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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融家在南中虽强势,但实际上,等我引着人马到了之后,才发现,所谓强势,所在之地也不如想象中那般繁华。祝融家族所处之地,并非一座城池,而只是一座寨子。寨子依山而建,凭着地势,却也算险要。我这才恍然大悟,对于蛮夷来,建造一座牢固如中原的城池,对于他们来是多么不现实。
在祝融的引领下,近了寨子,祝融言道:“这么多人,真不好全部放进寨子里。”
我了头,旋即叫来赵丰,吩咐他带着人马就近去寻一处地势开阔处,安营扎寨。赵丰领命而去。
这时,马岱打马从身边过,叫道:“我去见姐姐了!”言罢,也不等我回应,当先就冲进了寨门。负责守卫寨门的祝融家士兵,也不阻拦,看来前番这厮在这边呆了段日子,也不是白混的。
见马岱走远,祝融回过头来,道:“你要不要现在随我一起,进寨子看看?”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道:“暂时还是不必了。”又想起某些事,遂问道:“你们家族对于提亲这事,有何风俗?”
祝融一阵大红脸,嗔道:“这些事怎么还要我来教你哩?”
我想想也是,哪有直接问新娘这等荒唐事的。当下也有些咂舌,道:“那算了,我自己想办法,找个人先去弄清楚状况。”
我二人就打马站在寨前,此时俨然已经消息传开,寨子里人头颤动。众人纷纷将目光往这处看来。祝融终是面子有些薄,言道:“我先回家了!”言罢。如马岱一般,也不等我反应。打马转身便奔寨子中去了。
我呆了呆,直是苦笑不已,颇感有些尴尬。打了个哈哈,我转身便寻部下人马而去。行到里寨子不到一里处,我部人马已经在忙作一团,自是在安营扎寨。命人叫来赵丰,我立马吩咐道:“去打探一下,这里上门提亲,有何风俗。”
赵丰先是愣了一愣。旋即却是明白过来,不免挤眉弄眼。我一阵恼怒,直接将那厮叉了出去,喝道:“速度办好此事,晚了心本将军法办了你!”赵丰自是落荒而逃。
望着那厮背影远去,我却也大感有趣,不免嘿嘿直笑。当下长出了一口气。这也算姑娘出嫁头一次,这等事发生在我身上,现在我还云里雾里呢。又想着过不了几天自己便有佳人在怀。心中一阵心猿意马。
赵丰确实是个人才,不到入夜,便将有用的消息带了来。祝融族提亲的规矩还真不算太复杂,我只听了一遍。便明白了其中关键所在。
原来南中男女姻缘,最终还是要看双方生辰八字的,这倒真是老生常谈之事。具体过程也简单。貌似我上门提亲,只需要派个媒婆送上自己的生辰八字以及必要的一些聘礼。之后的事情却也轮不到我操心。
生辰八字我不懂,其实也不用我懂。我只需要将自己的生日出来便是。至于我的生日,其实军中档案早有记载,乃是中平六年十二月初九,也就是公元190年一月几号的样子。我自己懵懵懂懂的,自然没有把握自己编造一个生辰八字,就直接用军中档案中记载的那个便好。
起自己的出身,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不知不觉中,我混在三国已经有足足十年有余了。遥想当初跟随赵云初战,直到现在我自己都开始独当一面,十年时间竟是过得如同眨眼一般。
原来年轻英俊的赵云赵子龙将军,如今已经将近五旬了!不想不知道,一知道还真吓了自己一大跳啊!马云禄才多大啊,也就与马岱年岁差不了多少,多二十出头,她居然对赵云死心塌地的。我当下感叹不已,真真为赵云雄风不减当年表示由衷的敬佩!而实际上,白脸赵云只从相貌上来判断,还真看不出他的真实年纪的。
打定主意,我对赵丰言道:“速去准备聘礼,等孝直先生一来,便请他为媒,上门提亲去也!”赵丰自是领命而去。
我军安好营寨,便入夜饭开始之时,寨中马岱引着马云禄便杀到我营帐中来了。马云禄当先而入,迎头便叫道:“赵风,听闻此番你是前来提亲的!这下你可要好好巴结巴结我一番哩!”
我不明所以。后面进来的马岱却是拉过我一旁,只道如此如此。我这才明白过来。
这西南的风俗唯一有些意外的便是同不同意结缘,话事人的反不是家族中的长老,而是女方自己最好的朋友,俗称闺蜜!
而眼下的实际状况是,祝融姐从便喜欢舞枪弄棒,平时都跟男孩子纠杂在一起,哪里来的闺蜜啊!如寻常服侍祝融的丫鬟和女仆们,在祝融的终身大事方面,显然还不够资格!也就这后面与祝融乍一碰头便引为知己的马云禄,是唯一也是合适的人选了。
她马云禄倒是那个能决定我和祝融姻缘的人,只怕当下人在屋檐下,我对她也不得不低头了。我倒也心中明朗如明月,拍着胸脯道:“赵云的事情包在我赵风的身上,保证回军之后,只要有回荆州的机会,我必定让你心想事情!”
马云禄兴奋道:“此话当真!”
我张口便道:“比真金白银还真!你成全了我赵风的美事,咱可不是欠人情的主,一定也送段美好姻缘给你!”
马云禄笑道:“那便一言为定!”言罢,便兴冲冲告辞而去。
那马云禄走了,旁边马岱却没有跟随着一同出去。我有些纳闷,便问道:“谨之,你可是有什么事要跟我?”
马岱道:“确是如此。”
我疑道:“却是有何事?何不快快讲来!”
马道应道:“此番伯虎你与那祝融姐的喜酒,我马岱是肯定喝不上了。此刻我来,不为其他,只是来向将军告个别而已。”
我前番将马岱并其部下五千后勤人马扣留在这西南,早便书信通知了成都方面。按理,马岱此刻要走,必是有重大事情发生了!
我倒也想起了汉中情形,可毕竟是猜测,还不能确定。看着马岱,我不得不一字一字认真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紧要事情,以至于你马谨之连我婚礼都要错过了?”
马岱嘿了一声,却是郑重却又掩不住地兴奋道:“哥哥从汉中书信来邀我速速与其会合。杀父之仇,终于时机到了!”
果然如此!
我当下自然也不敢挽留。又想起此时之事,我言道:“你且稍待片刻。”言罢,急转身入案前,奋笔疾书。
过得半刻,书信写好,我郑重托付马岱,言道:“此封信,请回汉中后,务必亲自交予关凤,拜托了!”
马岱起先自然不清楚我搞什么名堂,此时听闻我的嘱咐,自然恍然大悟,嘿嘿笑道:“一定,一定!”
马岱拜辞而去,我望着他的背影,心里自是有千言万语,当下却也无对象可以诉。
写给关凤的书信,其中内容,我此刻却再不敢去回想,暗道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我赵风今年二十八了,关凤也已经二十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啊!我赵风这般大年纪才开始考虑婚姻大事,身为男人,自然可以有大事未成何以成家的气概,可是身为女儿家的关凤,二十岁还不嫁作他人妇,可就有些不过去了。
我早已洞若观火,心中如明镜一般。想要关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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