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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通的,只要得了信儿,不需周某动用一个码头力士,庙中那些和尚们就能悄悄把周某的粮食全部搬走,在外面看不出分毫端倪。谁敢无凭无据的去查普光寺?那真是要与整个东南道的我佛信徒为难了。佛祖如此保佑,我叔侄自然是虔诚向佛了,呵呵呵……”
周周山得意大笑,四下望望,忽又问道:“赖员外,你们的船怎么还没有到?”
张牛儿道:“周老弟,油洲码头正在截流筑坝,我的船虽都是平底船,吃得了浅水,不过也要绕个大远才能过来,呵呵,你急甚么,咱们有的是时凤”
他看看塔下码头上那片货仓,又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微笑着赞道:“周员外果然有办法,看来赖某找你叔侄合作真是没有找错人啊,哈哈、哈哈……”
知府衙门里,三衙衙役,皂隶弓兵、捕快步快全都集中在前院里头仪门两侧,大堂屋檐下放着一张椅子,楚昭辅身着官袍正襟危坐,身后两行禁军侍卫呈雁翅状排列,俱是一言不发。
阶下这些衙役、捕快、弓手皂隶们已经初如来近一个时辰了,这一个时辰,府衙中许进不许出,所以人员都被命令集中于此,却不知原因为何。一开始大家慑于三司使大人的威仪还不敢交头结耳,可是候了这么久,众人心中纳罕不已,不禁窃窃私语起来。
看看太阳渐渐升高,楚昭辅咳嗽一声,慢慢站了起来,端着腰带缓步走下台阶,身后两行禁军脚步铿锵地跟进上前,一见这架势,正交头接耳的衙差皂隶们立即噤声肃立。
“本官三司使楚昭辅!”楚昭辅亮开大嗓门吼道:今儿叫你们来,干什么,你们不需要问;去哪里,你们也不需要问,你们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听命拿人!”
楚昭辅巡视了一下众人的脸色,狞笑道:“都给老子听清了,今日不比寻常办案,谁要是敢阳一套阴一套的使奸放水坏我大事,到那时,我楚某人认得你,楚某人的刀可不认得你!”
两行侍卫把肋下钢刀齐刷刷一拔一插“,嚓”地刀声入耳,那些衙差皂隶们登时连汗毛都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