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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晌,大家才收了戚容商量着为老人办后事。冰离提议明天去买口棺材把老人安葬,叶君行和扎猛都点头称是。
接着,冰离用一块白布盖住老人的身躯,道:“我们回去吃饭吧!”
回到饭厅,大家都没有心思继续喝酒,默默地吃完了饭便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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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房间,叶歆想起老人临终时交给他的小布包,由于老人再三叮嘱不要告诉任何人,所以他没有对任何人说。
他抽手入怀掏出那个小布包。手摸着便感到内里有两本书和一块很硬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慢慢地打开了小布包后,才发现那块很硬的东西原是一块青sè竹牌,上面雕着一根八节竹子,栩栩如生。但并没有什么特异之处,便随手把竹牌放在一旁。
接着又看了看那两本书。上面一本是薄薄的黄皮书,上面有几个小字——“仙翎剑法”。叶歆心道果然是一本武功秘笈。
他翻开了“仙翎剑法”的第一页,上面画着一个人形,手里拿着剑,像是在舞剑,叶歆知道这是一招剑招,图的下方有几行小字是讲述此招的使用技巧和强弱之处。接着,他又草草地翻了翻后面,发现这是一套十分高深的剑法,有很多招式都非常难,好像比“落英掌法”还要复杂,不是短时间能够看的明白,于是合上了书,也放在一旁,忖道:“这剑法应该对柔儿有好处,等我有时间再来看它。”
“仙翎剑法”的下面是一本很旧很薄的灰皮书,书面很皱,像是被很多人翻阅过。细看书面,却发现了一些似字非字的符号组合,共有四组,有长有短,每一组由不同的符号所组成。怪字的下方是一个六角形的图案。叶歆心下不明白,于是翻开了细看。只见里面也全是怪字,看得他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翻到最后,却发现这本书的后面有被火烧过的痕迹,想是大部份都被火烧掉了,所以才这么薄。
叶歆想起老人紧张的神情,心道:“这就是那本甚么武林秘宝‘天岚真经’吗?怎么这么奇怪,全是怪字,还被烧了一大半,难怪没有人能看懂。”因是老人临终相赠,也收了起来。
他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脑后,呆呆地望着屋顶,想着老人的遗物,深深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这老人到底是什么人呢?那本剑法所显示的是一套非常高明的剑法,既然这本“仙翎剑法”是其毕生的武学jīng华所在,他应该是武林中有名的人士,以他这种身手,为什么会死于非命呢?难道是为了那本看上去毫无用处的“天岚真经”?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一定是武林中人都以为那本书可以令人武功大进,所以起了觊觎之心都想抢。可是老人又从何处得到这本书呢?
事情扑朔迷离,使叶歆想破了小脑袋也搞不清楚来龙去脉,想着想着便入睡了。
※※※
翌rì一早,冰离和叶君行便去买了口棺材把老人装殓好,又借了一辆牛车,把棺材放在牛车上,运往郊外安葬了。
叶歆三人见诸事已毕便前往军营。军营在西门外,原有一万五千名驻军,其中一万人编入跃虎关,故现在只有大约五千驻军。
出了西城门走了一会儿,就远远地看到一片矮树林,树林上方出现了一排旗帜。冰柔指着那排旗帜,兴奋道:“到了、到了,那就是军营。”接着加快脚步,拉着叶歆向前走。
绕过矮树林,一大群木质建筑就出现在叶歆的眼前。刚想看清楚,却被一堵数尺高的木墙挡住了视线。高大的营门坐落在木墙的正中间,门上插着一杆三角形的大旗,大旗zhōng yāng绣着一条金龙,旗边镶着金sè滚浪花边,十分威武,正是天龙帝国的标帜——金龙牙旗。金龙牙旗的两边是各sè的军旗。风乍吹起,就见旗花滚滚,金龙飞舞,好不威风。
穿过营门,三人参观了一下军营。来到陈刚的营帐外就听里面有争论的声音,推开门一看,却见营帐正zhōng yāng一张大桌,桌上铺着一张大地图,四个军官正围桌站着,口中激烈地争辩着什么,连三人走了进来也不知道。叶歆三人不好打扰他们的谈话,只好站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为首一人生得虎背熊腰,落腮胡子更添威武,身着灰sè军袍、蓝sè长裤,内着软甲,脚蹬军靴。腰挂一把长剑,剑鞘为墨绿sè,上面雕着各种花纹,一看就知道是把古剑。他正是冰柔的师父陈刚,以家传的“落英掌法”和“落英剑法”闻名。
只见他左手边一个黄脸军官一拍桌面,道:“大人,别再犹豫了,我看还是正面进攻吧!我们有五千人马,他们才千余人。五个打一个,一定会赢,况且我们的装备也比他们好。”
他的右侧一位颇为年轻的白面军官摇了摇头,道:“不行,正面进攻恐怕损失太大。”
陈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问道:“这是为何?”
那青年军官指着地图,答道:“大人,这些山贼占据了花岗山,此山山势陡峭,只有一条山路可通,山腰的一线天更是狭窄非常,易守难攻。更何况,山贼勇猛,不易对付。而且山上几乎寸草不生,士兵攻上山路无处隐身,肯定会暴露在敌人的弓箭之前。若要正面进攻,至少会损失一半士兵。”
陈刚面sè严肃,点了点头,道:“我也是怕损失太大,所以找你们来商量。”
另一短须的中年军官道:“不如,我们再次派人去招降吧!”
陈刚摇了摇头,道:“我已派了两次使者,但山贼顽固,不肯投降,只有剿灭一途了。”
青年军官又道:“不如将敌人诱下山来,再围而灭之。”
陈刚听了,面上略有喜sè,道:“是个好办法。”但旋即皱起了眉头,复道:“可是如何引山贼下山呢?他们有险可守,必不会愚蠢的跑下山来和我们打。”
那三位军官听了,都陷入沉思。冰柔和扎猛不懂军略,所以听不懂他们的对话,对他们而言,正面进攻才是战斗中最合适的方法。
而叶歆却听得津津有味,听到这里,他已经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中早有定计。见他们都在思考,心痒痒地,插口道:“不如断其水源。”
陈刚等四人听了都是一楞,转头一看,这才发现帐中多了三个人,前面是一男一女两个小孩,身后还站着一个提着铁棍的大汉。
陈刚见是叶歆和冰柔,笑着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叶冰二人尚未回答,那黄脸军官面向扎猛,急着问道:“刚才那个主意是你出的?为何有如此想法?”其他三人也都看着扎猛想知道他的计策,因为这三人中只有扎猛是个大人,他们也不认为两个孩童能有如此见地,所以一致认定刚才是扎猛在说话。
“不是我。”扎猛尴尬地摇了摇头,然后一指叶歆道:“是他。”
“他?”那三个军官都十分惊讶,直愣愣地看着叶歆,眼光中透出怀疑之意,觉得这个rǔ臭未干的小孩不可能想出如此高明的计策,只不过随口胡说罢了,若是连这种小孩也能出谋划策,还要他们干什么。
陈刚知道叶歆很聪明,一直都在研读军略之道,因此对他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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