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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丁家家业,丁承宗仍是时常外出,走一回至少就得十天半月,她正青春年少,又是天性活泼,自做了这少夫人,高墙大院都出不去,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被她看熟了、看厌了……
正是寂寞无聊的时候,她那小叔子向她花言巧语地发起了攻势。丁承业与她年岁相仿,又不似他兄长一般不拘言笑,端正无趣。说起琴棋书画、弄竹调筝,骨牌蹴鞠那些本事来,更是无一不精,一来二去,也不知被什么鬼迷了心窍,竟然半推半就地任他占了自己身子。原以为自己把一腔情意都投注在他的身上,纵不能得个名份,也能得他呵护怜爱,长相厮守,谁知道……,
陆湘舞在心底苦苦一笑:“谁知道那个小冤家,到了手便不再珍惜。花言巧语地要了我的身子,又软硬兼施地迫我与他同谋,做了那谋害亲夫的无耻淫丨妇。可如今他掌了丁家的权柄,便再不把我放在眼里,平日里对娼案里低贱的粉头,还要比对我亲热几呢……
可恨我还执迷不悟,只道他还念着旧情,将五家解库盘给我父,是想让我父亲占些便宜。我费尽唇舌,劝说父亲变卖了绸缎铺子盘下解库,谁知道,五家解库说倒便全倒了,那些掌柜管事竟将解库财物抽离一空,只扔下一个空壳儿给我父亲,害得老父大病不起,我陆湘舞如今成了父母兄弟眼中的仇人,今日回去探望父亲病情,竟过……竟连大门都不能进去一步……”
陆湘舞泪眼涟涟,忽想起大管事雁九多年来一直督管五家解库,那些掌柜管事尽皆是他心腹,怎会尽皆逃了?莫不是……,这样一想,她机灵灵便打一个冷战,再也不肯深思下去。如今她孤苦无依,举目无亲,唯一的绮靠只有丁承业一人了,如果丁承业真的是毫不怜惜地利用她,她可怎么活?
隔着一箭之地,杨浩的车子不紧不慢地糙在后面,眼看前边到了一个三岔路口,杨浩轻声吩咐道:“往左边去。”
姆依可一听如释重负,欣然笑道:“咱们不追着她下去了么?”
杨浩望向远处那隐约的山峦,眼中渐有朦胧的泪光泛起:“不,我们……去鸡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