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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由分说便把周身无力的杨浩录了个精羌,然后把他扔进桶中,四个人一人拿一条丝瓜板子。把杨浩刷成了一只红通通的炙水虾,然后又用皂角、澡豆,把他洗成了一个香啧啧的乖宝宝,最后又为他修理了头面、专去了胡子,换上一身洁净轻软的袍服,然后才打开食盒,把一碟碟精致的饭菜摆在他的面前。最为难得的是,其中居然还有一壶
。
杨浩一直莫名其妙地任由他们摆布,直到看到丰盛的饮食,心中才不由一沉:“莫非萧绰回去以后。终究又改变了主意,要把自己马上处死?罢了,本没想着能逃出生天。这样死法,总算做个干干净净、体体面面的饱死鬼。”
他横下心来,神情反而泰然,饥肠辘辘这下也顾不得细嚼慢咽拖延时间了,他风卷残云一般把饭菜打扫干净,也不管里边有没有放毒,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不出他的预料,很快,他的眼皮默,沉重起来,开始昏昏欲睡了。
“果然……我要死了
当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他便沉沉睡去,当他再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被绑在床上了。
“我没有死”杨浩心中一喜,随即就发觉下体处发凉,似乎袍服被人解开了,杨浩大骇,赶紧扭动了一下身子,却发现自己被绑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旁边隐隐有一道细细的呼吸,带着压抑的急促,然后”一只战战捷兢的小手忽然抚上了他的要害。杨浩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那只小手柔软细嫩,挑逗的动作十分生涩,一开始甚至不敢紧紧握着他。杨浩又惊又骇,喉中发出咖唔的声音。只想质问她是哪个,可惜却根本说不出话来。
那双柔荑小手把玩良久,渐渐臻于熟练,杨浩心中惊惧反感。身体却本能地发生了反应,被那双酥嫩的小手已是撩拨得一柱擎天,他的腹中也渐渐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就像一团烈火,不停地燃烧着他。
忽然,那双手离开了,杨浩刚刚松了口气,就感觉一个光滑的身子爬上了榻,跨坐到了他的身上
“嗯”俯在他身上的女体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双手撑在杨浩的胸膛上,弓着脊背,袅娜的腰肢款款摆动,如蜻蜓点水一般,浅尝辄止地尝试着,一寸一寸地加深。直到他那行将爆炸的尘柄缓缓没入一处紧窒、湿热、幽深、**的所在
“是她”一定是她,她,她竟是这样一个放浪无耻、沉溺肉欲的女人么?不对”掩浩心中灵光一闪,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夹在他腰间的那双大腿幼滑细嫩,结实有力,在他身上轻轻起伏的臀部圆润丰盈、弹性绵软,她像骑马一样迎凑着,将杨浩一步步引领向极乐的巅峰,渐渐粗重的喘息和她低回婉转的呻吟,就如火上浇油一般,让他的**不断向顶峰攀登。
当身上的女体已是香汗津津的时候,杨浩再也克制不住,喉间发出一声低吼,炽热的岩浆凶猛地喷射出去
身上的人儿静静地伏在他的胸口,轻轻地喘息着,就像一只轻盈的猫儿,柔软的头发轻轻拂着他**的胸膛,传来一阵阵战栗的余韵。
许久许久当她的情绪完全平稳下来,那动石的呼吸声不见了,她很冷静地离开他的身体。在悉悉索索中穿戴停当,杨浩感觉到她为自己系好的衣裳,然后牢门轻响,她便向幽灵一般离去了。
第二个夜晚,当四个新面孔的壮汉抬着浴桶、食盒出现在他牢房中时,杨浩怒不可遏地挣扎起来。可惜只被人数行灌了一杯酒下去,他便昏昏欲睡任人摆布了。
结果一如前夜,仍是一个**的夜晚,当云收雨住,那具弹性惊人的幼滑女体再次离开他的身体时。杨浩就像一只掉在陷阱里的野兽一般厮吼着表达自己的愤怒,直到牢门关上,轻盈如猫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才顾然倒在床上。
有美女以身相就,本是一件快意的事。如果这个美女是个身份无比高贵,无数男子都得跪倒向她摸拜的神一般的存在,那更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极乐享受。可是杨浩却只感受到极度的屈辱和愤怒。
但凡有点自尊,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被人绑在那儿,任由一个女人予取予求,仅仅是把他的身子当成了一件传宗接代的工具,哪怕她美若天仙。
他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无法抵抗萧绰的淫威,唯一的选择,就只有对付自己。
于是,杨浩绝食了。
为了男人的尊严,为了自己的贞操。
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要像一个被人强暴的女子般,用这样的方法来抗争。那一夜,她也是这样屈辱的感觉吗?杨浩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绝食的结果,是精美的宫廷御膳变成了流食,几个粗壮的囚犯用漏斗强行给他灌服,以保证他的营养和充沛的体力,如此这般折腾了三天,杨浩放弃了绝食,已经对不起自己的面子了,就不要对不起自己的胃了。既然面对强*奸时,不能抗拒,那就好好享受吧!
杨浩采取了另一种报复的方式,他开始主动的配合,直到对方骨软筋酥,在战栗颤抖中忘形地呻吟,在他的反击下频频失守,最后软绵绵地伏在他的身上,哪怕歇息了大半个时辰,离开他的身体时亡双结实有力的大腿都在突突地打颤。
一夜,一夜,又一夜,杨浩的日子就在这种屈辱和极乐中度过。
每晚,都会有一个狐仙般的妩媚丽人,带着如度如兰的芬芳来到他的身边,在一番欲仙欲死的缠绵之后再悄然离开”
时间好象过去很久了,才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那些天的腥风血雨在普通的上京百姓记忆中已经开始淡化,人得往前看,日子得往后过,谁会一直记着过去呢?
上京城在皇后娘娘的治理下。重又变得秩序井然、蛟个衣旧。上流人物之间的明争暗斗。他们才不放在,上。久病的皇上身子已然大好了,时常在寝宫院落和御花院中散步,前几天还尝试着引弓放箭,射下一只鸟儿来。
听说,娘娘举贤任能,不问出身,选拔了许多并非王室宗亲的能臣干吏委为流官,统治那些造反失败的皇室宗亲家族的领地和子民,朝廷比以前更牢不可破,远在天边的庆王永远也不可能再杀回上京来了。
百姓们为这一个个喜讯而欢欣雀跃,他们只想过过太平日子而已,这些消息对他们来说,当然是最好的消息。
月华殿中,萧绰一袭白衣如雪。
花枝草蔓眼中开,小白长红越女腮。
灵秀而妩媚的容颜,如玉般剔透的白嫩肌肤,一双眸子像蒙上了一层水雾的宝石般莹润动人,与月余之前的她比起来,那时的她就像一朵娇艳却少了些活力的鲜花。
而现在的她,就像一朵鲜花的花瓣上流动的晶莹的晨露,似乎无上的权力把她滋润灌溉的更加成熟妩媚、更加风情万种,一颦一笑,都有一种沁入骨髓的柔媚。
一个白须白眉的老者坐在她对面,三根手指轻轻搭在她的皓腕上,凝神半晌,老者忽地双眉一挑。收回手指,欣然起身,拱手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哦?本宫喜从何来?”
老者满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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