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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用了,我看算了,要是让你自己悟那老头子我死了你都悟不出来!”着啊嘎摩尼无奈的拍了拍脑门。
“请前辈指教!”刘晏本站了起来见啊嘎摩尼这么又跪了下来。
“起来!”
“前辈…..”既然他了刘晏也不可能再跪着了。
啊嘎摩尼见刘晏站了起来才慢慢道“吼与餮两人身法确实厉害,但是他们除了这一套身法便其他的不会了。就那刚才来,我第一次用的那招若是遇到吼,那他必定会先将木棍击飞确定我没有武器才会与我对决,而那时他早被身后的我所击到。这就是为何我武功不如他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击败过我的原因。”
刘晏这才若有所思道“他们的招式仅仅限于那一套。这么算来一辈子都做这么一系列动作那确实是我不能及的。”
啊嘎摩尼了头“恩,但没你的那么严重。他们都是被招式所约束,这也是他们灰袍人的短处!还有刚才那招,虽然厉害,但是每次出击最好的用力角度和敌方弱都是在脖子处,所以要是有人用计护住了脖子那这招就作废!”
刘晏恍然大悟,赶紧做礼拜谢。啊嘎摩尼捏了捏肩膀以借时辰不早开始逐客了。刘晏本想再问问别的,但是啊嘎摩尼却再也一言不语。刘晏只得谢过啊嘎摩尼,牵起马儿退出了山谷。
出了山谷,刘晏将马身上的马鞍及缰绳全部解开。然后摸了摸马头道“走吧,这里风景优美。好好将度过此生,别再让人抓去了,好好享受自由!”
只是那马却不明了刘晏的意思,依旧用头蹭了蹭刘晏。叹了口气,刘晏抬起胳膊用劲打在了马屁股上。那马和刘晏同时吃痛,哀嚎一声。马儿人立而起后撒开四蹄飞奔而去,只留着刘晏揉着发红的手掌盯着远去的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