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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匡胤哭笑不得地看着吴皇后从腰间取出一个玉瓶,珍而重之地倾在自己龙案上的茶盏中,细细调匀,酡颜微赤,一脸地专注,让赵匡胤忍不住有想把她抱在怀里轻怜蜜爱的冲动。
片刻间,吴皇后已经调好了药,双手奉到赵匡胤面前,眼波流转,带起千万种风情,轻轻地唤了一声:“陛下……”
顾盼之间,媚态横生,赵匡胤也不由得微微看呆了眼。
皇后却尤如哄小孩一般娇嗔道:“陛下乖,把药喝了嘛。”
赵匡胤苦笑,张开了口。
他不知道原本的这个不肖子孙得的是什么病,但rì常起居如常,也不见御医诊治,大概也就是些yīn虚内旺之类无伤大雅的东西,而且如今只闻着眼前这混了药水的茶里透着一股清幽的香味,便也知道这药大概也不过就是什么补品,他也不忍拂却皇后一番心意,就这么吞下了眼前的药茶。
皇后的脸上忽然蒙起了一层红云,昵声说道:“陛下,转过脸去吧!”
赵匡胤有点莫名其妙,却听得“吱呀”一声,不知不觉间,原本伺立寝宫内的内待与宫女都低着头退了出去,还自动掩上了门。
皇后的脸益发红了,跺脚发嗔道:“陛下,快转过脸去啦!”
赵匡胤看着皇后娇媚不胜的模样,徒然觉得一股热气,自丹田下处涌了上来,竟有种一把冲上去,扯开眼前的玉人儿身上所有束缚的冲动。
他吃了一惊,忙依言转过了身去。
他是弓马出身的人中王者,一向对于什么世俗规则,并未多放在心上,哪怕跟眼前这位皇后发生任何事情,他也觉得不会有任何道德上的负担。
只是功力到了他这般境界,心志早已澄澈坚凝,对于自己身体中的任何反应,都应当指挥裕如,如臂使掌才是,怎地会突然有了如此强烈的反应,而且居然难以竭抑,益演益烈。
正自沉吟间,耳边又听得皇后幽幽的一声唤:“陛下!”
赵匡胤下意识地转过了身去,却是蓦然间目瞪口呆,再也没有办法挪开双眼。
皇后的衣冠,在那片刻间,已经褪尽了。
雪白的娇躯上,再没有半分遮掩,纤妙的**,就这么尽呈在赵匡胤的面前。
偏偏她颈上的珍珠宝玉串,却未曾解下来,珠串沿着柔长的脖颈而下,分成两股,从高耸的峰峦边散落下去,直垂到了一双浑圆修长的玉脚根处,柔和的珠光映衬下,皇后周身尤如发散着一股细腻的光泽,更显出一股惊心动魄的美。
而皇后那两只玉手巧妙地护住了胸前两点嫣红之后,交叠遮掩着妙处,却偏偏有几茎芳草自掌边蔓延而出。
她较咬着红唇,仿佛娇羞不胜地微低着臻首,满脸chūn意,脸上直红透耳根,鼻翼微动间,却不自禁发出一声声尤如敦伦般的轻喘声,叫人更是血脉贲张。
赵匡胤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再也不知今夕何夕,再也不记得明rì的千军万马,在那一刻,在这片天地之间,他的眼里,只有眼前这一个女人。
他跨步上前,近乎粗暴地抬起了皇后的脸,俯身印在了皇后的红唇上。
火一般的眼神,让皇后在那瞬间露出了迷茫的神情,续而眼睛里涌起了一阵诧异、狂喜与难以置信的神sè,玉手轻勾,香舌微吐,婉转相迎。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在刹那间灼热了起来。
…… ……
良久,赵匡胤正怜惜地轻抚着皇后那有如羊脂白玉般峰峦起伏的**,却意外听到低低的啜泣声。
他吃了一惊,轻轻翻过皇后柔若无骨的身躯,却发现皇后早已是梨花带雨,满脸清泪,连旁边软枕也自打湿了一块。
赵匡胤苦笑道:“君儿,莫不是朕……”他不由得也觉得有些尴尬,方才他虽然情yù勃发,却尤在保持了一分清明,深知自己方才的动作直如暴风骤雨,身下的玉人不住娇呼辗转,显是难耐摧残。
皇后却是一翻身,将赵匡胤紧紧地抱住,口中带着哭腔喊道:“陛下,你……我们……我们一定要重赏正应先生!”
饶是赵匡胤盖世聪明,一时也不禁摸不着头脑,但他看皇后激动得简直有些语无伦次,也只好先唯唯诺诺地应了。
皇后也不顾自己赤身祼体,就这么半跪在了床上,双手合什,泪痕满面:“正应先生的药,终于起效果了!陛下……终于……我大宋终于可以有后了……”
她这一起身,以赵匡胤的眼力,仍然在这昏黑的夜sè下,一眼望见了皇后身下床褥上那一滩鲜艳的红sè。
诞有一子的大宋皇后居然是处子之身?
这怎么可能?!
除非……
重续国运之德,再造大宋之功。
赵匡胤脑中忽然闪过这两句话,不由得灵光一闪,登时从床上翻身跃起,险些失声叫了出来。
他终于明白,眼前这一幕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自己这个不肖子孙,根本就是个没有生育能力的人。
看来早在秦桧当国之前,便已然有人在觊觎大宋朝的天下。
那个死在皇后手上的年幼太子,来路实在非常值得怀疑。
陈渊所赞颂眼下这位皇后圣人的功德,只怕并非无得放矢,而是大有深意。
由此而来,一个困扰了他许久的问题,也便豁然而解。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岳飞会一直坚持要chūn秋正盛的他在这个时候就确立皇系旁枝、太祖七世孙为太子。
自己转生在这个不肖子孙的身上,也已有一段时rì,然而长居宫中,却从未曾有嫔妃来找过自己,可见在大宋朝,自己这个不肖子孙丧失作为男人的能力这件事,并不是一个没人知道的秘密。
至少岳飞知道,秦桧也必然知道。
以自己这个不肖子孙昔rì甚至不惜要弄个假儿子出来的心态,恐怕生平最忌讳的就是别人在他面前提起这件事情。
而岳飞却一次又一次当面提了出来。
他能理解岳飞的心思。
猎狗终须山上死,将军难免阵前亡。岳飞虽然兵法武艺纵横当世,却也难保在哪一次战役里,马革裹尸,一去不返。
而岳飞一死,恐怕朝堂上再没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再来跟自己这个不肖子孙提起这件事情。
但若是不确立太子,万一哪天自己这个不肖子孙龙驭宾天,撒手而去,煌煌大宋缺少了一个继承人,势必四分五裂,让许多别有用心的人得以上下其手。
以秦桧的心机权势,如果在根除了岳飞这些有实力反对他的力量之后,未必便做不出吕不韦药死庄襄王的事情来。
所以岳飞是不得不说。
然而秦桧也正是看准了岳飞的这一点。
所以他一直好整以暇地将与岳飞间的战火拔到了自己这个不肖子孙的身上。
若不是自己yīn错阳差,不知怎么地越过茫茫时光附到了自己这个不肖子孙的身上,恐怕岳飞如今早已经人头落地,而这失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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