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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日,天蒙蒙亮刘晏就醒来了。几个月下来每天早起训练已经成了习惯。揉了揉微痛的头发现封疆还摆个大字睡得天昏地暗。看来在军营的日子确实不好过啊,几月没见封疆瘦了不少。
又巴拉起那件莫得发毛的练功衣,带上沙袋出门跑步去了。待刘晏一圈跑下来刚进院大门时碰见了仲易,仲易见刘晏虽然请假但依然早起训练不禁微微头后对刘晏:晚上我来找你给你安排下在军营的日常。言罢就走了。
进屋后发现封疆也起来了,坐在床上发着呆不知想什么呢。刘晏换好了衣服唤着玉儿打算让玉儿准备早饭。可是好久没有等到回应,正打算出门去寻玉儿却被封疆打断了:我已经叫玉儿去了,你过来我给你个事。
刘晏看封疆一脸严肃,赶忙走上前:怎么了?你。
封疆脸一红: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姑娘。
刘晏顿时捧腹大笑起来,封疆见他没个正形,上前给了大笑的刘晏一脚。刘晏也笑着对着封疆后心一拳,两人就一来二去扭打在了床上。
就在这时玉儿进来了,两人还继续着,玉儿轻咳一声他两才停下来,干咳一声坐好在桌子旁。玉儿见二人坐好就开始摆弄早餐了。
刘晏也没闲着,打趣的:看上哪家姑娘就娶回来啊,以封家的实力应该没有人会拒绝吧。
封疆红着脸:我怕父亲不同意,是城东医药坊掌柜的女儿,上个月为军医买药时看到的。真是美啊。
刘晏见封疆一副美滋滋的样子一下子来了兴趣:着姑娘该有多美,能把堂堂封家公子迷成这样,比起玉儿如何?
正在收拾早饭的玉儿一听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头埋得的低低的,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封疆也干咳一声,气氛顿时变得尴尬了,玉儿没收拾完就草草退下了。
刘晏打哈哈的一笑:吃吃,先吃,别的先不,只要你真心喜欢那姑娘父亲这块交给我就好。
封疆一听眼睛都绿了,抓起刘晏的领子:此话当真?嘞的刘晏直喘粗气:真的,真的,咳咳,快松开。封疆松开了领子看着大口喘气的刘晏呵呵一乐埋下头就吃饭去了。刘晏整了下领子,白了一眼封疆也埋头吃饭了。
吃过饭后两人收拾了一下,就打算出发了。刘晏走在前面直冲冲的向着大门就去了。刚走两步就被封疆拉住了,带着刘晏往侧门去了。
到了侧门见门口站着一个士卒,手里牵着两匹马。刘晏眼睛一亮,夸了句封疆会办事就向着那匹枣红马去了。刘晏的时候总被爷爷带到乡下去看风水,那时候乡下人哪里有钱买汽车,再加上山路崎岖自行车又踩不动,所以每家每户都有马,故此刘晏对马是不陌生的。
封疆刘晏二人把马牵出侧门上了街道后便上马一路出了咸阳城奔着西面就去了。
顺着官道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就到了文家寨,寨子很,也就大概五十几户人家,大多都是茅草屋。村子冷冷清清,街上没几个人。两人催马便入了村子,数着到了第四家,果然有一个茅草搭建而成的草门。
封疆准备下马进去,却被刘晏拦在了马上:莫要着急,你看。院子中脚印众多,而且有四五个不同的脚印,有蹊跷。完冲着门内大喊一声:有人吗?
不一会儿出来一个老人,穿戴破烂,身上全是补丁。见门口两个一身锦衣骑着两只高头大马,一下吓得哆嗦起来了:大…大….大人,有何贵干啊?
刘晏本来就对老弱病残是没有敌意的,在加上这老人衣着破烂就更使他同情心泛滥:我问你,这家主人可姓文?
那老人一听不是来抓人的轻出了口气,语气也显得轻松很多:回大人,这屋子本是姓文。年初我们一家逃荒到此地,见这间屋子出售就买下了。
可是一年轻人?
回大人正是。
那你可知这人现在在何处?
我原本见他无家可归想收留他,可是他执意不肯。搬到村西口的破庙里去了。
刘晏谢过了老人就和封疆奔着破庙去了。还没到破庙远远地就看见一帮人在破庙的空地前。近前才发现一帮人在打一个骨瘦如柴的青年。为首的叫嚣道:子,你父亲已经死了,你家那块坡地你还不把契约给我?快给我,也免受皮肉之苦。
只见那个青年手中抱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文氏子孙,父亲大人文七斤之位”刘晏确立了青年的身份,又见那些人用脚狂踢着蜷缩在地上青年。顿时火冒三丈。跨下马大喊一声:住手。
那帮人见刘晏衣着华丽只当是出来游玩的贵族公子,虽停下了动作,但是依旧围着不散。只见为首的上前一副谄媚的样子:嘻嘻,公子,这奴隶不听话……
还没等这人完刘晏就提起手来啪的一声打了那人一耳光。那人挨了打也是一横,开口骂道:你个杂种养的。本来封疆打算看戏的,却被这人一句话气的两眼泛白。就见封疆走上前,一拳就打在了那人脸上,打的那人吐了一口的碎牙。接着又是一记鞭腿,踢在那人腿上,直接提倒在地,随后抬起右腿,猛地踏在那人胸口之上,只听咔嚓一声,那人吐了口血,死了。
其他的那些人吓得大喊着妈呀,四散逃离了。
且那群人跑散之后,那青年扶着地站起来,拍去了木牌上的尘土,抱着来到刘晏封疆面前鞠了躬道:谢谢两位大人救命之恩。刘晏看着脸像猪头般的青年,虽然很想告诉青年情况,但是老文他这儿子不成器,不知道现在改了没有,就试探着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何在此与他人斗殴。
青年叹了口气:我叫文博,本住在寨子中,去年九月一次外出时父亲被官府抓走就再未相见。后来实在饥饿,就将房子卖了,又不想被他人怜悯就搬到这里来了。后来也不知道谁父亲死了,期初我不信,后来信了。就给父亲做了牌位。可是祸不单行,咸阳城里的一个大户看中了我家那地,就逼我卖给他,是卖就是抢,我不同意就隔三差五的来打我一顿。
刘晏见这人还有良心,就问他为何不找个活干?文博:自己的时候不懂事,什么都没学会,到现在什么都不会,真是后悔死了。完就捧着那牌位大哭了起来。
刘晏看他是真的后悔了,上前推了推他:行了,别哭了。我认识你爹。
只见文博一袖子抹去脸上的泪,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扑通一下子跪在了刘晏身前:大人,父亲还活着吗?他在那里。
刘晏扶起了文博,摇了摇头:他死了。之后刘晏将他和老文的故事讲了一遍。文博听完直接整个人呆若木鸡,然后又坐在了地上,嘴里重复念叨着怎么可能。
刘晏轻叹一声:节哀吧,我与老文相识一场,今天我也完成了他的遗愿。本该带你走的,但是我也是寄人篱下,所以这些银子你拿着,好自为之吧。罢刘晏给文博身旁放下了五十两银子,转身拍了拍封疆上马准备走了。
也就是刘晏刚上马,就见文博跑到马前跪在了两人面前,挡住了去路:大人,收下我吧,我愿做牛做马。
刘晏赶忙下马上前扶文博,只是文博依旧不起来。刘晏一甩袖转过身一叹:文博啊,文博。我也是没有办法,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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