孙倩靓微笑道:“你们说得意思我全听明白了,你们怕**不帮咱们解围,不提供支援,对不对呀?”大家齐声道:“到了这时候,只能向**请求支援了!前阵子才和人家闹得不愉快,这会用着人家了,就怕人家拿糖,不愿意来。”孙倩靓自信道:“你们想得忒复杂了!汪精卫是谁?是人人痛骂的国贼!日本人是侵略者,是咱中国人恨之入骨的敌人!咱打日伪军,又没打**!前阵子他们来人恰谈合作,是给了他们一个闭门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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