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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不真实,请勿对号入座,再则,我也没进去过。)
这里是吃饭大厅,也是休息地方,全都穿着蓝马甲,背上四个数字。
林尘也想多了,抱在手上是一件马甲而已,装在塑料袋里,估计害怕发霉,南方地区湿气重,万一穿在身上生皮肤病,那就国家出钱给犯人治病。
真的,在看守所你自己有病,很严重之类,立刻上报,再送医院体检治疗,二十四时两名协警看着,单独看守室,每天有饭送来,二十四时空调热水,可比在看守所舒服。
尤其像林尘,孤身一人,判刑十来年,一旦查出真有大病,绝对国家出钱治好。
其实,真有生病没钱治的人,故意犯事进来,基本都是逼得没办法。
而且,看守所一部分是犯罪嫌疑人,没定罪,等待判刑,亦或者在收集证据。
经过司法程序,再快需要半个月,运气不好等四五个月,而且,前面关的时间不算在内。
现在外面那么乱,起码一个月时间,当然,更多是偷,醉驾,斗殴,玩毒之类,关押时间短的犯人,半个月至一两年时间。
时间早晨八左右,都在吃早餐。
林尘领一份,坐在一个无人位置吃起来,一碗稀得跟水似的粥,少量腌菜,几滴油水,反正吃不饱,饿不死,不过,家里寄钱来的犯人伙食就不一样了,可以单独炒菜,价格上要贵上不少。
看守所有纪律,犯人间不可能出现抢票的事,一旦发生自有管教来收拾不守规矩的人。
新进来的犯人,第一个礼拜不需要去劳动仓干活,做做早操,搞搞卫生,剩余时间坐在仓号里,让新人适应环境。
在看守所是逃不出去,高墙上布置高压电网,四个位置有瞭望台,有武警值班,再则,挨着就是武警训练中心,唯有正门两道铁门进出。
两道铁门需要钥匙和从控制室接触电子锁,过道有武警值班,新犯人进来,还需要搜身一遍。
两种途径离开,刑满释放,转送监狱。
……
晚上,犯人全回仓号,差不多十几号人,各自寻找位置躺着,忙碌一天是该休息时候。
“新来的,几进宫?”
这时,一位三十多岁男子,半躺在大通铺上,悠闲懒散的问话。
林尘眉毛一挑,知道此人是牢头,这一仓号的老大。
“坚哥问你话,聋子是不是。”一个青年怒道,直接窜起来,一只往林尘扇去。
面不改色,一直保持戏虐笑意,林尘后发制人,抓在青年一根手指上向外掰。
剧烈疼痛让青年面目扭曲,不停喊道:“痛痛痛…,要断了。”
刹那间,整个仓号的犯人都站起来,直视着他,只要牢头一句话,全冲上来围殴。
“不错不错,很难得进来一位狠茬子。”坚哥站起来走上前。
有十几号人在身边,坚哥浑然不将林尘放在眼里,难不成还一战群雄。
“狠不狠,不知道,我一向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林尘平静道。
要想接下来几天过得舒坦,林尘有必要给牢头吃苦头,让其知道这仓号进来一尊大佛。
不过,坚哥觉得对方太嚣张,不修理一番,颜面上过不去,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道:“看来有必须要教你懂懂规矩。”
可惜,话语一落,林尘先发制人,一手探出,另一手松开青年手指,紧随而至。
瞬息间,坚哥还未反应过来,一股巨力将他扭转身位,一只手捂住他嘴,另一只抓住他胳膊,此刻,林尘在他背后,轻声在其耳边道:“先让你董董我的规矩。”
下一刻,嘎巴嘎巴两声清脆之音,像似骨头断裂声响,听得一众犯人面露惊色。
而坚哥浑身轻微痉挛抽搐,满脸冷汗溢出,嘴中呜呜声直响,但一只手臂堵住嘴,发不出痛吼。
这不过是林尘将坚哥一条胳膊整脱臼,再迅速接上,两次痛苦,简直痛彻心扉。
由于,林尘始终站在监控探头死角位置,仅能看到十几号人围在监控探头前。
管教民警立刻意识到发生事情,连忙赶到仓号,透过铁门探口,喊道:“全部退后,蹲下双手抱头。”
无疑管教威慑力十足,围拢的犯人立刻自觉的推开,抱头蹲下,不敢东张西望。
铁门一开,手持电击棍的管教,威严道:“667发生什么事?”
“没事没事,我们在欢迎新人。”坚哥着实一个老油条,不想唉惩罚,搞不好身上挂二三十斤手铐脚镣。
“最好不要给我惹事,谁不让我好过,我就让他不好过。”管教喝斥道。
其实,这一番话是给林尘听的,一些愣头青,刚进来耍横,最让管教厌烦。
铁门重新关上,一众犯人皆不啃声,等待牢头发话,甚至隐约间觉得牢头要换人了。
此时,坚哥面对林尘早已傲气,回想刚一刹那发生事情,依然心有余悸,如果,真要杀他,估计不是脱臼手臂,直接扭断脖子,心中都在怀疑此人有可能是特种兵出身。
在末日,战斗是主旋律,林尘学得一身技艺,很平常之事,那都是逼出来的。
“大哥,有眼不识泰山。”坚哥低声下气道。
“牢头依然是你,还是那一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林尘道。
“二青子,把香烟拿来。”坚哥一声吩咐。
坚哥不供出来,心里很清楚,林尘不想闹大,不然何必捂着他嘴,再则,管教那里吃亏,接下来他日子就好过了。
躲在死角,上一根二十来块烟,引来一众犯人艳羡目光。
从烟盒里拿出来的纯货,可是很奢侈事情,一般他们都是烟丝抽出来,用报纸卷成的烟节省抽。
看守所烟很贵,价钱翻五倍,一包一百,一个打火机也需要一百,平日里偷偷摸摸抽,抓住就简单挨罚,而且,香烟要用票子从坚哥手中换,至于坚哥的香烟从何而来,那自然潜规则,林尘懒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