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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官问道:“皇军问你们话:你们这是在干啥呀?”范管家壮着胆子点头哈腰道:“报告皇军是俺东家的娘死了今天出殡。”翻译官翻译过去那日本头目颌表示明白然后掀帘钻进了丧屋端祥了棺材一阵又问血头血脸的两人是谁翻译官问过范清宇又翻译过去。日本人产生了浓厚兴趣对翻译官又叽里瓜拉说了几句日本话翻译官对范管家道:“皇军说了今天要看你们出殡。”范管家为难道:“问事的和抬丧的都吓跑了这时候谁还敢来?”翻译官把脸一沉冷笑道:“伙计你可别找不自在把皇军惹恼了你这个吃饭的家伙就得搬家。少说费话快去找人吧”范管家吓了一跳连连道:“这就去找人这就去找人”拉着老绵羊就走。
一出门只见一街筒子密密麻麻站满了身雌军装、头戴钢盔、拎着三八大盖、挑着膏药旗的日本士兵街中心横七竖八摆放着几具尸体血迹浸红了积雪显得极为刺眼醒目恐怖至极。
范管家心惊肉跳问道:“这些死人是谁呀?”老棉羊咋舌道:“是同启的人说起来也巧同启带人来阎陈庄烧纸不巧和日本人走了个迎面也不知是谁先开的枪两边便打起来了。同启吃亏了被打死五、六个人这才是万幸呀要是日本人吃了亏恐怕阎陈庄今天要血流成河了。”范管家知道他所说不假也是庆幸不已。
来到陈正君家喊破了嗓子陈正君才敢把大门打开一条细缝。范管家、老绵羊挤身进去说明了来意。陈正君连连摇手:“老范我喊你亲爹行不?咱辽没仇没冤你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万一日本人翻脸‘咔嚓’一声我这脑袋搬家了。我一家六口指望我养活呢我可不敢去你还是另找别人”范管家冷冷一笑恫吓道:“老陈咱可丑话说在头里你一家六口阎陈庄几千号人的性命可全在你陈正君手心里捏着日本人就想看个热闹把他们哄高兴了啥事没有。这热闹要是看不成了日本人可说翻脸就翻脸。那机关枪一架还不象割韭菜一样?别说你一家六口全阎陈庄几千号人一个也跑不了。再说你不去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你”陈正君见他说得历害忍不住浑身哆嗦。他思忖再三硬着头皮道:“老范你说得在理我马上就去找人”范管家冷冷道:“老陈呀你可是阎陈庄的头面人物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可不能跟我耍滑头呀”陈正君正色道:“岂有此理我是那样的人吗?”
范管家把老绵羊撵出门去附他耳旁恫吓道:“你这个‘坏家伙’竟敢出邵东家的洋相这笔帐我给你记上呢。”陈正君一愣顿足叫屈道:“姓范的你可别往我头上扣屎盆子”范清宇冷笑道:“扣屎盆子?‘坏家伙’我还知不道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就是你搞得鬼呀”陈正君察颜观色陪着小心道:“还请范管家费心周全呀”范清宇微笑道:“这不妥了?你也有用着我的时候?”陈正君道:“你俩先走我马上就到。”范管家也知这人大事不糊涂吩咐道:“你可得快点日本人可没耐心。”陈正君道:“不用再说了。”范清宇点点头急匆匆地和老绵羊返回了邵家。
邵家大院里却出了乱子。原来日军出门日久每到一地就要找“花姑娘”邵家几个丫环躲藏不及被日本人现了。她们虽哭喊挣扎还是被鬼子们按倒在地扒光了衣服。正如羊入虎口鲤鱼进锅眼看着就要惨遭。就在这紧要关头突然哨声大震日军头目下了道命令:全体集合开拔。鬼子顾不得风流快活顾不得泄兽欲全都提拎着裤子慌慌张张地跑了几个小丫环才幸免于难。
再说丧屋里众鬼子端详慧云见她虽血流满面却年轻漂亮秀色可餐顿时两眼色迷迷的。日本头目更是迫不急待不顾众鬼子眼馋搂着慧云就解怀脱裤要下手“米西”她。邵盼头恰好苏醒见眼看要戴上东洋绿帽子怎能不急呀?他不顾疼痛挣扎着拚命喊道:“太君、太君您千万别这样她是咱自已人呀”想阻止日本人行凶。但语言不通日本人听不懂翻译袖手旁观又不理论。日本头目见他喊叫影响了情绪顿时眼露杀机直身厉声喝道:“八格阿拿大哇衣乌拿妮逮死嘎(你说什么)?”那鬼子是个斜愣眼虽冲邵盼头吼叫眼珠却瞥向花妮
花妮蜷缩一旁本就吓得浑身筛糠见鬼子突然瞪着他吼顿时灵魂出窍。震惊之下他慌忙矢口否认道:“不、不……不是太君您老人家认错人了我不是您达达”由于紧张他竟把那句日语错听成:“俺达达呀你咋跑到这里来了?”而在中国华北大部地区称呼自已的父亲就叫“达达”花妮见那鬼子皱纹满面比自已的年纪还大而且凶相毕露杀气腾腾。却不知为啥突奇想竟然甘当他的儿子怎能不害怕呀?
日本头目也是莫明其妙扭头瞥了他一眼又冲邵盼头吼道:“阿拿大哇衣乌拿妮逮死嘎?”花妮见鬼子认死理非喊他“达达”不可还总问他为啥跑到这里来了。虽然辈份连升两级但他并不糊涂也知道日本人的“达达”不那么好当弄不好将惹来杀身之祸。因难测祸福吉凶他又惊又怕噤若寒蝉小说bsp;幸亏翻译醒过神来慌忙上前解释道:“太君他说:‘随便玩吧她是咱自家的媳妇太君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到了咱自已家里又是咱自家的媳妇您一定要玩个痛快不用客气呀’”日本头目脸色缓和心道:“这还差不多。中国的大好河山都是大日本帝国的囊中之物何况一个女人?”一挥手狞笑道:“叫他不要再说了我不客气”
翻译见邵盼头还在叫喊慌忙恫吓道:“太君说了你再瞎咋呼(吵闹)便枪毙了你太君玩您媳妇是看得起你是你祖宗的荣耀呀狗日操的别不知好歹你不想活了吗?”邵盼头见他一脸杀气吓得登时不敢吭声了。
众目睽睽之下日本头目还真不客气三下五除二把慧云的棉裤拽掉退至脚脖掏出裆中短枪插入枪套撅屁股便干了起来。只是刚动作了十几下还没等射出脓水便把慧云弄醒了。
原来慧云被众娘们痛殴打得昏死过去自然没往枪套里抹润滑油恍惚之中她感到下体阵疼且有重物压在身上乱拱睁开肿胀淤血的双眼一看原来一个日本人眼放绿光正爬她身上练俯卧撑。周围还有数个日本兵俩眼同样放着绿光跃跃欲试看样子也想练练。慧云又气又怒一面拚命挣扎一面大声怒斥:“八格牙路”叽里古鲁说得全是东洋话。日本头目一听顿时目瞪口呆停止了动作半欠着身子茫然不知所措显然没料到他强奸的这个女人竟然是他的一个“同志”慧云一边叫喊一边用力把他从身上推下。日本头目不敢继续快活慌忙拔出湿漉漉的短枪站起身来左手提拎着裤子右手“啪”得来了个立正尴尬道:“哈依哈依”毕恭毕敬、诚惶诚恐地倒退着出屋。众鬼子早已瞠目结舌哪还敢再练俯卧撑?一个个战战兢兢跟着跑了出来。
日本头目走出门来系上腰带抓起脖子上的哨子就吹。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刹那间集合完毕军容整肃。在花妮惊疑的目光注视之下日本兵列队离开阎陈庄刹那间走得干干净净。他擦拭了一把冷汗长长地松了口气。但他最终还是没搞明白这莫明其妙出现的日本儿子怎么也不和他“达达”打个招呼就突然走了。
原来日军与李宗仁长官率领的中**队在台儿庄大战失利派出一小股精锐直插湖西偷袭借道丰、沛两县奔向萧县黄口炸断陇海线上的李庄铁桥切断了**后路迫使国民党军撤出徐州重地退入西部山区凭借着高山狭隘据险防守养精蓄锐以待良机反攻。这是后话在此不表。
陈正君好不容易找到十几个胆大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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