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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我一个无名卒忽然间在大庭广众之下高声大笑,自然是惊疑一片了。那虞翻见了,直问道:“你是何人?何故发笑?”
见有人发问,我却也不愿再勉强自己装笑下去,旋即止住,却认真道:“在下乃是刘皇叔手下一无名卒!今日见诸位大儒们皆是如此目光短浅,却实在也忍不住要发笑了。可叹啊,江东历来人杰地灵,何时竟出了你等这般一些没眼光的家伙?真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虞翻果然被我几句话气得脸红,厉声道:“你竟笑我目光短浅?”
跟诸葛亮我都敢大声话,何况你一个区区虞翻!
我立马言道:“可不是?!我笑你等,只是听闻曹操人强马壮,便也各自吓得半死,真是胆鬼,却何敢有资格在此危言耸听!”
“危言耸听?”虞翻不气反笑道,“我却是如何危言耸听了!”
我一阵冷笑,旋即却道:“曹操收袁绍蚁聚之兵,劫刘表乌合之众,虽数百万不足惧也!你等久居江东,素知江东兵精粮足,何以遇见曹操一群乌合之众,却也怕了?!只知道曹操人数众多,而看不出曹兵虚实,不是危言耸听,却是什么?!”
虞翻嘴唇嚅动,半响才吐出几个字道:“乌合之众?”
“难道不是吗?!”我也不愿再拐弯抹角了,直接道:“曹操北方初定,民心未稳,尚有乌桓,匈奴之忧,又有西面马腾韩遂之乱,却妄自南下,反倒还真夺了荆州!为何?皆是因为有如你等这般怕死之人,不战而降!我主公方才数千之众,便足一杀败曹操前翻几次十万大兵,曹操兵马不是乌合之众,又是什么?!我笑你江东亦有带甲数以十万计,却不知如我主刘皇叔一般抗敌,反倒一心只想求降,不觉得可悲、可笑么?”
一席话,却也得那虞翻不敢再放肆了。
便在这时,忽地一边的步骘又不知好歹地杀了出来,笑道:“莫非你欲效仪、秦之舌,游东吴耶?”
我一时没听明白,旋即愣了,问道:“不知你可是再战国之张仪、苏秦?”
“正是!”那厮却也立马答道。
我却乐了,笑问道:“你以为,苏秦,张仪二人只是客么?”
步骘道:“可不是!”
“屁话!”我当时就忍不住要臭骂了,道,“亏你还饱读诗书!殊不知苏秦合纵以致强秦不能动六国分毫,张仪连横致使强秦威震天下!此二人大才,何谓客?!真是狗眼看人低!”
“你….”一代江东名士,竟忽然间被我这个无名卒一句粗口骂得傻了。
“滚!”我忍不住叫道,“下一个!”语气却是霸道无比!
妈的,老子疯了!可不是,对着这帮酸人大骂,真他娘的解气!老子现在就是一兵,真要不赢也就是算了,你秀才还能拿我怎样?!更何况,老子明明有理了,哪还顾忌自己是谁,他们又是谁?总之,这滋味,爽啊!喊‘下一个’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快要成神仙了,亲飘飘的!
偏在这时,众人却再无出头鸟了。忽然觉得背后有人在拍我肩膀,我忙回头,却看见是赵云。
赵云好心道:“分寸,过了!”
见赵云如此心翼翼,我这才反应过来,妈的,这时在别人地盘啊!于是,我最后还是无奈地大声向众人道歉先:“方才言语冒犯,还望诸公见谅!”
一句话完,却也未见有人领情。
正尴尬之时,诸葛亮和鲁肃却先一步走了出来了。见厅内众人安静,诸葛亮盈步而来,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我和赵云只是不语。诸葛亮无奈,遂不再问,却忽然转身对一堆江东文官道:“亮目下无事,不知诸公可有事要问?若不然,亮便先行离去。”完,便回头望向厅内众人,等待刁难。
“且慢!”偏在这时,却真有一人站了出来,道:“我有一言,愿问先生。”
众人闻声望去,却是薛综。
诸葛亮笑意连连,道:“尽管问来!”
不料,薛综却只是问道:“不知孔明以为,曹操是何人物?”
诸葛亮闻言一阵不悦,这眼下大敌便是曹操,却要自己评判对头,是何道理?诸葛亮淡淡道:“曹操乃汉贼也,又何必问?”
薛综却笑了,急摇头道“公言差矣。汉传世至今,天数将终。今曹公已有天下三分之二,人皆归心。刘豫州不识天时,强欲与争,正如以卵击石,安得不败乎?”
此言一出,诸葛亮焉能不怒,遂厉声道:“薛敬文安得出此无父无君之言乎!夫人生天地间,以忠孝为立身之本。公既为汉臣,则见有不臣之人,当誓共戮之:臣之道也。今曹操祖宗叨食汉禄,不思报效,反怀篡逆之心,天下之所共愤;公乃以天数归之,真无父无君之人也!不足与语!请勿复言!”薛综满面羞惭,不能对答。
座上又一人应声问道:“曹操虽挟天子以令诸侯,犹是相国曹参之后。刘豫州虽云中山靖王苗裔,却无可稽考,眼见只是织席贩屦之夫耳,何足与曹操抗衡哉!”话之人却是陆绩。
诸葛亮笑道:“公非袁术座间怀桔之陆郎乎?请安坐,听吾一言:曹操既为曹相国之后,则世为汉臣矣;今乃专权肆横,欺凌君父,是不惟无君,亦且蔑祖,不惟汉室之乱臣,亦曹氏之贼子也。刘豫州堂堂帝胄,当今皇帝,按谱赐爵,何云无可稽考?且高祖起身亭长,而终有天下;织席贩屦,又何足为辱乎?公儿之见,不足与高士共语!”陆绩闻言一时语塞,遂不复再言。
便在这时,忽又见有人站立而起,欲要发问,旁边鲁肃见了,急道:“孔明乃当世奇才,君等以唇舌相难,非敬客之礼也。不若又是来日再谈,今日且让空闲安歇去了!”完,便挥手示意,请我们回去了。
见鲁肃解围,诸葛亮自然高兴了,于是立马招呼我和赵云,奔出门外。
岂料方才出了将军府,迎面便看见一人,相貌颇与诸葛亮有几番相似。那人见了我们,却直拉着诸葛亮的手道:“贤弟既到江东,如何不来见我?”原来确实诸葛瑾!
诸葛亮道:“弟既事刘豫州,理宜先公后私。公事未毕,不敢及私。望兄见谅。”
诸葛瑾闻言叹道:“若如此,待事情稳妥,你我兄弟二人再好好叙叙。”罢,便直入孙权府去了。
望着诸葛瑾背影消失,诸葛亮却忽然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为何。
这前翻一顿狂侃,我直到现在都还是热血沸腾的,情绪久久不能安宁,所以走着走着,我就忍不住问诸葛亮道:“今番与那孙权商议得如何?”
诸葛亮却硬是卖关子了,道:“伯虎以为呢?”
我当下便自然道:“以先生口才,想必成了!”
结果我话一出口,诸葛亮却摇了摇,再次叹气道:“非也!算全仍是犹豫不决。”
我闻言却是有些惊疑,忍不住道:“军师激将没有成功?倒是奇怪了!”完,我便只是暗思哪里出了问题。
谁知这时候诸葛亮却是有些兴趣的盯着我看,道:“伯虎也知亮激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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