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来日若能消灭杨浩,便将芦州拱手让与我折家,再以芦州为线,西让百里之地,呵呵,这份礼也不算不厚了。李光睿主动向我折家示好,我看……诚意还是有的。百余年来,我折家与李家时战时合,一俟受到中原的威胁,又携起手来,原因只有一个,我们之间虽囚争夺西域商路、土地和于民而常起纷争,但是彼此并没有吃掉对方的野心和能力,而一旦中原出现强大的势力,对我们而言,却是一个灭顶之灾。如今中原一统,宋国势力越来越强大,西域若仍是群雄并起的局面,恐怕早晚要被宋国一一吃掉。这一点,想必李光睿业已看的明白了。”
折子渝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板起俏脸道:“李继筠?哼!他给本姑娘提鞋都不酪,要嫁你嫁,驹扯上我。”
折御卿嘿嘿笑道:“我只是就事论事嘛,弄清李光睿的本意,才好对症下药,结亲之事应不应的,总要看你的意思,不过李家如果确有诚意,也不能让他们太难堪了。”
折御勋摇了摇头:“从李光睿向咱们示好来看,与吐蕃、回纥一战,真的是让夏州大伤元气了,否则以李光睿的实力和一向的嚣张气焰,没有向我折家示好的可能。李光睿此番主动示好,低声下气地派人和亲,最大的原因,恐怕还是在银州,在杨浩那里。”
他一提杨浩,折子渝立刻扭过脸儿去,装作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可是耳朵却悄悄地竖了起来。
拆御勋道:“吐蕃回纥之乱,削弱的是李光睿的实力,却不会撼动他的根基,而杨浩却是在直接挑战他的权威。定难五州,是李光睿的根基,银州不拿回来,他的根基就要动摇。更何况,杨浩如今是李光岑的义子,有一个李光岑摆在那儿,不但久受夏州压迫的党项七氏奉了新主,就是夏川拓拔一族内部,也再不是铁板一块了,这才是一向倚仗武力的李光睿搞起和亲外交的主因。”
折御卿摊手道:“那就是说,至少对我折家,李光睿确是有心示好的了?如今求亲使就在前厅,大哥你看,咱们应该怎样答对?唔……,不如……咱们从旁支偏房选一个女子与他和亲如何?反正李继筠不止一个正妻,他要的也只是咱折家示好的一个因由。毕竟,李家现如今虽然不复往日风光,可逆不是咱们对付得了的,舍一个旁支偏房的女子,与之虚与委蛇也是好的。&qut;
折子渝霍地扭过头来,还未出言反对,折御勋已摇头道:“不妥,如果这么做,杨浩会怎么看?”
折子渝见他已然反对,便又抿上了嘴巴,折御勋道:“杨浩如今未必有取胜夏川的实力,但是他崛起如此之快,亦有其过人之能,但凡英雄,总是应运而生,依我看,西北有了这个杨浩,三藩鼎足的格局必将改变,如果杨浩经营得当,有朝一日取李光睿而代之亦不无可能。
我们如今既与杨浩结盟,如果再向李光睿示好,那就是鼠首两端,想耍攀住所有的强者,最后恐怕一个都保不住。
折子渝瞪了二哥一眼,哼道:“还是大哥有见识。
18楼
折御卿吃了鳖,摸摸鼻子,很无辜地道:“我这也是考虑,担心西北之乱很难速战速决,给了赵光义插手的理由。如果他以平乱之名,在西北诸藩争得你死我活之际骤然发兵,那我们可都成了鹬蚌了。送一个旁支偏房的女子,无碍我折家决断,如果杨浩有弄事吃得掉李光睿那自然是好,如果吃不掉,这也算是一条后路,到时候,内则咱们麟、府、芦三州结盟可抗夏州李氏,外则麟、府、芦、夏四藉-联手可抗中原,逍不是更加稳妥么?”
折御勋沉吟片刻,抬头问道:“子渝,‘随风'可曾打听到有关夏州的什么紧要消息?”
折子渝摇头道:“夏州与吐蕃、回纥战事胶着仪和之举旷日持久,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变化。”
折御勋喃喃地道:“以我和李光睿交道多年的了解来看此人阴鹫狠毒,外柔内刚,他坐镇西北,自高自傲惯了,如非到了山穷水尽之际,决不会做出如此示弱之举,与吐蕃、回纥的战局既无变化,莫非李光岑的突然出现,让夏州内部也产生了分裂?否则李光睿何必如此迫不及待结交外援呢?”
他踌躇半晌,方道:“赵光义又要出兵伐汉了,汉固失去了契丹的支持,我看这一遭它是撑不过去了。朝廷既要我折家出兵,少不得还得去应应景儿,李光睿那里,我看也不宜做的太绝,如果没有杨浩这个因由,使一个旁支别门的女子去结亲原也无妨,现如今咱们既与杨浩缔结了同盟,就不便再与李脐子拉拉扯扯了。御卿,你好好招待着他们,至于亲事,婉拒了便是。”
折子渝霍地一下站了起来,大声道:“何必要二哥去,婉拒不是吗?本姑娘去婉拒一番便是。
折御卿一呆,失笑道:“小妹,人家求亲求的就是你呀,你自己抛头露面去拒婚?这像话吗?”
折子渝瞪起杏眼道:“当然不像话,像话我早挂墙了。说罢抬腿便走。
折御卿摊开双手道:“大哥,你瞧瞧,你瞧瞧,我就说吧,小妹被家里惯得不像样子,谁家的女子这般没有规矩?大哥应该请出家法来……”
门外折子渝忽又据出头来,喝道:“二哥,你说什么?小妹没听清楚。”
折御卿赶紧咳嗽一声,说道:“我说……我说兹事体大,要不耍请出家中长辈来再好生核计核计。”
折子渝哼了一声缩回头去,脚步渐渐远了,看来这回是真的走开了,折御勋两兄弟不禁相视苦笑。
折御勋叹了口气,自我安慰道:“小妹做事,一向还是知道轻重的,她要自己处理,那就由他去吧。二弟,你的打算,不可再想了。杨浩和李光睿之间的矛盾,与我折家和李家的冲突不同,他们一方不倒下,另一方绝不含善罢甘休,咱们折家没有称霸西域的本钱,在这两个人杰之间,就必须只能择选一个,切不可三心二意的。”
他说到运儿又叹了口气,喃喃地道:“可是,小妹明明爱极了那杨浩,瞎子都看得出来,可她偏又不肯表示,还以为能瞒得过天下人呢,而杨浩那头蠢猪呢,也不派人上门求斋,真是难为死我了。”
车行辘辘,绥州刺史李丕禄坐在车子里,望着白茫茫的雪原悠悠出神。
李丕禄年未至四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也是李光睿极为倚重的一贯大将。他与李继筠、李继捧两兄弟是同辈,不过因为是较远的旁支别系,所以没有用族谱中的排行。
当初李彝殷逐侄夺位之后,他的四弟绥州刺史李彝敏便扯旗造反,李彝殷平息叛乱杀死四弟之后,就派了自己的心腹李仁裕接任绥州刺史。可没几天功夫,野离氏等部落造反,这位刚刚上任的新官就被杀了,于是李彝殷又派了自己的族侄李光绣担任绥州刺史。
几年前,李光锈病逝,于是李丕禄便子继父位,这李丕禄较之李继筠兄弟更加机敏聪慧,同时也颇具铁血手腕,治理绥州政绩卓著,所以李光睿此番想与折家结亲,自知两个儿子长子莽撞、次子懦弱,都不堪大用,这才让李丕禄出面。
李丕禄料想求亲之事不会一帆风顺,尤其是李家如今连逢遭遇挫折,声势大衰的时候,所以他准备了许多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