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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浩摇晃着站起身,佯狂装醉的道:“诸位,诸位,且听杨浩一言。”
自打进了屋,杨浩就微笑随和,不曾主动张扬过什么,这时他一说话,那些公子们都不禁把眼望来,当然,该亲的还是亲,该摸得还是摸,他们是两不耽误。
杨浩正色道:“今日承蒙诸位公子款待,杨某感激不尽。这一路行来,几番出生入死,今日能坐在这席上与诸位公子欢饮,又得几位灵秀过人的姑娘侍酒,杨某真是感慨良多啊......”
杨浩说着,不禁唏嘘几声,抬起手指,拭了拭那根本不曾流下的热泪,往虚空里一弹,然后神色一振,慨然道:“这杯酒,杨某借花献佛,还敬大家,多谢诸位公子今番想请的美意,诸各位公子荣华富贵,前程似锦。”
众公子面面相觑:“这哥们喝多了吧?不就敬个酒嘛,怎么还要搞的热泪盈眶的?”他们只好吐出姑娘们的小雀舌,从姑娘们夹持双峰间抽出手来,纷纷站起,举杯应和。
杨浩笑道:“来,咱们斟满酒~~~~,举起杯~~~~~,干!”
一杯酒喝完,众公子刚刚落座,杨浩又道:“诸位,我们在这里欢歌燕舞,全赖永安全节度使折大将军保境安民之功。如今,折将军亲率大军出征,正与叛乱的党项羌人作战,这第二杯酒,我们敬奋斗在抗羌剿匪第一线的折大节度使和浴血奋战的全体将士,祝折大将军马到功成,凯旋而归。”
这一回杨浩提的是折御勋,折御勋的两个儿子折惟正、折惟信一听提起父亲的名字来,就赶紧推开瘫在怀里的美人儿,正襟危坐,一脸严肃,一听他说完,连忙双手捧杯站了起来,其他公子们纷纷起身,只听桌椅稀里哗啦一阵响。
杨浩说的是折大将军,那是府州之主,在他们心里比找官家份量还重,再加上面前又有折大将军的两个儿子,于是便连衣衫也都整了整,免得太过不堪。杨浩在这花酒席上,抬出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敬酒,
实是大煞风景,弄得那些在做的女子们作业不是站也不是,笑固然不合适,故作严肃有挺好笑,一个个精神便有些尴尬。
杨浩道:“来,咱们斟满……,举起杯……,
这杯酒喝完,众公子迟疑落座,不知杨浩又要搞什么花样来,这九要敬一杯,要么就敬三杯,还很少出现二这个数字,要是他们都不知道,那么这些公子们也太“二”了。
果不其然,杨浩并未坐下,神色反而变得严厉,甚至有些神圣的感觉:“说起折大将军,本钦差就不由想起了当今官家,官家亲征北汉,劳苦功高,为了替我大宋子民消除边患。风餐露宿,身先士卒,有这样一位好官吏,大宋幸甚,大宋子民幸哉,我等幸甚!来……”
杨浩还没说完,折维正就悄悄摆手,那些姑娘真觉得自己身为妓家,跟着一起站着不太像样儿,可是人家端出钦差身份向汴梁城的赵官家遥表忠心,自己又不太方便大刺刺的坐在那,一见折维正手势,她们如释重负,赶紧起身作鸟兽散了 .
杨浩笑容可掬,双手捧杯,左右看了看,找准了东南方向,举杯说道,“来,咱们斟满酒~~~~,举起杯~~~~”
众公子苦着脸互相看看,唐三少咧咧嘴,像牙疼似的跟着嚎了一嗓子:“干!”
旁边的静室里,折子渝掩口轻笑,一双大眼睛悄然弯成了妩媚的月牙状:“这个家伙,看着成熟了许多,可是……还是像以前一样,机灵古怪,作弄起人来,叫人家恨不得、气不得呢。”
她轻咬红唇,盈盈起身,向那根本不知她之所在的杨浩甜甜地一笑,转身走向门口。
今夜,她没有白来。如果一个男人,在一个可以合理放纵的地方而不放纵,这样的自律尤其可贵。且去,且去,心满意足。
折子渝满心欢喜地想:“如果你今夜不得已而留宿于此,与那欢场女子颠鸾倒凤一番,我……我也不怪你就是了。”
步出房门,走向长廊,一提袍裾款款下楼的时候,折子渝忽想:“人家是你的什么人,你去怪个什么劲儿了?”一念及此,不禁满脸红晕。
出了群芳阁,步一天星月,摇一扇清风,子渝姑娘的心情忽然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